過程血腥了點。

但結果是好的,擦過藥,秦曄感覺原本火辣辣的臉確實冰涼舒服很多,他隨口問了一嘴,“這什麼藥膏,還挺管用。”

“哦。”

慕晚晚回答,“安安容易紅屁股,這是她的護臀膏。”

秦曄,“……”

秦曄手一抖,立馬抬頭看慕晚晚,慕晚晚表情淡定,“幹嘛這眼神,嫌棄啊?有什麼好嫌棄的,小嬰兒的屁股比你的臉嬌貴多了。”

“……”

他就不該多問那一嘴。

餐廳裡慕早早端著菜放到桌子上,“趕緊洗洗手,準備吃年夜飯了。”

“來了。”

幾個人洗了手過去幫忙,每個人跑了兩趟,才把所有的飯菜都端上餐桌,三小隻已經自動自發地去洗手了。

安安爬到腳邊。

慕早早解開圍裙,把小丫頭抱起來,慕晚晚配合地把嬰兒餐椅拉過來,慕早早把孩子放餐椅裡,慕晚晚已經拿著小圍兜,幫安安把圍兜繫好了。

“吃飯吃飯。”

大家紛紛落座。

今天的年夜飯相當豐盛,圓形的餐桌擺得滿滿當當,照顧到大家的口味,餐桌上有麻辣口味的渝城菜,也有甜口的海城菜,還有很多海鮮。

為了照顧小傢伙的口味,慕早早還特意炸了一盤小酥肉,又給他們烤了一份奧爾良烤翅。

做得多也有好處。

多了個傅行司和秦曄,也一樣夠吃。

慕晚晚有些激動。

今天是她一家五口第一次一起過年,她心情好,跑到酒櫃裡拿了瓶紅酒出來,“今天心情好,大家都喝點兒。”

大家都沒意見。

只有秦曄遲疑了一下,“我就不喝了吧……今天年三十,不太好找代駕。”

“那就別走了。”

慕晚晚知道秦家的情況,知道秦曄今天就算回家,家裡也就他一個人,她把紅酒倒出來,在醒酒器裡醒著,“傅行司家好多空房間,你今天就在他那兒睡了。”

聞言。

秦曄和傅行司對視一眼,兩人又同時嫌棄地別開眼睛。

嫌棄歸嫌棄。

兩人都沒開口反對。

於是。

大家邊吃邊聊,氣氛那叫一個熱火朝天,星寶樂的呲著一口小奶牙,這樣的氛圍,她連飯都多吃了半碗。

大家都很開心。

只有秦曄顯得格外沉默。

時隔十三年。

再次感受到這種年味,恍如隔世。

傅行司給慕晚晚夾了只螃蟹,“吃。”

慕晚晚看著碗裡的螃蟹,神色糾結,傅行司發現了,“怎麼了?”

慕早早笑著替她解釋,“晚晚從小到大,都很少吃螃蟹,她啊,吃螃蟹嫌麻煩,小時候家裡吃螃蟹,都是姥姥和媽媽給她拆蟹,拆好了才肯吃呢。”

傅行司揚眉。

他確實沒見慕晚晚吃過螃蟹。

慕晚晚怕他誤會姐姐讓他給她拆蟹,把螃蟹放他碗裡,“我不愛吃這個,你吃吧,我吃別的菜。”

“嗯。”

傅行司放下筷子,一言不發地剝蟹,對面,秦曄聽了慕早早的話,沒有猶豫,也夾了只螃蟹。

五分鐘後。

傅行司和秦曄同時把拆好放在小碟子裡的蟹肉,推到慕晚晚面前。

兩個碟子相撞。

傅行司和秦曄愣了一秒,立馬抬頭看向對方,四目相對,兩人眉頭一皺,又瞬間別開眼睛。

“吃吧。”

“吃吧。”

兩人同時開口,再次嫌棄地看了對方一眼之後,兩人動作整齊地把各自的碟子又往慕晚晚面前推了推,一開口,又是異口同聲。

“吃我的。”

“吃我的。”

慕晚晚,“……”

這兩個人做死敵做久了,都培養出這種默契了?

見兩人再次對視,眼神似乎帶著噼裡啪啦的電流,彷彿下一秒就會站起來掐架,慕晚晚乾笑一聲,立馬把兩碟子蟹肉全都倒進自己碗裡。

“謝謝你們,我吃,我都吃哈。”

不等兩人開口。

她飛快地用筷子把蟹肉攪拌攪拌,兩份蟹肉你來我往,立馬你儂我儂地分不開,攪成一團了。

她拿著勺子舀起來,啊嗚一口,就把蟹肉給吃了。

秦曄,“……”

傅行司,“……”

行吧。

也算吃了他剝的螃蟹了。

兩人沒說話,氣氛卻明顯緩和起來。

慕晚晚鬆口氣。

還好她機智。

要不然這兩個比珩寶夜寶還幼稚的男人要因為一隻螃蟹在她家打起來了,這個年還要不要過了。

……

飯後安安鬧困。

慕早早抱著安安回房哄安安睡覺。

慕晚晚正要收拾碗筷,秦曄卻比她更快一步,把幾個空碟子和空碗摞起來,直接給抱進廚房了。

“我來洗。”

慕晚晚表示懷疑,“你會嗎?”

這大少爺那面板,一看就是沒幹過家務活的主兒,見秦曄把碗筷都放進洗碗池,她忍不住叮囑,“你小心點,大過年的摔了打了的,寓意可不好。”

“放一百二十個心,小爺會洗碗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

秦曄開啟水龍頭洗碗,邊洗還邊給了傅行司一個挑釁的眼神。

傅行司,“……”

不就是會洗個碗,你還挺驕傲?

傅行司拉開慕晚晚,沒讓她動手。他冷哼一聲,把桌子上剩下的飯菜用保鮮膜裹上,一一放進冰箱,然後他走到水池旁,拿了塊抹布,把餐桌上的垃圾全都清掃進垃圾桶。

擦完。

他又用溼紙巾再次擦拭了一遍。

餐桌被擦得反光。

傅行司把抹布丟進洗碗池,同樣給了秦曄一個挑釁的眼神。

“……”

慕晚晚捂著臉,根本沒眼看。

這兩個人今天吃錯藥了吧,怎麼一個比一個幼稚?

……

餐廳裡。

三小隻緊緊盯著廚房裡兩個男人的暗流湧動。

“哥哥,爸爸和秦叔叔明明沒說話,都在好好幹活,但星寶怎麼覺得他們兩個奇奇怪怪的。”小丫頭撓著頭,一臉不解地問兩個哥哥,“他們是在幹嘛啊?”

“孔雀。”珩寶面無表情。

“開屏。”夜寶一本正經地接話。

慕晚晚,“……”

不得不說。

這形容很精準了。

……

搞好衛生,安安也睡著了。

幾個大人在客廳看聯歡晚會,聯歡晚會吸引不了三小隻,三小隻去陽臺玩玩具去了。

慕晚晚坐在正中間。

傅行司和秦曄分別坐在她兩側,沙發很大,兩個人卻偏要擠在她旁邊,她往左去一點兒,傅行司看她,她往右去一點兒,秦曄瞪她。

慕晚晚要瘋了。

她蹭的一下站起來,“那個,聯歡晚會挺無聊的,要不我們玩牌吧。”

“行啊。”

“好啊。”

慕晚晚立馬說,“玩鬥地主,輸了在臉上畫烏龜。”

聞言。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空氣裡火花四濺。

兩人眼底都是志在必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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