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那麼嚴重,就是……”穆井橙看著他生氣了,於是才將事實說出來,“就是運氣血壓有點高,加上嚴重貧血,所以才會暈倒!不過……後來就沒事了。”

“穆井橙,你寧可吃那麼多苦,受那麼罪,甚至差點兒要了自己的命,也不肯向我求救是嗎?”區少辰真是又心疼她,又生氣。想起她剛出月子就出去打工的事情,他就內疚的要死,“你把自己當成鐵人了嗎?”

“我沒有……”穆井橙有些心虛的否認。

事實上,她一直覺得自己能行,不管是在貧民區的醫院裡,還是在產病裡,甚至是在一步步的擠進服裝設計的那個高貴的圈子裡,她都覺得自己能堅持下來。

結果也正是這樣。

所以現在想想,她除了慶幸自己堅持走下來了之外,並沒有什麼可後悔的,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是不是有點兒太緊張了?

“你沒有?”區少辰越說越生氣,“穆井橙,你還真是寧死不屈啊!”

聽到這個詞,穆井橙不由的一愣,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區少辰,你講不講理啊?那個時候,你跟唐曉宙……”

“我跟唐曉宙什麼都沒有!”區少辰否定了她的說法,然後補充道,“就算有,難道你就不能跟我打個電話,哪怕是威脅我給錢也行啊?你怎麼連這點腦子都沒有呢?別忘了,你當時懷的是我的孩子,你完全有資格,也有權力要求我出錢,出力!甚至是陪在你身邊。”

聽著區少辰因為生氣而變的加快的語速,看著他因為著急而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穆井橙終於看到了他試探的樣子。

也終於看到了他在乎自己,他為自己著急的神情。

這一刻,不管自己經歷了什麼,受到了怎樣的磨難,也值了……

“如果我當時那樣威脅你,你會放棄一切,陪在我身邊嗎?”穆井橙忍不住發問。即使那個時候,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唐曉宙?

“為什麼不會?”區少辰有些怨恨的看著她,“我願意陪在你身邊,我想看著你肚子慢慢變大的樣子,更想看著小澤出生,我想陪著你們經歷每天的日出和日落,更想陪著你們一天天的長大或變老。所以穆井橙……你欠我的!”

“我欠你?”穆井橙驚訝的看著他,怎麼事到如今,變成了自己欠他的了呢?

“你欠我陪著老婆的每一次產檢,欠我陪著老婆生產,更欠我陪著兒子成長的每一天!”區少辰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然後報復性的捏著穆井橙的臉蛋道,“所以……你必須用你的一輩子來賠,明白嗎?”

穆井橙卻是嫌棄般的一把推開他的手,下巴倔強的高高抬起,“不明白!”

看著她的心情轉好,區少辰心裡的愧疚感才稍稍的減弱了一些。

“明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輩子都逃不了了!”區少辰伸手將她攬在懷裡,聲音輕柔且低沉的道,“這輩子,我再也不會鬆開你的手,再也不會讓你跑掉了!”

聽著這像是承諾,卻更像是誓言的話,穆井橙的眼睛再次溼了起來。

正在這時,區少辰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然後才按下了接聽鍵。

看著區少辰一副不悅的樣子嗯了一聲,穆井橙以為他是在接商務電話,於是轉身準備回房去休息。

可就在這個時候,區少辰的聲音響了起來,“找你的!”

“找我的?”穆井橙驚訝的看著他遞過來的手機,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可即使這樣,她還是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接了區少辰的電話,然後試探性的放到耳邊來,“喂?”

電話裡傳出一陣喧鬧聲,穆井橙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目光不自覺的落到區少辰的臉上,與此同時,再次開口,“哪位?”

“橙子!”周佳宜的聲音穿過那些喧鬧,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佳宜?”穆井橙警覺的回頭看了區少辰一眼,然後聲音不自覺的壓低了下來,“你怎麼會找區少辰電話?”

“廢話!你電話早在五年前就打不通了,不打他的我怎麼找你啊?”周佳宜大大咧咧的說完,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區總他……沒生氣吧?”

聽到周佳宜的“提醒”,穆井橙不自覺的看向了區少辰。

他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卻也沒有明顯的怒意。

“沒有!”穆井橙坦然的笑了笑,“你找我啊?”

“廢話,難道還找區總啊?”周佳宜這下放了心,“對了,你知道我在哪兒嗎?”

“酒吧!”

“哇塞,橙子,你變聰明瞭!”周佳宜突然興奮了起來一般,聲音都比剛剛大了很多。

穆井橙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道,“你打電話來,不是要讓我猜你在哪兒吧?”相信周佳宜也沒那麼大的膽子。

至少,她不會冒著被區少辰罵的風險,打到他的手機上去。

“你猜我看見誰了?”周佳宜的聲音突然壓低了下來,而且帶著一種神秘感。

“誰?”穆井橙的心裡咯噔一聲,該不會是盛子墨吧?

他才剛剛從這裡離開,而且喝過酒了。

如果這個時候,他再跑酒吧裡的話,真的會出事的!

“區總在你身邊嗎?”周佳宜卻是一副不敢說的樣子。

穆井橙回頭看了一眼,區少辰已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回房間了,看著空蕩的院子,穆井橙很坦然的道,“沒有!”

“那就好!”周佳宜鬆了一口氣,然後才繼續道,“我看見區景軒了!”

“區景軒?”穆井橙不由的驚呼,如果不是周佳宜說到這個名字,她幾乎都快忘了那個人的存在了。雖然五年前,他就已經有些消沉了,不過……在經歷了鄧思琦放火燒區宅這件事後,他應該也不好過吧?

“他正在一個在那兒喝悶酒呢,樣子看起來……”周佳宜想了想,然後道,“像個落魄的畫家!”

“畫家?”穆井橙的眉頭微皺。知道區景軒的心情不會好到哪兒去,但卻沒想到周佳宜竟會用這個詞來形容他現在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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