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華拽過馬建國的手,一拽,一扯,就給他拽脫臼了。

馬建國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啊!!”

只是聲音剛出口,嘴巴里就被塞了一塊抹布。

抹布是陸銘華出門前隨手揣口袋裡的,就是怕他叫太大聲引來人。

緊接著一陣砰砰啪啪的聲音響起,馬建國疼得要死,還不能叫出聲。

等陸銘華打完後,又幫他把脫臼的手腕恢復好,拍著他的臉:“好了,回去告訴你爸媽把我的彩禮錢準備好,不然我每天都揍你一頓。”

馬建國眼中滿是憤恨,一副隨時想吃人的樣子。

陸銘華沒放在心上,她知道對方暫時不會聽話。

沒關係,一天打一頓,就不信有人會不怕疼。

馬建國快要被氣死了,選擇報警,還去驗傷,但驗傷結果是他這情況就跟在馬路上走,被石頭絆了一跤差不多,還是那種連皮都沒有蹭破的程度,沒大問題。

警察懷疑他就是盯上了陸銘華的錢。

苗家媳婦離婚的事很熱鬧,更不要說那天陸銘華還報警抓了一批盯上她錢的二流子。

他們後來詳細瞭解了陸銘華的資料,知道她孃家人也不好相與。

馬建國報警說了自已的詳細資料,還被陸銘華打了後,他們沒有懷疑打人這事的真假,畢竟那天晚上那小媳婦的一椅子砸一個的壯舉在那兒呢。

但他們覺得馬建國說的話水分很大,什麼陸銘華叫他出來,二話不說就上來揍他肯定是假的。

檢查結果一出來,警察們直接黑了臉,都覺得他是在沒事找事兒。

馬建國也不相信,在醫院裡就大叫起來,“不可能,肯定是檢查結果出問題了,陸銘華那死丫頭下手狠著呢,我現在都覺得皮肉裡面疼。”

沒人相信他,但警察還是要去問問情況的。

結果陸銘華沒在家,劉奶奶聽說了具體情況,就沒好氣道:“銘華那不著調的媽聽到閨女離婚,不但沒提幫忙,過來就要錢,我在院子裡聽得真真的。

銘華一個人帶著孩子,想把暫存在她媽那裡的彩禮錢要回來,她媽直接不承認跑了。

當年銘華婆家因為她沒把彩禮錢帶回來,鬧得有多兇,我住在這邊都聽說了,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

警察們也都住的不遠,家裡媳婦老孃也都是愛熱鬧的,自然也聽說了。

對此也有了解,表示讓陸銘華回來後去派出所一趟。

當然,沒有明顯的傷,也只是例行公事問問。

之後,陸銘華很遵守諾言,每天辦完自已的事都蹲在馬建國下班的必經之路上一頓揍。

連揍三天後,他學聰明瞭,會拉幾個人一起走,還一臉得意地衝陸銘華挑釁,“看,你拿我沒轍了吧!”

當天晚上,陸銘華潛進他家,把人帶了出來一頓胖揍。

馬建國嚇得要死,讓王蘭花來找陸銘華鬧。

陸銘華第二天就去繼父工作單位,故意當著那麼多職工的面問他:“馬叔,你是不是故意攛掇我媽霸佔我的彩禮錢和三轉一響想再給馬建國娶個媳婦?”

沒錯,是再娶一個!

馬建國這狗東西自已認不清自已幾斤幾兩,看不上長相普通的,一心想娶個天仙,但人家真正疼愛孩子的人家都會認真打聽他的為人,打聽後都不樂意。

他就盯上了一個和原身差不多條件的姑娘,父母也是重組家庭,爹不疼,娘不愛,把人娶回來才半年就把人打死了。

那家人上門要了一筆錢,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雖然陸銘華沒證據那姑娘的真正死因是被馬建國打死的,但馬父怕啊,聽到陸銘華把事情嚷嚷開來,臉都綠了。

“銘華,你這是幹什麼?”

陸銘華:“我一個離婚的女人帶著孩子實在沒活路,只想把當初存在你們那裡的錢和三轉一響拿回來。”

“哎呀,老馬,你這就不厚道了,怎麼能佔著繼女的彩禮呢?”

“沒有,你別胡說,”馬父否認,他陰沉沉看向陸銘華,“銘華,你想拿回彩禮可以在家說,我們又沒說不給。”

“原來馬叔願意給啊,我還當昨天我媽來找我鬧,是你指使的呢?”

八卦是人的天性,有個嬸子好奇打聽,“銘華,具體啥情況啊?”

“我結婚這麼些年,我媽就沒主動上過門,但我離婚後剛找到房子搬進去的第一天,我媽就來找我打聽分到了多少錢,我想著我要養歡歡,準備把彩禮錢和三轉一響要回來,我媽不承認有這事。”

說到這裡,她神色黯然地抹了抹眼角,沒辦法,實在擠不出眼淚,只能用揉眼來掩飾了。

“昨天我媽又來找我鬧,說如果我非要拿回那些東西,她就碰死在我門口,我知道家裡沒我的地方住,沒回去給你們添麻煩,好不容易找了個肯租給我房子的租戶,我媽倒好,說要碰死在人家家裡,人家會怎麼想我?

我一想不對,我媽最聽馬叔和建國哥的話了,如果沒有你倆授意,她指定肯定不敢這麼撒潑,我沒辦法只能找來馬叔你單位裡,當著諸位叔叔阿姨的面問問你了。”

馬父:“……”雖然是這麼個事實,但被陸銘華這死丫頭懟臉問,可就太沒臉了。

“沒有的事,那都是你媽自已的主意,我不知道。”

“呵呵,老馬,你說這話可要摸摸自已的良心,誰不知道王蘭花把你們父子當天,你們說東,她敢往西才怪!”

“是啊,老馬,銘華這孩子不容易,把錢還給她吧,她還有個孩子要養呢。”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多的是,你一言我一語把馬父擠兌得臉色更加難看了。

“各位叔叔阿姨,我想見見你們車間主任,想問問他是不是能幫我把錢要回來。”

這話一出,現場寂靜了一瞬。

很快,就有和馬父不對付的人開口:“老馬,你這這覺悟實在不適合帶領咱們小組啊,要不我去替你跟主任說說你想重回基層鍛鍊?”

“不用,我今天回去就讓銘華媽把錢還給她。”馬父急切道。

他辛辛苦苦奮鬥這麼些年,好不容易才混成組長,可不能因為這事讓領導看不順眼把他擼下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頂上他的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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