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我女兒出來,讓王公子見見吧。”

謝赫如蒙大赦般,拍著手說道。

……

一旁的管家,立馬理會了家主的意思。

轉身,上了樓。

去把公主,領了下來。

而這裡。

王撕聰,一直苦悶著臉的模樣。

顯然,對接下來要見的這個女孩,不抱什麼希望。

估計是以為,會長得很醜陋吧。

畢竟在網上,這些中東地區的女人,很少露面。

都是裹個面巾,一身黑紗,跟傳教士似的。

也不打扮。

跟那些華夏酒吧迪廳夜總會的女人,完全沒得比。

再加上。

這個女兒,這麼‘大’了還沒嫁出去。

在王撕聰看來,一個女人嫁不出去,只有一個原因:醜陋。

如果長得不醜,甚至足夠漂亮。

那麼自小到大,都會有諸多的人,圍繞在身旁的。

也不至於,淪落成‘大齡剩女’吧。

那麼。

這一次。

即使這個女人,醜陋得跟鳳姐似的。

王撕聰也下定決心。

要跟這個女人結婚了。

畢竟,女人可以,以後再換。

但首富級別的資產,卻不是失去不再來的。

所以。

再醜,也得下的去嘴。

再醜,也要當女神供著。

再醜,也要化身舔狗,懟起來。

於是。

深呼吸了幾口氣。

緩解著緊張焦急的心緒。

等待著這個女人的出現。

終於。

一襲黑紗,面巾裹臉的女子,緩緩下了樓。

腳步輕盈,如踏雲端。

雖然被寬大的黑紗裹身,但依然能看到,豐腴有致的身軀。

這……

王撕聰,心思起了變化。

覺得事情,或許不是自己想象那種吧。

繼續看著。

這女人,來到跟前。

“哈曼,把面紗摘了。”

“跟你的未婚夫,看看。”

謝赫扎比,用一副頤指氣使的氣勢說著。

絲毫不像華夏的父親,跟女兒說話時,都是疼著愛著的。

哈曼,緩緩把面紗摘下去了。

雖然,頭上還包裹著頭巾。

沒有髮型的襯托。

但是,這張潔白無暇的面孔,出現在空氣中。

映入王撕聰的瞳孔中時。

仍然還是被,無限的震驚住了!

宛如一口洪鐘,擊打在了腦海中。

形成了巨大的迴響,使得大腦空洞著。

……時間,宛如停滯了般。

四周,全都是安靜著。

謝赫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這個王撕聰,是這個神情。

猶如一個痴漢。

還是在公交地鐵上的那種。

就這麼呆呆地望著。

看樣子,不像是相不中。

反而像是,特別特別的相中了。

“王校長。”

蘇晨在一旁,不忍打擾地,呢喃了一句。

“啊……”

王撕聰,立馬反應了過來。

急忙收斂了心思。

擦了擦嘴角。

這丫的,哈喇子都恨不得,流出來了啊!

太垂涎了吧!

這如果傳出去,堂堂的王大公子,竟然有這一面。

這簡直比‘輸液了,什麼液?想你的液’更加勁爆啊。

“來,把頭巾摘下。”

謝赫繼續說著。

哈曼聽話,摘下了頭巾。

只見一襲瀑布般細長卷發,垂落下來。

披散在後背、兩頰。

襯托得臉龐,簡直更美了啊!

一瞬間,宛如要窒息般。

這樣的姿色,渾然天成,美輪美奐。

簡直是一塊天工開物的翡翠,不需要任何雕琢和修飾,就能釋放出晶瑩剔透的美感。

與之相比起來,那些俗世中,亂七八糟的石頭,差得一筆。

所以。

王撕聰,更扛不住了。

這種美,到極致了。

此生,縱然閱盡滄桑,見識的異性無數無數。

但也絕沒有,美到這個級別的。

與華夏的那些明星,什麼劉一菲、古麗娜扎、迪力熱吧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踩她們,跟踩螞蟻似的。

……激動之下。

王撕聰,倏地站了起來。

向前一步。

狠狠地,握住了哈曼的手。

細膩的手掌,更是宛如溫玉,溫婉無暇,吹彈可破。

王撕聰發誓,還沒有接觸過,這麼美麗的雙手。

“嫁給我吧,哈……”

沒記清楚對方的名字,一時語塞。

看了看一旁的謝赫。

謝赫也沒料到,會有這麼一幕。

一時尷尬。

蘇晨,就急忙站起身來,打了下圓場。

算是拉扯了回來。

王撕聰,也終於冷靜下來了一些。

回到了沙發上。

這哈曼,也坐在了沙發上。

四個人,繼續一來一去地,聊了起來。

聊國家,聊經濟,聊商業,聊哲學。

聊四書五經,聊琴棋書畫。

這哈曼公主,近乎無所不知,娓娓道來。

知識量,真叫一個淵博。

讓這個倫敦大學哲學系畢業的王撕聰,都訝然著。

覺得很不可思議。

而在一旁的蘇晨看來。

這哈曼公主,之所以有這麼大的知識量。

其實,就跟華夏古代,那些大家閨秀的小姐,一個德行。

都是在父親的庇佑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天天待字閨中地學習,研修各種技藝。

等到年歲到了,就匹配個好人家:明媒正娶的結婚。

這習俗,在華夏早就被拋棄了。

但在這裡,卻還在沿用著。

雖不是古代,卻還是古代的規矩。

這哈曼公主,就被培養得,無所不知。

眼神裡,有股未經世事的清澈。

如同一汪清泉,清可見底,鳥語花香。

雙腿,也合適地交疊在一起。

白皙的雙手,放在上面。

雖說隔著黑紗,但能感覺出,這裡面也必然是極美的。

且,這眼神略微躲閃著。

透著一股青澀、天真、純粹。

應該是壓根,沒接觸過什麼異性。

好傢伙。

苟男人們,更喜歡這種一張白紙的啊。

於是,王撕聰,就主動跟對方攀談起來。

聊東聊西。

她也適度地回應著。

大約兩個小時過去。

到了午飯時間。

“行,如果王小友,覺得不錯的話。”

“那這婚事,就算定下了。”

“我們開始安排,擇日就成親吧。”

謝赫扎比,忽地來了句。

???

頓然,愣住了。

蘇晨和王撕聰,都愣住了。

以為聽錯了似的。

可看這個傢伙的眼神,就是認真的啊。

竟然這就要訂婚?

搞什麼?

這剛見面認識,才不過兩個小時而已啊。

就要結婚了?

“這麼……快嗎?”王撕聰呢喃。

謝赫一聽,反倒詫異起來。

似是聽到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難道,不應該嗎?”

“難道還要,搞些其他什麼事情嗎?”

“我……”

王撕聰想說些什麼。

但話到嘴邊,沒說出口。

謝赫這裡,卻是兀自思索著。

明白了什麼似的。

“哦,知道了。”

“看來,王小友對我們的實力,還有所質疑。”

“來,我帶你來看一下吧。”

謝赫有些自責似的,站起身來。

拍了拍王撕聰的肩膀。

示意著,一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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