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戰拉了拉童心。

“別亂說話,這位大哥哥是好人!”

童心縮了縮脖子,指著蕭天道:“真的有。”

蕭天低頭看了眼自身。

隨後想到,這童心年幼時,因一場熱病,心智永遠停留在孩童時期。

但是,其身上卻是傳承了童氏一族那極為驚人的天賦。

就比如說,善於與獸溝通,也能看到一些,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

眼下童心所言,很有可能是因為他體內的麒麟真元。

“不好意思蕭大哥,我這弟弟,年幼生過病,所以……”

童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蕭天搖頭道:“無妨,夜深了,快帶你弟去休息吧。”

說罷,蕭天也上樓回房了。

本想回床上躺躺。

結果發現這一張大床,已經被婠婠與武嬰橫七豎八的睡姿給佔滿了。

看了眼窗外天色,估摸不久後天就亮了。

蕭天索性沒睡,在椅子上坐下,修煉內功。

當蕭天修煉完後。

天光已經大亮,房間裡鋪滿了刺眼的陽光。

眼前有一張姣好的面容,正一臉好奇地打量著自己。

見到蕭天突然睜眼,她被嚇了一跳。

“婠婠,你這是做什麼?”

婠婠乾咳了一聲,道:“你修煉的時候,臉上好像有東西,我一時看入迷了。”

“什麼東西?”蕭天問道。

“不告訴你!”

婠婠說著,轉身洗臉去了。

蕭天只當她是胡扯,此刻也沒在意。

直至武嬰過來,說道:“公子,你修煉時,臉上好像真有異象。”

“哦?”

蕭天有些意外,連武嬰都這麼說,看來是真有什麼東西。

他來到銅鏡前,運轉周天。

隨後發現,他臉上竟有淡淡紫光。

“這紫氣,究竟是好是壞?”

蕭天微微吸了口氣。

這種情況在以往,好像並沒有出現過。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這並非他運功時的特異徵兆。

而且是最近才有的。

蕭天琢磨了一番,最終也沒能給出一個結果。

這時,房門被人敲響。

“公子,今日有何安排。”房門外響起的,是張三木訥的聲音。

蕭天道:“沒有安排,怎麼了?”

“既然如此,我想獨自去逛逛這城中的鐵匠鋪,看有無厲害的鑄器師。”

“去吧。”

蕭天並沒阻攔,反而很鼓勵如此。

能帶張三四處走走,說不定有機會,讓他容納百家所長。

到時候,成為這世間絕頂的鐵匠。

而且,這大乾之中。

有一座城,名為鑄劍城。

其中的人,便以鑄劍為生,而且造出來的劍,都十分了得。

看來很有必要,帶張三去那裡進修一下。

來到客棧大堂,發現昨夜見過的童戰與童心,似乎正在說著什麼。

見到蕭天下來,兩人立即停住了話頭。

蕭天笑道:“昨夜休息的可還好?”

童心立即回道:“可好了,多……多謝大哥。”

童戰也走出道:“多虧蕭大哥相助,昨夜才讓我兄弟兩有容身之處。”

蕭天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童戰猶豫了一番,還是走上前來,問道:“蕭大哥,你可知道御劍山莊的位置?”

蕭天明知故問道:“你要去參加傳位大典?”

童戰愣了愣,隨後點了點頭。

蕭天道:“既然如此,你就在此住下,傳位大典開始,還有兩日時間,到時候我帶你們去就是了。”

童戰面色遲疑起來。

他們的族長,已經是病得快要不行了。

已經到了不容拖延的時候了。

這再等兩日,萬一他們回去,組長已經死了,那可怎麼辦?

蕭天看他面色焦急,便是道:“我也是初來乍到,你若是著急,可以現在找人問路過去。”

童戰想了想,隨後嘆了口氣。

“我們,還是等傳位大典開始吧。”

童戰想得明白,當下他們就算去了御劍山莊,在那人生地不熟的,根本就找不到血如意的所在。

而只有在傳位大典的時候,御劍山莊才會亮出血如意。

既然如此,也只能等傳位大典開始了。

蕭天見狀,沒有多言。

這時,婠婠與武嬰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童戰與童心一見到她倆人,當下就是一愣。

“好漂亮的仙女姐姐。”童心由衷讚美道,眼中沒有半點邪念。

婠婠一眼就看出,此人的心智似乎有問題。

因此又奇怪地看向蕭天。

那眼神,好似在詢問他,怎的跟這樣的人認識了。

蕭天笑了笑,向童戰他們介紹起兩人。

幾人這便算是認識了。

沒過多久,童戰便帶著童心離開。

蕭天猜測,估計是出去打探訊息去了。

而就在這時,張三回到了客棧。

蕭天一見到他,臉色當即一沉。

“誰幹的。”

張三目光躲閃,搖頭道:“公子我沒事,就是跟人理論了幾句,一不小心動了手,我這點傷,不算什麼。”

此時的張三,整張臉都紅腫起來。

身上更是狼狽。

衣服上還掛著別人的腳印。

蕭天知道,以張三的氣血,普通人根本欺負不了他。

能做到如此程度的,唯有武者!

而且,還得是修為不低的武者。

眼見蕭天臉色越來越陰沉。

婠婠便是對張三道:“蕭天問你什麼,你就老實回答就是,如今咱們不在大唐,你也不是張鴉九的孩子,你現在是蕭天的人,別人敢打你,蕭天怎麼可能不聞不問,你就老實說吧,我們去替你討個公道。”

張三顯得十分為難。

看來是不想因為自己,讓蕭天惹上什麼麻煩。

“他們,自稱是海鯊宮的人。”

“昨天,那掌櫃的也說了,海鯊宮的人,不好惹!”

“公子,此事就這麼算了吧,我這都是皮外傷,真不打緊。”

“我塗點金瘡藥,很快便能好的。”

蕭天已是站起身來。

“武嬰,取我劍來。”

武嬰立即上樓。

張三則是十分愕然地看著蕭天。

蕭天道:“他就是天王老子的人,也不能動我的人,張三,我要教你的第一件事,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否則我們何必結伴而行?”

武嬰的動作很快,已經端著祝融劍走了下來。

眼中甚至有些激動。

看來這段時間,的確是憋壞了她。

一路過來,他們連夥像樣的毛賊都沒碰到。

這一次,總算是來了些有實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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