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聲咒罵聲引起陳雨晨的注意力。
“它奶奶的,給臉不要臉。”
“一群毛的沒有長齊的小P孩竟敢動手打老子。”
一個身高大概一米七,一頭黃毛身穿背心,下身牛仔褲,紅色運動鞋的黃毛囂張的叫道。
在他的身後有著十幾個頭髮染得跟彩虹一樣,雙臂全是左青龍右白虎的小混混。
陳雨晨的同班同學林峰海,他的雙眼血紅死死的盯著黃毛,直介面水朝他臉上吐。
“他麻咪的,黃毛怪,有種單挑呀,人多欺負誰呀!
德瑪西的,你等著,早玩有一天你會落單的。
別讓我找到機會報仇雪恨!”
林峰海沙啞著聲音厲聲大叫,喉嚨處火辣辣的疼,心裡的恨意如同小火苗一樣亂竄。
如果雙眼可以殺人的話,黃毛早就死去無數次了。
可惜他被三四個小混混給抓住了,根本就無法脫開。
而林峰海放的狠話,也徹底惹火了黃毛。
黃毛大怒叫道:“你瑪瑪秘的,還敢那囂張,你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
老子可是鴻蒙的人,今天一定把你抗死,都給老子把他拉出天鷹夜店去。”
“男的送他幾刀,那些靚女就讓我們兄弟好好按摩按摩。
哈哈!”
說著,黃毛的口水都流下來了,色咪咪的看著跟著林峰海來的三個女生。
只幾那三個女生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
安詩純和其他兩個女生心中更是後悔,不是說天鷹夜店是廣朝北街最安全的夜店嗎,沒有人敢在這裡惹事。
可為何現在有人在鬧事沒有人來出現阻止呢?”
安詩純眼神看向那三個一起來的男生,此時都被嚇得不敢說話了,看來是剛才就無法靠他們能救自己了。
“看來自己還是太傻了,夜店就是夜店........”
就在安詩純和幾個女生絕望的時候。
一聲讓安詩純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
“吵死了。”
“砰......”
一聲啤酒瓶被砸碎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還是一聲慘叫聲,不過,這聲音很快就被夜店的音樂給壓下去了。
“痛死老子了,那個王八蛋敢拿酒瓶砸老子,他瑪德不想活了呀。”
黃毛的左手按住自己的那頭破血流的腦袋,那巨大的疼痛感差點讓他暈過去。
只見陳雨晨坐在吧檯上,喝著服務員給他挺好的紅酒,談談的說道。
“你們難道不知道在鴻蒙的場子是不能惹事的嗎?
你們這些新蛋仔是白骨的人,還是黑狗的人。”
陳雨晨的聲音並不大,但全部傳到了黃毛等十幾人的耳朵裡。
白骨和黑狗是鴻蒙的香主,是三中附近的兩條街的老大,每個人都管理著一百號人。
鴻蒙集團的職位。
董事長【龍頭】:集團的領導者,擁有最高的管理許可權。
副董事長:協助董事長管理集團的重要人物。
在董事長和董事長之下的重要角色,負責維護集團的秩序和安全。
加入集團已久的中產階級的骨幹核心成員。
集團成員:普通的成員,屬於真正集團成員。
集團新蛋仔:並不屬於集團的真正成員,可能是和集團的人有關係,也有想加入但在裡面掛名的,又名新蛋仔。
“我不可是什麼新蛋仔,我是鴻蒙集團內部成員。
我是黑老大的人。
黃毛按著自己的腦袋流著鮮血,忍著巨痛對著陳雨晨叫道。
在他看來敢直稱一位扛把子的名字,不是來找死,那就是真的和人家有關係。
“是黑狗的人嗎?”
陳雨晨談談的道,沒有在說話,而此時在心中想到:
“看來要重新調整一下鴻蒙了,可不能因為多了幾個黃毛,這樣的藉著集團身份惹事的傢伙。
那還不搞臭了集團的名聲,等作是幾顆老鼠屎悼進湯裡。”
而林峰海等人也是在聽到黃毛說他是鴻蒙的人之後,他們終於明白為何黃毛怪敢在這裡動手打人,而且沒有人來阻止,原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
“還好有著這傢伙出手,我的運氣也不算太差!”
林峰海開始把注意力放在陳雨晨的身上。
見到陳雨晨的那一刻,林峰海愣住了,因為陳雨晨給他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熟悉而又陌生。
“兄弟,怎麼說我們都是自己人,可你就那麼用酒瓶砸我,這件事有些不對吧。”
黃毛臉色有些難看的對著陳雨晨說。
而陳雨晨也沒有理黃毛,食指和母指慢慢的交接,然後一滑,巨大的手指交插的聲音驚奇的壓住DJ的聲音而響。
“嗑....”
“搞什麼呢,在哪裡裝神弄鬼?
先把這小子抓住先!”
黃毛終於再也無法忍住陳雨晨無視自己了,他打算先叫人把陳雨晨給按住,再來確認陳雨晨是不是認識黑狗老大。
“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聲突然的響起!
黃毛所帶來的十幾人,就在接近陳雨辰的那一瞬間就被夜店中的二十多個身穿西裝的人給打趴下。
“啊....老子可是鴻蒙的人,你們居然敢打老.......。”
黃毛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眼睛瞬間愣住了,因為打他的人全部是鴻蒙的核心成員,而他不過是一個剛剛加入鴻蒙集團的普通成員而已。
此時的黃毛終於知道自己惹上不該惹的人了。
“大佬,我錯了,看在同為集團上的人,放了我吧。”
黃毛跪地求饒的說道。
“放了你,這句話你去問黑狗吧!
而其他的混混給我打一頓再丟出去。”
陳雨晨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老大。”
..
而此時的林峰海在幾個男同學的幫助下給扶起來,此時的他已經看呆了。
而夜店的那些在看熱鬧的其他客人們,在看到黃毛被拉走之後也再次的恢復之前的樣子,就剛剛發現的一切不存在一樣
“奇怪了,那大佬為什麼那麼像陳雨晨呢?”
“我是看花眼了嗎?”
林峰海看著剛離開的陳雨晨他自悟的說道。
因為林峰海並沒有被打的有多重,他還有心情在喝酒著。
而安詩純在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他已經沒有心情在這裡呆下去了,那怕剛剛有服務員過來為他們道歉說他們今天的消費全打三折,他也沒心情在留下來的。
其他人也是如此,只有林峰海捨不得桌子上那些酒還沒有喝完,還和另幾個同學留下來。
而安詩純對著林峰海說了幾聲後,她帶著其他兩個女生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安詩純一直都在回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剛剛的那個同學,他好像住我旁邊宿舍......。”
半個小時後,只剩下林峰海還是在哪裡喝酒,剛剛的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其他人沒有心情再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