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服務員又端著兩份菜走了進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原本以為是她的粥,卻沒想到竟是一份煎澳洲牛排,還有一條清蒸鱸魚,一瞬間,她的眼睛更亮了,“這麼多?”

就在她感嘆菜品過多,而區煊澤什麼都不讓她吃的時候,又有服務員走了進來,凌島看到她將一份清菜放到桌上,心裡不由沉了下去,想必後面……便是她的粥了吧?

一想到那清淡的連一點味道都沒有的粥,凌島的心就忍不住一陣一陣的難受。

“吃吧……”就在凌島自艾自憐,感嘆自己生了一場病變身成尼姑的時候,區煊澤的聲音響了起來。

凌島轉頭看他,臉上帶著一種生不如死的表情,目光哀怨的望著桌上那誘人的美食,聲音怏怏的道,“我的粥還沒到,吃什麼呀?”

區煊澤含笑看著她,“沒有粥,你就不吃飯了嗎?”

“不是你……”突然間,凌島愣住了,她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又看了一眼笑的別有用意的區煊澤,目光微眯,試探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吃這些?”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不可以吃這些?”區煊澤審問的看著她。

凌島卻是微微一怔,瞬間坐到了他的對面,“你的意思是……這些菜都是給我點的?”

沒有粥?

她不用喝粥?

太好了!

她興奮的恨不得抱著他大啃一口,以此來表示自己的激動和感激之情,可她還是努力的剋制著自己興奮的情緒,一臉疑惑的望著他,“我可以吃?”

“你要是不想吃的話,我不勉強。”區煊澤說完,拿起刀叉開始切鵝肝。

凌島看著自己心心念唸的鵝肝,就這樣被區煊澤佔為己有,一瞬間急了。

她伸手將那份鵝肝拿到自己面前,並伸手將它們護在面前,“這是我的!”

區煊澤拿著刀叉的手停在了半空,目光在空了的地方停頓了半秒,這才抬頭看向那個恨不得將所有食物全都霸佔到自己面前的女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凌島,你是餓死鬼投胎嗎?”

“對!我就是餓死鬼投胎!”說完,凌島拿起刀叉切了一塊鵝肝放到嘴裡,當牙齒將鵝肝咬碎的瞬間,她感覺自己身在人間天堂一般的幸福,“哇,簡直太美味了。”

看著她如此享受的樣子,區煊澤的唇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但卻還是潑她冷水般的提醒道,“少吃點兒,小心又發燒!”

“我發燒不是因為吃東西,而是因為被你氣的!”凌島一邊吃,一邊抱怨的瞪向某人。

某人抬頭,一副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凌島將第二塊鵝肝放到嘴裡,然後義憤填膺的看著他,“如果不是你突然神經病發,像只狼一樣的吻我,我怎麼可能會嚇到發燒?不過說到這裡,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區煊澤聽到她把自己形容成狼,已經有些不高興了,此刻的他臉色有些低沉,神色有些不悅,但還是耐著性子,冷冷的道,“說!”

“你是不是當我是個傻子啊?你那麼拙劣的表演,真以為能騙到我啊?”凌島一邊吃一邊說,完全沒注意到區煊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更忘了這個男人之前是怎樣的陰險狡詐,更忘了他的嘴到底有多毒了。

所以她越說越來勁,越說越忘形。

“你以為那麼嚇我一下,我就會退縮了?還是以為你來那麼一出,我就會以為你人品有問題,把你放棄了?區煊澤,你也太小看我了嗎?如果我是那麼膚淺的人,我還……”

“看來你對我那天的表現不太滿意啊?”

“當然了!那天你……”

凌島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對,而某人的臉色也有些不太正常,於是抬頭看他,一瞬間,心不由“咯噔”一聲,完了!

她緩緩的放下手裡的刀叉,一臉小心的看著區煊澤那張黑著的臉,試探的問,“你……生氣了?”

可她沒說什麼啊!

她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這人怎麼就這麼小氣呢?

而且那天明明是他不對,怎麼還不讓人說呢?

“你覺得呢?”區煊澤審問的看著她。

“我……”凌島心虛的笑了笑,“我覺得你,應該沒那麼小氣吧?更何況,吃虧的是我,又不是你!”

說到這裡,凌島心虛的將目光投向了面前的鵝肝,不敢看向區煊澤。

因為他的臉色越來越黑,目光也越來越毒了,她怕自己再看下去,會直接被當場吃掉!

所以,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哪怕心裡再不服氣,凌島還是選擇忍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正在這時,區煊澤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吃虧?”他冷笑了一聲,然後一臉生氣的瞪著她,“那可是我的初吻!”

凌島怔了一下,然後猛的抬頭看他,“初……初吻?”

天哪,她沒聽錯吧?

二十一世紀,二十五歲的男神,竟然是……初吻?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凌島詫異了那麼半秒鐘的時間之後,求證似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那……真的是你的初吻?”

“凌島!”區煊澤雙眼微眯的看著她,語氣裡盡是威脅的氣息,“你是不是想讓我滅口?”

“不要,不要!”凌島的身體不自覺的往後躲去,整個人靠在了椅子裡,目光卻很嚴肅,也很認真的看著他,最後還是不怕死的再次確認道,“那真的是你的初吻?”

“凌島!”

“我閉嘴,我閉嘴!”凌島立刻捂住自己的嘴,連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她偷偷的掃了一眼脞色不太好的區煊澤,然後心不在焉的切著鵝肝,心裡卻在想,這個時代,連初中生都開始談戀愛了,而他卻把初吻留到了現在?

雖然她不相信這個時代有這樣的男人,但……若真是這樣,那這個男人簡直是太純潔,太乾淨了。

想到這裡,凌島突然有一種得到寶藏般的感覺。

她抬頭看了區煊澤一眼,此刻的男人,正在切牛排,看上去一臉的嚴肅,但已經沒有生氣的跡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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