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剛給你打電話的那個男人。”聶義天為自己的父親解釋著,語氣裡依然略帶諷刺,“冰雪聰玲的新歡,也是收購了你聶氏百分之六十的男人。”

“謝謝你對我的評價,不過……”

樓梯間,傳來易俊陽平靜的聲音。

聽到聲音,所有人全都向門外看去。

當看到那個神一般的男人,竟是如此帥氣,又是如此年輕時,都不由驚歎的張大了嘴巴。

尤其是聶偉龍。

當看到那個跟自己兒子不相上下的男人,竟是收購聶氏的幕後黑手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就是……”

聶偉龍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太陽穴處便迎來一記猛拳。

“砰”的一聲悶響,他肥胖且沉重的身體便瞬間失去控制,向地上撲去。

冰雪聰玲聽到聲音,迅速的向外挪去。

可因為她的膝蓋受傷,嚴重影響著她的速度。

因此,當她走到門口之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她驚訝的看著出手乾脆利落,又帥氣十足的易俊陽時,也同樣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而這個時候,易俊陽也發現了她。

當看到她黑青的額頭,以及被血漬包圍的膝蓋時,心裡的憤怒曬過了驚喜,他一把揪起聶偉龍,聲音陰冷的道,“你就是這麼照顧我未婚妻的?”

“未婚妻?”

冰雪聰玲驚訝。

聶義天和聶偉龍更是驚訝。

可他們再驚訝,也無法抹平易俊陽心裡的憤怒,以及對冰雪聰玲的疼惜。

所以,在所有人的驚訝之中,他再次揮拳,向聶偉龍的臉上襲擊而去。

“爸!”

“俊陽!”

聶義天和冰雪聰玲同時開了口。

可即使這樣也沒能挽救聶偉龍再次被打的命運。

看著他肥碩的身體再次撲向地面,並且再也沒有起來,聶義天擔心的按下輪椅衝了過去。

而冰雪聰玲卻在驚訝之中,被易俊陽抱了起來。

她看著那張俊帥的面孔,大腦不由“嗡嗡”的響了起來。

像是在做夢一般的不真實。

“疼嗎?”易俊陽的聲音溫柔的響起。

冰雪聰玲心裡酸酸的疼了起來,隨即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眼淚就那樣無法控制的湧了出來。

“不怕,我們回家……”易俊陽緊緊的抱著她,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這樣被抱走,聶義天除了感嘆自己無能之外,卻是欣慰的吐了一口氣。

至少,冰雪聰玲不用再受那些罪,不用再被自己的父親威脅,甚至是折磨了。

“你就這樣讓他把人搶走嗎?”正在這時,聶偉龍的聲音響了起來,語氣極其的暴躁。

他抹了一把自己嘴角溢位的紅色絲,目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怎麼那麼懦弱,那麼無能?”

“我如果不無能,怎麼可能被你欺壓到這種地步?”聶義天平靜的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又怎麼可能讓你這麼欺負我深愛的女人?”

“你?”

聶偉龍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而他卻淡漠的轉過頭,推著輪椅向電梯口走了去。

看著兒子那落寞的背影,回憶著幾分鐘之內發生的一切,他突然意識到,比起自己無能的兒子,他更應該做的是……挽救一切。

他的兒子,他的公司,以及他的尊嚴!—

外面,陽光明媚。

或許是太久沒有見到陽光了,冰雪聰玲被易俊陽抱出樓道之後,便一直緊緊的緊著雙眼,不敢睜開。

易俊陽更是加快了腳步,直到把她放到了車裡,才敢開口,“眼睛不舒服?”

“還好。”冰雪聰玲緩緩的睜開眼。

這才發現,這是一輛房車,而自己現在竟坐在裡面的大床上。

車的周圍似乎是易俊陽故意做了安排,把所有的窗簾全都拉了上去,此刻,房間裡除了不太強的日光燈之外,竟沒任何亮的地方了。

“謝謝你,俊陽。”謝謝他來救自己,更謝謝他為自己做的這一切。

她真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他,自己會怎麼樣。

更不知道,接下來,聶偉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傻瓜!”易俊陽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心裡卻是後怕至極。

幾天前的決定現在還在腦海裡徘徊。

他糾結過,猶豫過,現在他才終於明白,那樣的決定是多麼的明智。

而這一切,要歸功於區少辰。

若不是人的背後指點,或許事情不會進展的這麼順利,他們更不會這麼順利的得手,也更不可能這麼快的找到冰雪聰玲,甚至是救出她。

只是,雖然一切都很樂觀,可當他看到冰雪聰玲受傷的額頭和膝蓋時,還是忍不住一陣自責。

“很疼吧?”易俊陽看著她的額頭,目光又落到她的膝蓋上,眉頭緊緊的皺著,心疼不已。

“皮外傷,沒事。”冰雪聰玲身邊醫生,當然知道自己傷到了哪裡。

而且,比起自己內心裡的激動和開心,這些皮外傷又算的了什麼?

“什麼沒事?流了那麼多血!”易俊陽單膝跪地,小收的檢視著他的傷口。

冰雪聰玲卻不由的往回收了一下,怕他看了裡面的情形會更擔心,所以微微的笑了笑道,“真的沒事,你別擔心了。”

說完,她拉住他的手,讓他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看著他微皺的眉頭,冰雪聰玲卻不由的笑了。

“你怎麼跑汶萊來了?”這是她一直很疑惑的問題,而且更讓她疑惑的是,囂張至極的聶偉龍竟然對他言聽計從,簡直不可思議,“你真的收購了聶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是聶氏的股東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

他真的……有那麼大的能力嗎?

易俊陽聽到她的問話,沒有回答,反而深情的看著她,“比起那些,你是不是更應該問我,這些日子有多擔心,又有多想你?”

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冰雪聰玲的心不由酸酸的疼了起來,臉頰更是不由緋紅。

那些話,他們明白就好,又何必說出來呢?

只是,一向不善言談的易俊陽都敢如此坦率,她又有什麼可害羞的呢?

“你有多擔心我,有多想我?”冰雪聰玲的眼睛,透著一汪深情,更是帶著無法掩飾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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