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霆軒陷入了沉思:看來,她一定發生過什麼,可是,他曾經查過,從小到大,除了在千思塵那小子那裡碰壁以外,她並沒有別的經歷。

猛然想起來,墜崖的時候,她曾經說過的那一番話。

‘千霆軒,如果這一次,我們都沒有死,我答應你,等我報了仇之後就嫁給你!陪你一起去浪跡天涯!’報仇?她到底要報什麼仇?

或許,他是該好好的去查一查了,她的仇,他一定會親自送到她面前,讓她報個痛快!

慢慢地,蕭語歌冷靜了下來,心裡思索著該怎麼跟他解釋自己剛才反常的舉動,當然,就算她照實說來,他也不會相信。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千霆軒什麼也沒問,只是告訴她,她的衣服已經幹了,然後便默默地走到一旁,背對著她,直到她把衣物換好。

“我,換好了。”換好衣服之後,蕭語歌並沒有坐到剛才千霆軒坐的位置,而是坐到了另一邊,拿著樹枝有一下,沒一下地挑著火堆。

千霆軒走了過來,看了一下坐得遠遠的她,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後徑直走向了她:小東西還想逃,逃得了嗎?山不向他來,他自向山去,畢竟是他先動的心!

大手一勾,下一秒,她便已在他的懷中:“這裡的夜晚還真有點冷,我要抱抱!”

“你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要不要點臉?”蕭語歌撫額一臉無語,真是敗給他了。

“自己媳婦面前,還要什麼臉。”千霆軒直接開啟了不要臉的模式。

“誰是你媳婦?”

“你說的,只要我們這次不死,你就答應嫁給我!嫁給我了,當然就是我的媳婦了。”他深情款款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蕭語歌一時語塞,她那時候不是以為他們倆真的死定了嘛。

“看來這次回去了,等你及笄之後,我就應該去丞相府提親了,自個的媳婦,還是早一點娶過門的好。”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他好像連以後兒子叫什麼都已經想好了。

想了想,還是從她手上奪過她的手絹,揣到了身上。

“你幹什麼?”蕭語歌伸手去搶,已然來不及了。

“我的定情信物,你已經收下了,禮尚往來,這手絹是你的貼身之物,上面也有你的名字,拿它作定情信物再好不過了。”小東西那麼善變,誰知道她回去之後會不會反悔,還是留一手為好。

“一條手絹而已,拿了便拿了!”切!還敢拿這個威脅她,到時候她就是不認,說他是偷的不就得了,堂堂逍遙王居然偷一個未出閣姑娘的手絹,那傳出去,指不定是誰的名聲臭了呢。

蕭語歌知道自己鬥不過他,自然也不再跟他去爭辯,反正過了及笄之後,她就不一定住在相府了。

千霆軒像是能聽到她心裡的話:“嘶,小歌兒,你大概不知道吧,我蘭照國女子的手絹就相當於貞節一般,只要手絹到了哪個男子的手上,那就等於是他們有了肌膚之親。”

“你說什麼?”蕭語歌頓時傻眼了,這怎麼還有這種說法,她以前怎麼沒聽說過呢?她現在搶回來,還來得及嗎?

“小歌兒,這輩子你都別想拿回去了。”千霆軒得意地拍了拍自己放手絹的胸口。

蕭語歌暗自咬牙:哼!拿不回來就算了!到時候,她若真的嫁給了千思塵或是旁人,他還能硬來不成?

“小歌兒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嫁了旁人,我就不敢搶走你吧?”千霆軒湊近她,看著她的那雙美眸是如何寫滿了震驚。

蕭語歌驚得緊閉著嘴巴,將臉埋進他的胸口:媽耶!這男人莫不是有讀心術吧?為什麼她心裡在想什麼,他都知道?

算了,鬥不過,還躲不過嗎?不理他便是了!

天剛亮,蕭語歌便被某個聲音給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千霆軒,為什麼那麼吵啊?”

“小傻瓜,救我們的人來了!”千霆軒望著她睡眼惺忪的小模樣,唇角的笑意愈加明顯。

“什麼?”蕭語歌一聽,頓時磕睡全無,意識到自己還在他懷裡,連忙跳到了地上。

“爺!”就在這時,明揚一躍而下,便朝千霆軒跑來。

“歌兒!”隨即跟在他後面居然是千思塵。

“歌兒!”千思塵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蕭語歌面前,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幾乎是喜極而泣:“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活著,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有事!”

也正是這一夜的煎熬,讓他明白了自己的心,從小到大,自己之所會覺得她煩,是因為,他知道,不管怎麼樣,總有一天,她都會嫁給他,她跑不掉!甚至天真的以為,就算他愛上了別的女子,她也依然會嫁給他。

直到有一天,她那麼絕決的告訴他,她不要再愛他,她要跟他退婚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或許會永遠的失去她,他才真正的慌了。

千霆軒沒有想到從小金貴的千思塵竟然會從這麼危險的懸崖上下來,看到千思塵將蕭語歌緊緊抱住的時候,他的手下意識地握緊,有那麼一刻,他想衝上去拉開那雙手,可當他看到蕭語歌看向他的眼神,他握緊的手慢慢地鬆開了......

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訴他,別亂來!心上猛然一痛,他下意識地捂著胸口,一副像是受了重傷了模樣,然後靠在明揚的身上。

“爺!”明揚只當他是真的受了重傷,嚇得連忙將他扶起:“爺,您受傷了?”

“後背給尖石刺傷了。”千霆軒任由明揚扶著,目光卻下意識地看向蕭語歌,心想,若歌兒再讓千思塵多抱一下,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好在這個時候,蕭語歌離開了千思塵的懷抱。

“歌兒,你受傷了嗎?傷哪了?讓我看看!”千思塵拉著她的手著急地追問著。

“墜下來的時候,受了些內傷,還有一些擦傷而已,不礙事的。”蕭語歌也捂著胸口,像是受了不輕的內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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