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衛晰瞧著帝康旁邊的白馬國際酒店,唇角瀰漫了笑意。

白馬廣場與白馬國際酒店都屬於白馬集團,也是商無恙手裡的資產之一。

張少康眾所周知有一手牛叉的人脈,這樣的人佔用商無恙的地盤做生意,除了能給商無恙這份地皮收入之外,只要張少康能把這帝康做起來,那周圍白馬產業的KPI也會提高不少。

空氣裡安靜了數秒後,一直望著窗外走神的商無恙開了口:“葉菱,給煙煙彈個影片。”

葉菱反應了幾秒,明白了。

之後車間安靜下來,葉菱撥通了蘇暮煙的微信影片。

蘇暮煙手機就在手邊,影片她幾乎是秒接。

她看到昏暗環境裡的葉菱後,嫵媚的長眸有些茫然:“葉菱,有事嗎?”

“啊,我忘記之前你辦卡的時候,我有沒有給你開賬單發票了,我們這裡都會有這個步驟的。”

說話間葉菱也透過影片看出她一個人孤零零的靠著枕頭,表情有點黯淡,不太開心。

蘇暮煙強顏一抹笑,“沒有,但不用開的,我沒用。”

“哦,那就好。”葉菱也笑了笑,正式進入客套模式:“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我準備睡呢。”

葉菱假借內涵,實則套話道:“不是吧,你這有男人的,還睡那麼早?”

蘇暮煙直接道,“下午你也看到了,那個南覓和安敘都是有交情的,我和他發生了點矛盾,他回他顧家了,我們沒在一起呢。”

“這樣啊,那你就早點睡吧,我這才剛吃完飯,喝了點酒腦子不太清醒,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蘇暮煙那溫婉的笑容裡,帶有一份我見猶憐,“我反而覺得開心,以前除了安敘,再沒第二個人給我開影片了,你趕緊先回家吧,等你閒下來再說我的事。”

葉菱沒再多說,又客氣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後她一臉心疼的模樣,就像誰家的老母親,望著商無恙激動道:“聽見了沒有,這話裡還暗示著我和她多聯絡呢!這四年她跟著顧安敘,連個朋友都沒有啊!她算什麼,籠子裡漂漂亮亮的鳥嗎!”

商無恙雙眉微蹙,“小點聲。”

閃閃還睡著呢。

葉菱神色鬱悶,白露則無奈嘆了口氣,“菱姐,老闆也不能做什麼。越界了,說不定會被現在的蘇小姐恨上……畢竟現在的她忘記了所有,還成了顧安敘的女人,而我們卻得和她重新認識一次。”

……

帝康內部。

顧安敘與張少康走在燈火輝煌的寬大走廊裡,張少康聊賴的甩著手串,嘴也沒停著:“今兒顧總幫我瞧瞧我手底下那群人的眼光怎麼樣!”

顧安敘側頭:“什麼意思?”

“我給我副總下了個任務,要求這裡的服務生,全部都是身高在166以上,貌美如花,帶體檢單上崗的乾淨姑娘,但具體是什麼姿色,我也不清楚。”

說著話,張少康就進來了電話。

“對,沒錯,今晚姑娘們都亮相。長的怎樣?長的怎麼樣我也不知道,讓我家何副總去選的,這不今晚一起看麼!”

等電話結束通話,張少康衝顧安敘勾著唇笑,“李總的電話,惦記這一天呢。”

顧安敘不言語,但透過寥寥數語,也明白了這帝康的服務核心,他低眸勾起了一抹略帶輕嘲的弧度。

這就是他不願與張少康那群人混的原因,就是處處合法,走的還是下三流的路數。

不想,他那個微表情被張少康捕捉到了。

但張少康並不惱,依舊笑道:“讓顧總見笑了,咱以前就是靠做歌舞廳起家的,懂得也就是這點路數,養家餬口不容易,但咱也是遵紀守法,會按時繳稅的良民。”

顧安敘有些尷尬,“張總多慮了,我只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張少康挑了挑眉,“到了,這邊兒請!”

言閉時,張少康又推開一扇門,馬上就是柳暗花明,又是風格不同的走廊。

不過這走廊上,站了兩排穿白色法式抹胸連衣裙,青春靚麗的美少女。

這裡的燈光也明亮,打在那些美少女身上,構建了一副夢幻的畫卷。

而少女們看到來到的兩位男人,那些漆黑閃亮的眼睛更亮了。

能來這裡找工作的,自然胸腔內的那顆心不似臉那麼的單純,肯定認得他們。

顧安敘先是隨意的掃了最前面能看到的幾個女孩兒,一臉無趣。

果然,很多事情都需要對比,若不是有胭脂俗粉對比,他還意識不到,身邊的蘇暮煙究竟是怎樣的絕美容顏。

如此他收回視線放在了張少康身上,“張總,還是看看你這裡上了什麼好酒吧。”

張少康笑了一聲,“盡頭的包廂,就是我自己用的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路過了哪些姑娘,那些姑娘便轉了轉身子,頷首拘禮,一看就是受過培訓。

就在兩人走了約麼四五米時,突然一張臉,讓他們兩人猛地停住了步子。

這一張臉,吊打所有的女孩兒,就像黯淡的魚目群裡,閃爍光芒的那顆明珠。

甚至張少康帶笑的神色瞬間變冷,並厲聲道:“何麗人呢!”

顧安敘瞥了張少康一眼,那雙亦冷徹起來的桃花眸子,繼續回到了眼前看到的臉上。

是一張,與蘇暮煙有五分相似的臉,甚至體型身高都與她差不多。

不過表情與蘇暮煙大有不同。

蘇暮煙總是淡然、孤寂,像遺世而獨立的天上人。

眼前的姑娘緊張、羞怯,一雙手雖也規矩的交叉在身前,但因莫名其妙吸引了兩個男人的注意力,嚇的手指在抖。

她就像一隻闖入獸林的小兔。

這裡的燈光也在不停的變化,就在燈光走過姑娘某個角度時,顧安敘的心狠狠躍了一下。

恍惚,就像是蘇暮煙穿著白裙子站在了這裡。

很快有一位身穿幹練西裝,踩著恨天高,化著大濃妝的女人過來了,“張總,怎麼了?”

來者就是張少康RedMoon集團副總裁,何麗,三十多歲的事業強人。

張少康用下巴點了點眼前像蘇暮煙的姑娘,道:“這女的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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