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兮兮回過神,縣衙的人還遠,先安排鐵頭的事。

“鐵頭,在南莊做事,大家的月銀一樣,每月一百五十文,日常伙食莊子負責。除了基本收入,莊子營收好的話會有年金獎勵,數額根據利潤情況,你要是願意,就過來南莊幫忙吧。”

鐵頭沒絲毫遲疑:“回東家,小人願意!絕對不會給莊子惹麻煩。”

他哪有不願意的道理,這些早就知道了,而且昨天婆娘竟然拿了五兩回家,差點誤會她為銀子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即便沒有錢,他也願意跟著蘇東家做事,雖是女流之輩,卻行事周全,還幫他救了婆姨孩子。

蕭兮兮見他應下,微微點頭:“好,那你跟龔叔到後院去,他會安排你事情。”

龔老隨即帶著鐵頭到後院去,先熟悉情況,暫時先在豕欄幫忙。

莊外縣衙的人已經到了,蕭兮兮讓其他人各自忙去。

阿大有些擔憂縣衙來鬧事:“東家,我們三兄弟留在前院。”

蕭兮兮沉思片刻“嗯”了聲:“那你們留下,鐵頭嫂和柳姑娘去後院吧,你們之前和縣衙都有過不好的交集。”

她們剛退開,縣衙一行人到了,是縣衙刑房的捕頭。

蕭兮兮主動說道:“捕頭大人,帶這麼多人來南莊,是有什麼事嗎?”

“蘇二娘子,昨日你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有沒有出過北城門?”刑房捕頭帶著質問的語氣問道。

阿大見對方這個語氣,皺起眉頭回道:“捕頭大人這問話什麼意思?我們東家和蘇少爺昨日一整天都在南莊,臨近天黑才回縣城。”

捕頭輕喝一聲:“本捕頭問你話了嗎!”

蕭兮兮看對方語氣不善,肯定出了人命關天的事,她故作輕叱一聲:“阿大退下,別再多話。”

“是東家!”

“捕頭大人,小婦和夫君昨日一直在南莊忙農活,直到天黑才回城,回城後就待在蘇家老宅,並未再出過北城門。”蕭兮兮淡淡回道。

刑房捕頭繼續問道:“有證人嗎?”

“南莊的眾人,小婦婆母和嫂嫂都可以證明。”

“還有其他人嗎?”

蕭兮兮秀眉微皺,這些衙差給他幾分好臉色還真把自己當根蔥,

她一改和善的態度,冷聲道:“捕頭大人這是在審問犯人嗎!若是有證據證明小婦犯了什麼事,大可直接將小婦帶去縣衙問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去,若是不說明什麼事,就恕小婦瑣事雜多,沒時間奉陪了。”

“送客!”

阿大三兄弟立即上前趕人,早就他們不爽,穿著差服,狐假虎威。

其他隨行的衙差紛紛想要拔刀,為首的捕頭知道蘇家娘子的事蹟,尋常這套嚇不住她,反而會讓事情計劃。

他立即喝住那些衙役,“幹什麼!把刀收起來。”

衙役們收起利器,刑房捕頭鬆了口氣,態度沒了剛剛的趾高氣揚,和氣說道:“蘇二娘子不要動怒,是知縣大人讓下官來問話確認一下的。你們要想想昨日有沒有其他證人能證明,不然事情很複雜。”

蕭兮兮看他語氣凝重,認真回想昨天的事,過了會才說道:“有。”

“東城木材鋪的掌櫃,昨日我莊子賣了批公豕,他送裝公豕的大木箱過來,在這幫忙了兩個時辰,我一直都在。晚上回城時,路過糕點鋪買了糕點,應該也能證明。”

捕頭立即示意兩名手下去確認蕭兮兮的說法。

蕭兮兮沒請他們入莊子等,也沒有給他們倒水喝,就這麼在莊前乾站著,氣氛僵硬。

衙門的人也知道遭人嫌,口渴也不好開口要水喝。

半個時辰後,那兩名衙役趕回南莊,跟刑房捕頭說道:“大人,是和蘇二娘子所說,兩位掌櫃都能證明她說的。”

捕頭這才鬆了口氣,淡淡說道:“那就能排除蘇家娘子和南莊的嫌疑了。”

蕭兮兮順著他的話問道:“捕頭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大陣仗。”

捕頭確定她沒了嫌疑,也沒再隱瞞,緩緩說道:“蕭大頭和蕭秦氏昨晚死了,茅草屋起了大火,屍體燒焦不成樣子,仵作驗屍之後說是先被利器所傷致死,並非意外走水燒死的。”

蕭兮兮面色一震,難怪衙門要來問她話,不少人知道她跟阿爹後孃關係不好,懷疑她也屬正常。

捕頭看他們的反應,確實不知情,繼續問道:“蘇二娘子還記得最後一次見他們是什麼時候嗎?”

蕭兮兮回過神,沒有悲傷,他們之間早就斷了情感聯絡,要是她死了他們肯定也不會悲傷,說不得還會拍手稱快。

她收回心神,想了想回道:“應該是數月前,就是前知縣被帶走的後幾日,他們過來求我救蕭媚兒。我一婦人哪有能耐,當然拒絕了,後來就沒再見過了。”

捕頭點點頭:“瞭解了,還得麻煩蘇二娘子跟我們走一趟,去大河村認領屍體。”

蕭兮兮點頭應下,也想看看他們怎麼死的,不過是兩個普通人,誰會費這麼大心思殺他們。

她跟著縣衙的人去,出門前不用阿大他們跟著,讓他們去蔡廩生家跟蘇凜方說一聲。

半個時辰後,一行人來到城外的大河村,蕭大頭家的茅草屋在村外很遠,昨晚的事沒有村子的人發現,還是早上路過的人發現的,這才報了官。

幾間茅草屋被燒得什麼都沒剩,四周熱氣未散,空氣還飄著灰燼。

兩具焦屍擺放在一旁,苟知縣正拿著帕子捂嘴,滿臉嫌棄。

蕭兮兮剛到,看到遠處只有兩具屍體,上前檢視。

苟知縣在一旁說著情況,“燒得面目全非了,仵作已經驗屍,讓你過來是處理他們的身後事,這屍體得交給你。”

蕭兮兮頓時皺起眉頭,大爺的,生前害死原主,又陷害她,死後還得她來收屍。

“他們兒子蕭齊一呢?”

“本官派人到蘇家族學問過了,早兩個月前就沒讓蕭齊一去族學了,眼下他下落不明。”苟知縣隨後語氣篤定說道,“本官已經判定,是他因為小事弒父弒母,然後一把火燒了茅草屋,衙門今天便會發海捕文書。”

蕭兮兮不認同他的說話,蕭家沒有那麼鋒利的利器,那一把鈍刀割肉都不出血,蕭齊一隻是個不大的孩子,怎麼能壓制住蕭大頭。

雖然疑點重重,但她沒有出聲反駁,不想多管此事,況且要查明真相也需要先找到蕭齊一,發海捕也沒問題。

她聞著焦屍氣味有些反胃,趕緊退到外圍乾嘔。

走遠之後又聞到一股臭味,在鼻腔混雜著。

噦!

乾嘔一聲,她忽然發現地上踩到軟乎乎的東西,是糞便!

蕭兮兮忍著噁心看了看,又在附近看到很多,是豬糞,而且跟南莊養的豬拉的一樣。

她渾身一震,立即想到那行穿草鞋戴黑斗笠的錦衣人,難道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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