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鈴有口難辯,抬頭一看到蕭語歌,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二小姐,求求您救救奴婢,奴婢真的什麼都沒做。”

“安鈴你彆著急。”蕭語歌假裝安撫她,回眸看向樊登,眸色無辜:“樊登哥哥,或許這就是個誤會,安鈴只是姐姐的貼身丫頭,她又怎麼可能會陷害你們呢?”

氣急敗壞的樊登,激動之下竟脫口而出:“誤會?我看這就不是誤會,蕭語芙連自己的妹妹都敢出賣......”

“樊登!”好在一旁的兩人還有點理智,趕緊制止了他。

“回去告訴你家小姐,我們在金玉樓等她,她若不來,我們就將她做過的那些事情全抖出去!”最後,樊登眸色清冷地看向安鈴,那眼神中滿滿的警告味。

“是!”安鈴嚇得整個人一縮,斂了斂衣角,忙不迭地離開了那裡。

“樊登哥哥,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姐姐出賣我?”蕭語歌一臉單純無辜地望著他們,那清澈乾淨的眼神,如水中明月般動人,讓人生不出一絲邪念。

他們看到她這那一臉的天真,各自看了一眼,都撇開臉默不作聲,畢竟蕭語芙是主謀,他們也是同謀,這哪能說出來。

“樊登哥哥,你們不說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她落寞地垂眸,像是什麼都不懂,卻又好像什麼都懂了。

“歌兒妹妹......”三人面面相覷,心生不忍。

“樊登哥哥,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我聽人說那子錢莊唐老闆心狠手辣,若你們不能及時還錢,那就真的麻煩了。”蕭語歌邊說邊從身上掏出幾張銀票:“這是我在如意坊做事賺來的錢,雖然不多,但多少也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們先拿著吧。”說完,將銀票遞到了樊登面前,那如水晶般透亮的眸子裡盈滿了真誠。

三人被她這一舉動弄得心生愧疚,他們本就是為害她而來,卻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單純,還反過來要幫他們,此刻,在他們的眼中,她就是個人畜無害且善良小姑娘,頓時心生出無數的罪惡感。

原本是千嬌萬寵出來的小姐,一夜之間不但沒了嫡小姐的身份,又被退了婚,如今漂泊在外已是萬般不易,原本的姐姐還暗中要加害於她,可她竟還是如此單純如白紙一般,似乎在她那雙澄澈的眸子裡,看到的世界都是善良美好的,這讓劣跡斑斑的京中三少也再狠不下心去傷害她了。

“歌兒妹妹,你現在在外面不容易,這些錢,你拿著,我們不要,放心吧,我們會想到辦法的。”最後,樊登沒有去接她手上的銀票,與馮、趙二人互遞了一個眼色:“歌兒妹妹,我們要去金玉樓有點事,外面不安全,快點回去吧。”

“樊登哥哥......”她將無辜的模樣演繹得淋漓盡致。

“歌兒妹妹,以後別這麼輕易相信人,外面的世界很亂,不像你想的那麼單純,就連身邊最親近的人也別太相信。”臨走時,樊登還不放心地叮囑了她一句。

“嗯,樊登哥哥再見。”蕭語歌衝他們揮了揮手,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她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絕色的笑意:沒錯!這個世界很亂,連身邊最親近的人也不能相信,何況是她呢?

在某個巷子,那個賣玉的男子來到蕭語歌身後,伸手揭去臉上的人皮面具,衝蕭語歌單膝跪下:“樓主!”赫然是火焱!

蕭語歌回過身來,看到他那一身打扮,不由得笑出聲來:“火護法,這身衣服倒是挺適合你的,要不考慮一下,以後改行?”

“樓主說笑了。”火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一臉無奈地搖搖頭,想他堂堂天下第一樓的火護法,居然要扮成這樣去行騙,若讓老三和老四知道了,那他們鐵定得笑死。

蕭語歌挑了挑眉:“火護法,這件事情做得不錯,我會在風姐姐面前替你多美言幾句。”原來一切都是她設的局,她要讓蕭語芙自食惡果,以京中三少的手段,若他們纏上蕭語芙,那也夠蕭語芙頭疼的。

“多謝樓主!”火焱大喜過望,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三十把歲的人了,還像個小男生一般尷尬地揉著頭。

蕭語歌不禁莞爾,心中也是覺得可惜了,這多好的一男人,跟風姐姐也正好相配,都三十歲了,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還是趁早撮合他們吧,這也是她把雷、田兩位護法派出去的真正原因。

“對了,火護法,這幾日,我和風姐姐要去參加同盟會,樓中之事你要多照看一下,還有清洛,她什麼都不知道,我只同她說是去義診,得讓人護好她。”有了那天的事情,她現在去哪裡都放心不下清洛。

“樓主放心,屬下定會讓人保護好清洛姑娘。”

“嗯。”蕭語歌點了點頭:“不僅如此,不管誰來找我,就說我出城義診了,只說不清楚地方,切不可漏了口風!”

“屬下明白!”

“對了,京中可還有其他事嗎?”

“樓主,確實還有一事,昨日收到訊息,清河縣縣令周清不日將進京告御狀。”

“告御狀?”蕭語歌眯起美眸,紅唇勾出一抹笑意,冷哼一聲:“看來那天晚上給他的教訓還是不夠。”原本是想著他是朝廷命官,就依千霆軒的話,讓皇上下旨去徹查,卻沒想到,皇上這邊遲遲沒動靜,那邊那傢伙居然要進京告狀。

“我們的人已經查清,原來那山匪老鬼就是他的親叔叔!”

“難怪了,那老鬼在那裡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居然還能瞞著不報,原來是有這層關係,那可查清楚那縣令背後的靠山是誰?”若在京城中無大靠山,想來一個小小的縣令肯定是不敢跑來告御狀的。

“他的母親是賢妃娘娘的表姐!”

“原來如此!”蕭語歌總算是明白了,當下冷笑一聲:“很可惜,賢妃現在可沒空搭理他。不過,這個人多少是個麻煩,他要進京,那就讓他有來無回,城外有很多山匪的,一不小心被謀財害命了,那也是說不定的喲。”

反正都是殘害百姓的貪官,殺了便殺了,千霆軒只是說不許她去殺,又沒說不準別人去殺。

“屬下明白!”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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