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煙叫了橘子,兩人剛把墨可兒挪到了餐桌旁的沙發上,墨可兒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傳來了震動。

有人幫忙送了過來。

墨可兒迷迷糊糊的接起:“喂,媽……”

數秒後,墨可兒翻了下身,似乎清醒了一點,“我沒事兒,我沒惹事兒,是南覓自己主動挑事兒的!顧安敘捱打是因為他自己出軌還誣賴蘇暮煙,還不和人家分手,好賤啊!”

“我以前找蘇暮煙麻煩,我有正當理由,都說她害我姐,還搶了顧安敘!南覓她有啥理由,她充其量就是嫉妒蘇暮煙好看,她嫉妒人家就罵人特別難聽的話!”

“什麼?南覓因為受傷後沒有馬上到醫院,現在去搶救了?不是蘇暮煙乾的,是別人,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你等南覓醒了讓她自己說吧!”

“嗯我沒有和蘇暮煙起衝突,知道,在沒有證據沒有真相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捕風捉影,我不能把那些當成我傷害蘇暮煙的理由……這話你上次給我叨叨過很多遍了,我好煩啊!”

“你別罵我,我沒亂跑,我在外面和蘇暮煙吃飯呢!”

“嗯對,對,我不和她對著幹了,我拜她為師呢,我沒喝多,誰說我喝酒了,我就喝了點茅臺,我喝什麼酒了,我沒有喝,你別罵我,你怎麼老罵我!”

“我上次欺負蘇暮煙你罵我,我現在和她好了,你怎麼還罵我,你根本都不愛我,你只顧我姐……”

蘇暮煙雖然不知道墨可兒的媽媽在那邊具體說了什麼,但透過墨可兒的回答不難聽出,南覓和顧安敘已經到了醫院了,且也被送去了景世。

所以在那裡看護墨薇的墨母便知道了,趕緊給小女兒打了電話。

而其中,蘇暮煙也不免覺得感動,曾經以為整個墨家、蘇家都是極為恨她的,不曾想今晚得知了堂兄蘇桓不恨她,墨可兒的媽媽,似乎也在客觀的看待她與自己大女兒的事情。

至於南覓之前受了傷沒有馬上去醫院而是回到了座位,很顯然是時蘿威脅過她,要的就是南覓徹底栽一次吧。

想想南覓上次已經被葉菱狠狠教訓過了,這次過來還不知收斂,那麼,容易犯賤的人,不讓他們感受一次生命受到威脅的教訓,根本就不會長記性!

如果她蘇暮煙有時蘿那樣的籌碼,也會這麼做。

……

後來蘇暮煙給墨可兒叫了一碗醒酒湯,等墨可兒意識到自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蘇暮煙磕頭拜師,開始覺得社死了,他們的飯也吃的差不多了。

商無恙特意安排了幾輛車,把今晚過來的小夥伴親自送回家,並留下了人特地保護,唯恐顧安敘派人來給這些無辜的人找麻煩。

而墨可兒、克里斯,還有夫妻二人,則上了商無恙的車。

他們準備先把墨可兒送去到餘曼萍那裡,然後一起回明月山莊。

而這次南覓又來到金城,是和不少朋友一起過來趁著元旦佳節玩的。

她突然出事,她親近的朋友都知道了,一個個的給墨可兒進行電話轟炸。

墨可兒雖然知道商無恙不會再教訓他,但也不敢在他面前一直接電話,全部掛掉轉戰微信上噼噼啪啪的敲擊螢幕。

一個小時左右,到達景世。

墨可兒終於放下了的手機,但她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對蘇暮煙道:“對了,給你說件事。”

“嗯?”

墨可兒望著窗外的住院大樓,這地方因為墨薇出事後,簡直都快成了她第二個家。

“我姐……今天有反應了,聽到你的名字後,反應很大的。”

聞言,蘇暮煙愣了一下。

“你上去看看她吧,不論你們是有恨,還是有別的隱情……”

說到這兒,墨可兒又頓了頓,“其實,自從顧安敘不顧一切也要和你在一起後,我就不覺得我姐是你害的,現在商老闆和你結了婚,我就更覺得你無辜了。”

這話倒是讓蘇暮煙露出了笑:“怎麼說?”

“你比我姐漂亮,當年你們那屆高考,你作為藝術生,卻考成了文科狀元,我姐只是過了一本線,那件事讓我姐氣的一夜都沒睡著。”

“如今脫掉我對我姐的家人濾鏡仔細想想,當年別人都說你是第一名媛,就足夠說明你比我姐強,可能……只有我們家庭健全,是你比不上的吧,但除了報復社會的精神病,誰會因為這種事害人啊,所以……”

墨可兒失落又倍感複雜地笑了笑,“可能……是我姐和蘇悠然害你還差不多。”

這話,讓蘇暮煙也笑了,不過這笑容裡,多有心酸。

有些道理就像數學公式,就是邏輯死理,只要願意耐心想想,就能想通。

可人心是最複雜的,經不起考驗,也不能直視。

墨可兒作為墨薇的親妹妹,和她經歷了一些事後,都願意客觀想她了,而那些和她們毫無關聯的人,卻從一開始就對她帶有偏見,定有很多不能見人的心思。

思及此時,蘇暮煙看向了商無恙,“我想去看看。”

商無恙彷彿在等她這句話,他握住她的手,“我陪你去。”

隨後克里斯和司機留在車內,他們三個下了車。

蘇暮煙尋思不用走幾步,隨便的把外套一披,就邁開了步子,卻被商無恙拽住給她穿好。

蘇暮煙猛不丁地還有點受寵若驚,“不是很冷。”

“現在是感覺不到冷。”男人認真道,“等這寒風進了骨頭,老了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一邊也是隨便裹著大衣的墨可兒突然把臉憋的通紅,想笑又不敢笑,怕被商無恙再泡魚缸。

蘇暮煙也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老公,很難想象,你一個外國人會說這種話,這不是民間很多長輩才會說的嗎!”

商無恙不覺得好笑,他溫柔回應,“是,這種話的確是以前,我聽金城一位婆婆說的……”

“不論有沒有科學依據,萬一老人說的對呢,我不想你身上出現這種‘萬一’。”

說著,他把領子也給蘇暮煙裹了嚴實,才牽著她的手繼續前行。

在一旁被強行餵狗糧的墨可兒,一時怔住了。

商無恙對蘇暮煙的行為,何止是一種關愛,他彷彿是把愛人、父母、親人各為不同的愛糅雜成了一種愛情,獨屬於蘇暮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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