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別說是討價還價,就算他現在跟區少辰一樣變成一個奸商,他也不會驚訝的。

“那你敢過來嗎?”小澤故意激他,“還是說……你怕媽媽?”

“呵……我什麼時候怕過她?”盛子墨笑著,心裡卻很是溫暖。

小澤雖然跟他毫無血緣關係,但是卻像他的兒子,像他的親人一樣,他很慶幸當初陪著穆井橙走過了那段艱難的日子,更慶幸他能看著小澤一步步的長大。

有他們的陪伴,哪怕是與全世界為敵,那又怎樣?

“媽媽,墨叔說他不怕你……”隔著螢幕,傳出小澤告狀的聲音。

盛子墨突然便不淡定了,“臭小子,你敢告我的狀?”

小澤一聽,不由奸詐的笑了,“那你到底來不來?”

盛子墨無奈的笑了,“好吧,我明天過去看你。”

“那我們說定了啊!”小澤一臉堅定的看著他,“誰騙人,誰是小狗。”

“好!”盛子墨溫柔一笑,卻是透著一臉無奈,“誰騙人,誰是小狗。”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他們又聊了一些家常的東西之後,便相互道了晚安,並約定明天見之後,才掛了機。

此刻,已是凌晨,窗外早已安排了下來。

盛子墨從沙發上站起,把手機充上電,然後轉身走向客廳。

他剛想說:不好意思,久等了之類的話,卻發現餐桌上早已沒了程小曦的身影。

這一刻,他不由的慌了……

“曦曦?”他迅速轉身,第一反應便是衝到衛生間,可那裡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她的身影。

“去哪兒了?”盛子墨離開衛生間,衝向客廳,望向門口,而這個時候他才想起,自己剛剛就坐在這裡,若是程小曦出去的話,他是肯定能發現的。

因此,當看到緊閉的房門之時,他才敢確定程小曦並沒出去。

那麼……她又去了哪兒呢?

盛子墨看了眼窗外,外面漆黑一片,酒店的總統套房就算再大,也無非是客廳臥室,餐廳和衛生間。

現在三個地方都沒她的蹤跡,那麼……只有臥室了。

想到這裡,盛子墨迅速的衝到了臥室。

當看到那寬大的床上,一個小小的身影捲縮在那裡時,他的一顆心才緩緩的鬆了下來。

她睡著了。

睡的很沉很沉,沉到連他那麼瘋狂的找她都沒聽到。

她是有多累,才會睡的那麼沉?

盛子墨緩緩的走近,目光望著她帶著淚痕的面孔,心隱隱的痛了起來。

此刻,他的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現她被孫士翔欺負的畫面,當回憶起她在自己懷裡哭暈過去的瞬間時,他的心像被撕裂般的疼了起來。

他一直勸她,那件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恐怖,也沒她想象的那麼嚴重。

可事實上……他氣的想要殺人。

她差點兒被那個混蛋給毀了,怎麼可能不恐怖,怎麼可能不嚴重?

他只是那麼勸她罷了,可在他心裡,那件事情……過不去!

所以,他才在程小曦還躺在醫院裡的時候,便打電話找人在看守所裡,好好的回報一下那個欺負她的男人。

盛子墨不是一個記仇的人,更是很少涉世社會上的爭鬥,但如果一旦有人惹到他,那他便會不擇手段,讓對方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翻身。

孫士翔,是頭一個,也會是最慘的那個!

“別碰我,別碰我,別碰我……”睡夢中的程小曦不停的喊著,雙手在空中掙扎,像在往外推著什麼。

盛子墨的回憶就此中斷,他擔心的看向程小曦,剛想喊醒她,告訴她那是夢,卻聽到她突然大喊,“救命,盛子墨,救我,救我……”

看著她伸出的求救的手,盛子墨心疼的握住她,目光落在她充滿淚水的臉上,“我來了,不怕!”

當他的手觸碰到她的時,程小曦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握著他,死都不肯鬆開般,將它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懷裡,像個孩子一樣,緊緊的抱著它。

盛子墨看著她捲縮著的身體,以及緊緊抱著自己手臂的樣子,心針扎一般的疼。

他輕輕的撫著她的髮絲,心疼萬分,“別怕,以後……不會有人再欺負你了。”

房間裡很靜很靜,靜的他都能聽到自己的回聲。

這句話,他是說給程小曦聽,卻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這是一個承諾,更是一個誓言。

因為他知道,這輩子,他再也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更不可能看著她被人欺負。

所以,她決定,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不管遇到什麼困難,他都會陪在她身邊,保護她,愛護她。

永遠……

———————————

第二天,程小曦醒來的時候,感覺手臂痠麻,頭也疼的要命。

她以為是自己壓到了自己的手臂,於是想翻個身,讓它得以放鬆,可當她翻身的時候,才猛然發現,手臂並不在自己這邊,而是在另一個人的懷裡。

一瞬間,她嚇的猛的坐了起來,精華還沒來的及出口,便發現了一張俊美的面孔。

“盛……子墨?”程小曦驚訝的看著他,以及被他緊緊握在懷裡的自己手臂,整個人驚訝不已。

而這個時候,因為她的“巨大”動作,盛子墨也醒了來。

他看見程小曦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心裡不免有些受傷,“我長的很恐怖嗎?”

“不,不是……”程小曦當然不是那麼想的,只是……對於自己和他再次同床共枕,她確實有點兒意外。

昨天晚上她喝了不少酒,於是暈暈乎乎的上了床,但她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他在打電話,並不在這裡啊。

難不成……他也喝多了酒?

“那嚇成這樣做什麼?”盛子墨坐了起來,一臉審視的看著她。

這丫頭,昨天晚上一直做惡夢,若不是他一直陪在她身邊,緊緊的抱著她,還不知道她會嚇成什麼樣,掉到地上多少回呢。

現在她不但不感激自己,反而是那副鬼樣子,他長的……有那麼嚇人嗎?

還是說,她對自己,也設了防線?

程小曦窘迫的低下了頭,大腦卻不停的回憶著,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丟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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