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知道,現在的聶義天很不對勁。

他不應該是這個神情,更不應該重複多次的問這些問題。

除非……在他的心裡,有個心結。

而那個心結,到底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冰雪聰玲想幫他,可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幫,更不知道

要怎麼幫,他才可以從裡面走出來。

“不管是小菲,還是易俊陽,他們都是另一個個體。對於你我而言,現在的一切,才是最真實的。”冰雪聰玲指著整個屋子,又指了指自己被綁的發紅的手腕,然後一臉無奈的道,“我被綁架了,而你……是那個僱主的兒子!這樣的關係如此明確,你還需要再問那些根本不存在,甚至虛無縹緲的問題嗎?聶少爺?”

聶義天驚訝的看著冰雪聰玲,以及她的手腕。

像是突然明白了其中的謎底一般,眼睛不由亮了起來。

他微頓之後,轉頭看向跟著自己來的人,聲音低沉的吩咐道,“我們走!帶上她。”

“可是少爺……”

“我的話你們沒聽到嗎?”聶義天抬頭看向他們,眉頭微皺。

冰雪聰玲驚訝。

而看守她的人更是驚訝。

如果說之前他讓別人解開冰雪聰玲的繩子算是破例的話,還勉強可以答應的話,那麼現在就是破了規矩,他們完全不敢遵照執行了。

“聶少爺,很抱歉,這個我們做不了主。”看守冰雪聰玲的一個男人向前走了一步,臉色嚴肅的看著他,“沒有聶先生的吩咐,她暫時不能離開這間房。”

聶義天轉頭看他,目光犀利無比,“如果我說,我非要帶她走呢?”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男人此話一出,另外二個男人也向前走了過來,跟他並排站在一起,一副誰也別想帶走她的樣子。

冰雪聰玲看向聶義天。

原本以為他會就此放棄,卻不曾想,他間突然拿起之前的那把槍,猛然間指向那三個看守自己的男人,聲音低沉的道,“放不放?”

三個男人對視一眼,眉頭都不由的皺了起來。

他們也有槍,可現在拿,顯然已經有些晚了。

不過,就算他們手上的槍,而且來的及,難道真的要對聶偉龍的兒子開槍嗎?

他們還沒那個膽量。

只是,就這樣放這個女人走?

他們怎麼像聶偉龍交待?

“聶少爺,您別為難我們好嗎?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如果我現在放了她,那聶先生追究起來的話,我們怎麼交待啊?”

“聰玲,過來……”聶義天看都不看他們,而是轉頭看向站在一邊,一臉驚訝的冰雪聰玲,“到我身邊來。”

冰雪聰玲猶豫了一下,然後向他走了過去。

她知道這樣會牽連聶義天,甚至會讓聶偉龍因此而遷怒於他。

但,如果這是一個逃跑的機會的話,她為什麼要放棄呢?

更何況,父子之間,有什麼仇怨都可以解決。

而自己……如果放過了這個機會,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了。

“聶少爺,您不能……”

“砰”的一聲,子彈擊破地板,落到了那三個男人的面前。

一瞬間,整個客廳都安靜了下來。

冰雪聰玲嚇的捂住了耳朵,可她還是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聶義天。

她甚至還在驚訝,這個男人……真的是聶義天嗎?

那個戴著眼睛,一副斯文的男人,他竟然開槍了?

“開門!”聶義天拿槍指著那三個男人,卻聲音低沉的命令和自己一起來的另外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啟了房門。

雖然他們也是聶偉龍的人。

但相比那三個看守的人,他們的任務要簡單的多。

他們只負責照顧聶義天的身體和行動。

至於其它的……他們可以完全不負責。

就算到時候有什麼事情,他就推脫到聶義天的身上,慌稱他們是被脅迫的。

所以這麼一想之後,他們也便沒了什麼後顧之憂,於是直接開啟了房門。

冰雪聰玲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更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會見到外面的陽光,一瞬間,心裡輕鬆了起來,整個人也不再那麼憋悶。

所以在開啟房門的一瞬間,她很自然的向外跑了去。

可就在她跑出去的剎那,她的身體突然撞到了一堵結實的牆上。

她驚恐的抬頭看去,一瞬間,她的大腦像被原子彈轟炸一般“嗡”的一聲響了起來,“聶……聶叔?”

聽到她的驚呼,聶義天不由的轉頭看去。

當看到聶偉龍和三個保鏢全都站在門口,並且一把將冰雪聰玲控制在身後時,他的臉色突然僵在了那裡。

就連拿著槍的手,都不由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爸?”

聶偉龍重重的掃了自己兒子一眼,然後轉頭看向身後被自己手下控制起來的冰雪聰玲,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你還真是一個不小油的燈!”

聽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被父親這麼說,聶義天原本就憤怒的心情,此刻更加不淡定了。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她!”聶義天的聲音裡帶著怒氣,眼睛更是毫不溫柔的盯著自己的父親。

冰雪聰玲沒想到他會在這樣的場合下,這樣的情形下替自己說話,所以不由有些微愣。

而這個時候,聶偉龍卻出人意料的,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聶義天的臉上。

隨著“啪”的一聲響起,冰雪聰玲徹底愣在了那裡。

“你瘋了?他是你兒子!”冰雪聰玲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吼了出來。

雖然她恨過聶義天,甚至厭惡過這個男人。

可當看著他被人欺負,而且還是他親生父親 的時候,她還是無法控制的,發自內心的跳了出來,為自己的哥哥,自己的朋友抱打不平。

“你也知道他是我兒子?”聶偉龍坦然的,甚至是囂張的看著冰雪聰玲。

“你竟然打他?”冰雪聰玲驚訝不已。

要知道,聶義天可是一個二十五歲的男人了。

身為一個男人,被人用語言侮辱已是一種致命攻擊,而現在,他竟被當著眾人的面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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