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與憐星同時啞火。

蕭天見狀,摸了摸憐星腦袋。

“你們沒事便好。”

憐星眼眶一紅,欠身行禮。

“多謝主上。”

邀月在一旁道:“我們會盡快讓移花宮恢復元氣,不礙主上大事!”

蕭天輕輕點頭。

對於憐星他很放心,可是邀月。

太過於心高氣傲。

此番不是他恰好回來。

恐怕還真會讓江玉燕得逞。

“你們倆人安好就成,近日我會離開大元前往大宋。”

“若是沒其它事,你們不妨與我同行。”

邀月問:“主上是要去參加五絕選拔?”

“這可是少有的江湖盛會,周邊王朝許多武者都會參與。”

“不過,這些人肯定不能跟主上相提並論,新任五絕必有主上一席之地!”

“但移花宮剛經此一劫,還有諸多事務要辦。”

姐妹倆都慚愧地低下頭。

蕭天見狀道:“沒事,宮中事務要緊,我可不想回來的時候,看到移花宮就剩你們姐妹倆了。”

姐妹倆聞言都是一笑。

一句無足輕重的玩笑話,一改姐妹倆心中陰霾。

當天晚上。

蕭天住進了移花宮中最為僻靜的院子裡。

只過兩日平靜生活,蕭天便待不住了。

一大早便吩咐下去,準備車馬。

他要出發了。

邀月與憐星,帶著一眾移花宮弟子,前來送行。

此刻心中,可謂是萬般不捨。

“主上只待了兩日,就又要走了!”

憐星說話時,已是帶著些許哭腔。

蕭天這次就待了兩天。

“哭什麼,咱們又不是見不了面了!”

蕭天說著,伸手颳了刮憐星的鼻尖。

憐星還想再說什麼,卻是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怎麼扭扭捏捏了?”

憐星這才不忿道:

“主上,這兩日,江湖裡似乎有些傳聞。”

“不知是哪裡漏出來的風,說主上您已是後明帝婿。”

“據說,江玉燕已經在建造帝婿宮了。”

“這些風聲一起,就有人妄自推測,說您早就是江玉燕的面首……”

蕭天一聽,便知道這是江玉燕在暗中搞鬼。

他搖了搖頭,道:“此等謠言,不理會就是了。”

說完,蕭天便轉身,上了馬車。

邀月與憐星躬身一拜。

“恭送主上!”

恭送聲中。

馬車緩緩駛出繡玉谷。

良久過後。

邀月輕輕嘆了口氣。

“若非宮務纏身,你我才是該陪在主上身邊的人。”

憐星默然點頭。

小昭雖少不更事。

但她們姐妹倆,何嘗不羨慕小昭呢?

眼下。

只想趕快將宮中事務處理完。

再去陪伴蕭天左右。

……

數日後。

月光似紗,輕籠整片大地。

馬車就停在官道不遠處。

兩道身影被撲騰的火光照映,影子忽長忽短。

官道上有數騎奔過。

路過此處,見到官道外休憩的身形,拉停馬匹。

見到那不算簡樸的馬車,不少人心中起了貪念。

火堆前打坐的少年,有意地釋放出些許氣機。

那些人面色狂變,立即揚鞭離開。

這些日子,蕭天便是如此,嚇退那些想要惹事的人。

天邊泛起肚白,兩人總算是抵達了大宋邊疆。

下了車,往前眺望,小昭不由一愣。

只見遠處,那如山脈般的城牆,似巨龍盤踞大地。

“這……便是大宋邊關麼?”

走近後。

那堵城牆高大得可怕。

高聳入雲,同時十分氣派。

此刻小昭與蕭天所處位置。

便是大宋入關處。

得益於中原五絕的選拔,來往武道修士,絡繹不絕。

小昭這時扯了扯蕭天胳膊,指著神武壁下的入口,那裡匯聚了近百人。

“公子,那邊在做什麼,好熱鬧!”

倆人走去,便見到一隊披盔戴甲的將士,正在入口一側張貼榜文。

領頭的甲士面向眾人,高聲開口。

“五絕選拔大會開啟在即。”

“朝廷知曉各國武者將由此處入境。”

“只要能在神武壁上,留下名諱,都會依照高度,獲得獎勵!”

“若是能佔據頭名,還會額外獲得朝廷封賞的爵位,以及千兩黃金!”

“不過我勸大家不要太過勉強,當下神武壁最高記錄,乃是十七丈高。”

“由號稱劍神的西門吹雪與葉孤城創下。”

說著,圍觀人群齊齊後退,抬頭望去。

果然,發現神武壁上方,刻印著許多名字。

而在那些名字的最上頭。

則是並列著兩道筆法蒼勁,以劍成痕的兩個名字。

葉孤城,西門吹雪!

人們不由發出一聲驚歎。

“如此高度,當真是人力可為?”

“這神武壁光滑無比,周圍又沒有其它可借力之處,再高深的身法,也到不了那麼高的位置,真不知這兩位是如何做到的!”

“不過,我等也不必非爭頭名,能在這神武壁上留下名號,便不虛此行!”

“以後多少武者,將從我等姓名之下經過,嘖嘖,想想倒是有趣!”

不少人此刻已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領頭的甲士卻是潑了盆冷水。

“朝廷的賞賜,並非那麼好拿!”

“欲想留名,至少在五丈高度以上,諸位可要量力而行!”

“此前,有人為了強行登高,摔殘受傷的情況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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