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畫的祁玉可高興了!

有些害羞說:“我哪有這麼好看?”

顧昶就看著他,目光溫柔說:“當然有。”

祁玉更加害羞了。

但一旁的褚聿承不開心了!

他說:“我也要。”

可顧昶根本沒理他。

褚聿承:……

江賀年掛了電話走過來,面色有些沉,“那個清潔工是臨時招進來的,現在已經找不到人了,給的身份也是假的,那個中年男人……他根本不是這邊的會員,而且也沒有他的進出記錄,現在會所內也沒有他的身影。”

清潔工是臨時招進來的,現在不見了,必定是有問題的,但起碼他還有跡可循。

但那個中年男人沒有進出記錄才是最可怕的。

沒人帶他進來,那他是怎麼進來的?

又是怎麼避開了門口的監控和掃描器?

江賀年越想越怕,甚至很慶幸當時是顧昶陪著祁玉去上廁所。

他雖然也把祁玉保護得很好,但未必能一眼就看出哪個人有問題,哪個人沒問題,更很難想到會有人專門在這種地方的洗手間安裝攝像頭,而且還放在那麼隱秘的位置。

後怕席捲了他整個人,江賀年頻頻看向褚聿承,似乎要說些什麼。

褚聿承看他欲言又止,就問:“想從我這裡調人?”

江賀年點點頭,他說:“我總覺得自己的保鏢不太靠譜,而且你也知道,我就是個醫生。”

在醫術這方面,他還敢稱個第一,但其他方面……

他真的不敢說自己能保護好祁玉,尤其是經歷了這樣的事情。

褚聿承說:“這次只是特例,對方顯然是知道了我們的行蹤,所以提前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也許為的就是把祁玉帶走,但他下次可未必有這樣的能耐,沒必要過於擔心……”

這話是說給祁玉聽的,主要是怕他太過害怕。

而後又說:“我會吩咐陸餘,找幾個可靠可信的人給你們,但這段時間還是儘量不要去公眾場合。”

顧昶聽著他們說話,又看向祁玉。

祁玉臉色雖然白了些,可卻沒有反駁褚聿承和江賀年的安排,甚至在褚聿承說不要去公眾場合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隱約有種以後不再輕易出門的感覺。

經了這件事情,祁玉的精神不太好,江賀年也有些後怕,索性帶著祁玉先離開了。

上車後,顧昶就趁機問褚聿承,“祁玉以前到底怎麼了?”

不僅是江賀年,就連褚聿承都這般小心翼翼,那說明祁玉的那些經歷……真的很可怕。

褚聿承還想著怎麼祁玉走了,這小傢伙還願意留下來了,原來是為了問這個!

小混蛋!

男人說:“這是別人的隱私,不方便告知。”

顧昶:……

他信個鬼!

要是他直接問祁玉,祁玉多半也是會告訴他的,但他怕祁玉想起過往那些不好的事情會受到影響,而且江賀年不忙的時候都跟在祁玉身邊,他也不太方便問。

果然,男人又開口了,“但要是你願意親我一下,我倒是可以昧著良心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

顧昶:……

他直接就要下車離開,但又被男人扯住了。

顧昶轉頭要揍他,男人只能擋。

司機見怪不怪了,也沒有開車,而是先玩起了手機,等他們打完了再問問他們要去哪裡。

車子太小不好發揮,而且褚聿承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顧昶即便這段時間在努力提升自己的身體素質,但也不是男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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