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跑向醫院的服務檯處,區煊澤的心酸酸的疼了一下。

突然間,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自已都不曾想過的問題,那便是……這樣一個一切為自已的女孩兒,他又有什麼理由去排斥她呢?

正在這時,那個像落湯雞一樣的女孩兒,拿著一把黑色的大雨傘走了過來,臉上竟然還帶著開心的笑意。

看著那張笑臉,區煊澤不由僵在了原處,他竟頭一次覺得……這個女孩兒,很美!

凌島走到他身邊,將雨傘撐了起來,遞到他的上方,將他全部鎮住,並確認他左邊的手臂不可能會淋到雨之後,才道,“走吧!”

區煊澤沒動,反而靜靜的望著她。

她不由怔了一下,“怎麼這麼看著我?我現在是不是……特別醜?”說完,她有些害羞般的笑了笑,伸手將自已臉上滴落的雨水抹了去,然後傻傻的笑了。

“不!”區煊澤搖頭,目光盯著靈氣十足的雙眼,然後緩緩的道,“很美!”

一瞬間,凌島不由怔住了。

良久,她才反應過來,他那是在……誇她?

可她第一反應,不是開心的跳起來,或是靦腆一笑,而是一臉緊張的伸手去摸他的頭,“區煊澤,你沒發燒吧?”

區煊澤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把將她的手按了下去,“走吧!”

說完,他便抬腳向外走去。

凌島怔了一下,隨即舉著傘衝了過去,搶在區煊澤走入雨裡之前,擋在了他的頭頂,“小心淋溼!”

頭頂的雨傘,將雨水阻隔在外,區煊澤的腳步停了一下。

轉頭,看到她溼淋淋的臉,以及還暴露在外面的身體,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伸手,將她扯了進來。

凌島毫無防備,整個身體就那樣僵硬的靠到了他的身邊,眼睛更是驚訝的看著他,“你……”

“我雖然不憐香惜玉,卻也不屑於欺負女人!”區煊澤淡淡的看著她,目光落在她不停往下滴雨的臉上,不由變的溫柔了起來,“尤其是你這種笨蛋!”

說完,伸手拉開了後車門,然後鑽了進去。

凌島看著他終於“安全”,不由鬆了一口氣,卻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他剛剛那句話,不由疑惑的道,“笨蛋?我做錯什麼了嗎?”

她一邊思索,一邊往駕駛座的方向走去,速度慢的令人髮指。

這時,車窗搖下一條穎,裡面傳出區煊澤的聲音來,“你是蝸牛嗎?”

“啊?哦……”凌島意識到這個問題,於是立刻跑向了駕駛座。

開啟車門,收起傘,她迅速的鑽了進去,雖然她立刻便將車門關了上去,但雨水還是不可避免的撲了進來。

她看著座位上溼漉漉的地方,以及自已身上還在滴水的衣服,一臉歉意的回頭看向區煊澤,“不好意思,雨太大了!不過你放心,你的洗車費我承擔。”

區煊澤轉過頭來,目光審視的看著她,“你承擔?你有錢嗎?”

“……”凌島瞬間語塞,這可是她現在的軟肋,“你可以記在我帳上,等我的銀行卡恢復了,我一定還你!”

看著她如此認真的樣子,區煊澤不忍心再逗她了。

那麼大的雨,她前前後後跑了這麼多趟,他竟不由擔心她會感冒了。

“走吧!”區煊澤掃她一眼,然後別過臉去,看向窗外,不想被她發現自已的心思。

凌島看著他一臉沉默,甚至還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的表情,以為他生氣了,於是迅速的閉上了嘴,並啟動了車子。

看著前面的雨刷器不停的搖擺著,凌島一邊開著車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家的地址,可以告訴我嗎?”

雖然他一直在防著自已的糾纏,但……要送他回家,這是必須要知道的問題。

她不想惹他不高興,但如果不問,她怕開到天荒地老,也找不到他的家。

“幸福路,雲端!”區煊澤想都沒想,便將自已的地址說了出來。

“哦……”凌島聽到這個地址,心裡激動的快要跳出來了,纏了他這麼久,終於要去他家了,她能不高興嗎?

可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已的鬼心思,凌島努力的剋制著自已內心裡的激動,表面平靜的開著車,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異樣。

反倒是區煊澤,說出雲端的地址之後,並沒有聽到自已習以為常的反應,於是不由疑惑的看向正在開車的女孩兒,她的臉上竟什麼表情都沒有。

一瞬間,不知道是失落,還是什麼,心裡竟不由冒出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沉寂了兩秒,區煊澤突然開了口,“去酒店吧!”他語氣淡淡的,完全沒有出爾反爾的內疚感,反而坦然至極。

“酒店?”凌島怔了一下,“哪個酒店?”

“萬豪!”

“萬豪?那不就是我住的那個酒店嗎?”

“地址不需要我告訴你了吧?”

凌島愣了一下,然後搖頭,“不用啦!”

雖然她對B市的路況不熟悉,但有導航在,沒有她找不到的地方,可問題是……他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

難道就為了不讓她知道他住哪裡,不讓她接觸他的家人嗎?

想到這裡,她心裡不免有些委屈。

“我不想給你帶來任何麻煩。”她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男人,此刻的他,正看著窗外,就像她根本就不存在,開車的是他的司機一般。

這一刻,她心裡更委屈了。

凌島原本就是直性子,雖然她現在努力的壓制著自已的情緒,可還是忍不住道,“但你也沒必要這麼防著我吧?我送你回家,只是因為你受傷了,又下這麼大的雨,根本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我。”

聽到她的控訴,區煊澤緩緩的將目光轉了過來。

或許是光線的原因,他竟發現,她的眼圈有些微紅。

心像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隱隱的疼了起來。

“我沒有防著你!”他解釋著,雖然這句話在這樣的氣氛下顯的很蒼白,但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他不可能說出再軟的話來了。

“那你……”

“我家沒有多餘的房間!”區煊澤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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