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千殤看著半空中的金雕,臉色更加繃緊幾分,同時心裡也對雲婷佩服的不行。

他從大燕國的天牢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讓人調查雲婷,得知她一個女子收服金雕這般兇殘的禽類,雪千殤都不由意外。

此刻親眼看到雲婷命令金雕,著實讓他震撼。

她這樣的女子,註定非池中物。

“大姐,是有人在那邊偷襲嗎?”雲璃好奇的問。

雲婷鳳眸冷厲:“吹笛子的人,就在那個方向。”

“那不就是控制世子姐夫的人嗎,咱們趕緊去追!”雲璃就要追過去。

卻被雪千殤一把拉住:“不要衝動,龍影衛已經過去了,你這般貿然前去,萬一被抓,他們用你威脅你大姐,豈不是添亂!”

雲璃小臉一冷:“大叔你怎麼說話呢,我有這麼弱嗎,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我絕對不能給大姐添亂,龍一他們可比我武功好多了,我還是老實待著吧。”

原本痛苦無比的君遠幽,突然雙眸成了紅色,周身的氣息都變了。

墨冷炎一見,臉色瞬間繃緊,幾步奔過來一掌就將君遠幽劈昏。

“軒王,你?”雲婷趕緊一把扶住君遠幽。

“我決不允許你出事,君遠幽若是不能自控,這是最好的辦法,先帶他回去吧。”墨冷炎冷哼一句。

雲婷自然也知道,若是讓她傷害孩子,怕是君遠幽會自責內疚一輩子。

“好!”

“我來扶著君世子!”雪千殤立刻過來幫忙。

凌風立刻讓人去弄來馬車,然後雲婷等人扶著君遠幽上了馬車直奔行宮。

奎婆婆一聽說他們回來了,就意識到不對勁,趕緊出來。

“婆婆,麻煩你幫我夫君看看,那個吹笛子人的今晚出現了,世子很痛苦,沒辦法就將他打昏了。”雲婷剪短解釋道。

奎婆婆臉色繃緊幾分:“快把他抬進去!”

雪千殤和若景立刻照做,軒王看向奎婆婆,既然雲婷讓她幫忙診治君遠幽,可見是可靠的人,他沒有說什麼。

月兒和蘇琳將兩個孩子抱下去,照顧著他們,不讓他們打擾。

墨冷炎看著雲婷繃緊的臉色,開口問:“君遠幽是怎麼回事?”

“他中了血蝶蠱,是孃胎裡帶的,奎婆婆是我娘身邊的人,當年我娘並不是難產而死,而是中了血蝶蠱而死,她研究毒蠱多年,若不是她我也不曾發現。”

雲婷將遇到奎婆婆的經過說出來。

聽得墨冷炎震驚無比,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原來如此,所以你們懷疑那個吹笛子的人是平南王的人?”

“對。”

“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護你周全!”墨冷炎聲音鄭重嚴肅,不容置疑。

雲婷感動:“多謝!”

“跟我不用客氣。”

不多時,奎婆婆從裡面走出來。

“婆婆,我夫君怎麼樣了?”雲婷擔心的問。

“放心吧,他沒事,只是暫時昏迷了,幸好我之前幫他壓制住血蝶蠱,今晚雖然那人吹笛子,但並沒有徹底喚醒血蝶蠱。”奎婆婆回答。

“多謝婆婆!”

“不用客氣,只是那吹笛子的人可有抓住,老婆子我很想見見。”

雲婷搖頭:“我已經讓人去跟著了,但還沒有訊息。”

“不急,你進去看看他吧。”奎婆婆看一眼墨冷炎,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

雲婷立刻奔進去,看著床榻上臉色蒼白的君遠幽,心疼至極。

這一刻,雲婷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儘快找到那個吹笛子的人,幫君遠幽解除蠱毒。

行宮外,一名太監著急忙慌的奔進來:“三公主,不好了,陛下出事了,麻煩你趕緊跟老奴進宮。”

正好進屋去看看的任萱兒,一見父皇貼身伺候的柳公公來了,頓時一驚:“父皇出事了?”

“回三公主,陛下今晚吃了晚飯後就說身體不適,宣太醫檢查也查不出,可陛下突然就渾身抽搐,痛苦至極。

老奴把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叫去了,可太醫們根本查不出原因,所以老奴才連夜來找三公主,聽說你來了行宮,老奴就趕來了。”柳公公立刻回答。

“怎麼會這樣,我立刻隨你進宮。”任萱兒跟雲璃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皇宮。

天九國皇帝痛苦至極,渾身像是被千萬只蟲子啃噬一般,疼痛難忍,身上被他自己抓了無數的血印子,可他還是奇癢無比。

任萱兒一進來就看到躲在角落裡的父皇,披頭散髮,衣衫凌亂,胳膊和手上有無數的血痕,哪裡還有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威嚴,整個人狼狽不堪,很是滲人。

“父皇,你怎麼了,父皇?”任萱兒立刻奔過去。

只是她還沒碰到皇帝,就被皇帝一把推開:“走開,別碰朕,朕難受,渾身難受啊?”

任萱兒被推倒在地,顧不上疼痛,立刻爬起來一把封住皇帝的穴道,然後拿過他的胳膊幫他把脈。

“三公主,你怎麼能如此?”柳公公嚇得一哆嗦。

“不這樣怎麼給父皇把脈,難道你能按得住?”任萱兒反問。

柳公公老臉一僵,嚇得撲通就跪在地上:“三公主折煞老奴了,老奴哪裡敢按住陛下!”

“少廢話,別吵我!”任萱兒冷哼一句,不在理他,轉身給皇帝把脈

好一會,任萱兒一臉的凝重:“父皇最近吃穿用度跟平日裡可有不同?”

“回三公主,陛下的吃穿用度一直跟以前樣,並沒有什麼不妥。”柳公公如實回答。

“那他最近寵幸哪個妃嬪了,或者是寵幸哪個妃嬪多一些?”

“蕭妃,陛下自從蕭妃進宮後,一直獨寵蕭妃,其他妃嬪那也只是去坐坐,基本都是夜宿蕭妃那裡。三公主常年在外,自然不知道,陛下這是怎麼了?”柳公公擔心的問。

“父皇這是中毒了,而且中毒有一年之久,這毒極其歹毒,而且還有依賴性,若是隔一段時間不服用解藥則會渾身痛苦不堪,生不如死!”任萱兒臉色憤恨,咬牙切齒道。

居然有人給父皇下這樣歹毒的劇毒,當真是可惡。

柳公公嚇得當即癱軟在地:“陛下怎麼會中毒,還一年之久,那不就是蕭妃進宮的日子嗎?”

“蕭妃?”

“對,蕭妃進宮一年有餘了。”柳公公回答。

任萱兒鳳眸衝紅,惱火不已:“我現在就去會會這個蕭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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