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煙柳眉跳了跳,他出牌怎能如此毫無章法。

她沒法兒聯絡顧安敘,便迅速權衡了一下,勾起了笑道,“商老闆您很優秀,而且現在喝多的樣子,讓我下意識就想起您可愛的女兒呢。”

她誰也不能惹,只能把話繼續說的客氣且模稜兩可。

“我優秀?”商無恙頗懂得如何見縫插針,“我優秀,還是顧安敘優秀?”

臥槽。

蘇暮煙內心,真的毀人設的響徹了這個粗口。

商無恙怎麼老給她出送命題。

她還想繼續躲,可那邊的姑娘們卻不給她騰地方。

在這大好的日子,誰不想看點刺激的戲碼找樂子呢?

商無恙察覺到她還想躲,又往她身邊挪了挪,人和她貼在了一起,“嗯?”

蘇暮煙心裡慌亂,臉卻紅的通透:“都……都優秀。”

商無恙把頭又壓低了幾分,這個角度都能數清她的睫毛,並用一種帶著小怨念的語調道:“你哄我。”

“我沒有,真的……不分伯仲。”

“你這種話好無聊……”此時他們的對話,讓商無恙說來,就像鬧脾氣的情侶和好時的打情罵俏,“那我換個問題。”

蘇暮煙微微側開了頭,“您問。”

“顧安敘上一次親你是在什麼時候?”

商無恙磁性冷冽的聲音裡總是有稀奇的壓迫,她暈頭轉向的,“沒有,沒有過。”

男人陡然一怔,“嗯?”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把耳朵貼近了她,“沒聽見。”

蘇暮煙瞧著他那近乎完美的側臉,耳朵幾度紅的滴血:“安敘他,就沒動過我。”

商無恙呆滯了數秒,而後用一種不可置信、不能理解,又充斥驚喜的,總之複雜至極的眼神凝視著蘇暮煙的雙眼。

在尋常人眼裡宛若天上人的美人兒,此時卻在商無恙面前,如同束手就擒的小白貓。

他能看出她沒有撒謊。

商無恙漆黑的瞳仁一幀一幀放大,唇角瀰漫起了邪魅的笑意,“蘇蘇,你覺得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蘇蘇?

蘇暮煙臉一發燙,嚥了咽:“好人。”

“不、是、喔。”

他一字一字的吐出,在蘇暮煙瞪著眼睛,不知他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男人突然猛地探頭,封住了她的檀口。

他如同將獵物盯了許久的鷹隼,動作出其不意,又迅又準。

蘇暮煙腦海裡“嗡”的一聲,頭皮發麻。

他的吻彷彿有一種魔力,讓她渾身動彈不得。

就是那呼吸之間,男人沒察覺到她的反抗,手從沙發靠背伸出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整個寬闊的身軀像陰雲遮擋了冷月一般,遮住了嬌小的她。

其他人被這一幕震驚到不知該作何表情。

這就是商無恙!

無畏一切,也無懼任何人,只要他想,他就要做。

光線迷離,打在男人那私定的黑色襯衫上,勾出朦朧的光圈,女人無力的手被他拿起按在靠背上。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把她的手指一一分開,再緊緊地十指相扣。

而從同方向,亦能看到女人驚慌失措又無從招架,而商無恙——

瘋狂忘我。

由表及裡。

徹底制服。

旁人一想那個女人是顧氏繼承人的女朋友,這這場面,真是香豔又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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