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聰玲疑惑的看著聶偉龍遞過來的電話,以及他面了又面的臉色,最終還是一頭霧水的接過了他的手機,然後試探的,甚至是小心謹慎的道了聲,“喂?”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卻知道,他是可以抗衡,甚至是制裁聶偉龍的人。

所以,就算是素不相識的人,她也心存感激,甚至敬意的。

因此,在道出那聲喂之後,她小心的聽著電話裡的反應,並且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高度集中,以免錯過了什麼細節。

而正在這時,正在她猜測電話裡的人會是誰時,裡面傳出了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終於找到你了!”易俊陽滄桑的聲音竟帶著些許哽咽。

聽到這個聲音,冰雪聰玲的心突然像被揪了一下般,狠狠的疼了起來,隨即淚水“譁”的一下就湧了出來,“俊陽?怎麼……是你?”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她還會接到易俊陽的電話,更沒有想到,那個可以制衡聶偉龍的人……竟是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還好嗎?”易俊陽擔心的問著,隨即像想到了什麼一般,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幾個分貝,“開啟影片,我要見你。”

事實上,他是擔心。

擔心那些混蛋傷害冰雪聰玲。

耳聽為虛,眼見這實。

這些天來,他每天都活在惡夢裡,每次都被冰雪聰玲驚恐的尖叫聲驚醒。

現在,他終於聽到她的聲音,終於找到她了,他一定要檢視一下,她有沒有事。

可是冰雪聰玲的注意力卻不在這兒,她像沒有聽懂易俊陽的話一般,答非所問的道,“你收購了聶氏和冰雪集團?”

如果自己的耳朵沒出什麼問題,而且聶偉龍表達清晰的話,應該就是這個事實了。

可是,怎麼可能?

“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說,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傷害你?”易俊陽的聲音很堅定,這是他唯一的底線。

如果冰雪聰玲受到了什麼傷害,那麼他要的就不止是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這麼簡單,或許就是聶偉龍的那條狗命了!

聽著他如此關心的語氣,冰雪聰玲不由謹慎的看了一眼一直盯著自己的聶偉龍。

他似乎也聽到了易俊陽的關心,因此很擔心冰雪聰玲的回答,所以在她看向自己的時候,他竟雙手合十,一副請求的樣子看著冰雪聰玲。

意思當然是請她說句好話。

冰雪聰玲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才道,“我沒事。”

“那就好!”易俊陽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依然不放心,但有些話還是不方便在電話裡說,於是他聲音平靜的道,“你照顧好自己,我馬上過去接你。”

“接我?馬上?”冰雪聰玲疑惑,“你在……汶萊?”

“嗯。”易俊陽應了一聲,然後道,“把電話給聶偉龍,我跟他說句話。”

冰雪聰玲猶豫了一下,雖然她還有很多很多話要跟易俊陽說,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還是暫時先嚥了回去。

“給你……”冰雪聰玲把手機遞給了聶偉龍,聲音平淡如初,沒有任何變化。

聶偉龍謹慎的看了冰雪聰玲一眼,卻是一秒都不敢耽誤的接過了手機,然後極為恭敬的將手機帖到了耳邊,“你好,我們……可以見一面嗎?我正好把聰玲……給您送過去。”

若是到了現在他還不知道冰雪聰玲的份量的話,那他這幾十年來就算白活了。

“把你的地址告訴我,我過去接她。”易俊陽的聲音變的冷酷了起來,並且不給對方留一絲拒絕的餘地,“我要看看,你把我的女人,放在什麼樣的地方,又是如何對待的!”

我的女人……

這句話,讓原本就驚訝不已的聶偉龍更加驚訝。

雖然他知道冰雪聰玲逃婚到B市,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她竟有了別的男人,而且還是如此大有來頭!

一瞬間,他竟不知道該如何應答般的,看向了對面那個女人,以及一直坐在輪椅上,一句話都不說的聶義天。

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怎麼,不敢嗎?”就在聶偉龍驚訝之餘,電話裡再次傳出易俊陽的聲音來。

他的思緒瞬間被拉回,於是迅速的應答道,“沒有,沒有!只是……”他看了眼房間裡簡陋的一切,以及站了一屋子的保鏢和看守,還有剛剛磕到地上,額頭紅腫的冰雪聰玲,一時之間心虛不已,“只是這裡太過遙遠,我怕您過來的話,會太辛苦,而且……”

“聶偉龍,我看你的聶氏是真不想要了!”易俊陽的聲音突然變的嚴厲了起來,“給你一秒鐘的時間考慮,如果再不告訴我地點的話,我就徹底讓你的聶氏毀於一旦!”

“好,地址是……”

聶偉龍真的是一秒鐘都不敢耽誤的報出了這裡的地址。

他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接下來,他就有時間迅速的佈置這裡,甚至為冰雪聰玲“療傷”了。

可接下來,易俊陽的一句話,卻徹底擊碎了他心裡的計劃。

“你最好別動現場的任何東西,否則的話……後果自負!”說完,易俊陽直接掛了機。

聽著電話裡傳出“嘟嘟”的掛機聲,聶偉龍傻了一般的站在那裡,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冰雪聰玲看著他的神色,心裡不由疑惑,一向溫文爾雅的易俊陽,到底跟他說了些什麼話,竟把他嚇成了那樣?

正在這時,聶義天的聲音打破了冰雪聰玲的思緒,“看來,是我多管閒事了。”

聽到兒子的聲音,聶偉龍意識到了什麼,他目光驚訝,甚至有些憤怒的看向自己的兒子,“你……認識他?”

聶義天沒有理會自己的父親,而是有些無奈的看了冰雪聰玲一眼,然後轉身向門口的方向走了去。

看著他坐在輪椅上的背影,聶偉龍微愣了片刻,這才一把抓住他的輪椅,聲音低沉的道,“你不能走!”

“難道你要留我下來,看她跟別的男人久別重逢嗎?”聶義天回頭憤怒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聶偉龍當然不想。

只是,比起兒子的尊嚴,聶氏的生死存亡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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