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蘿的眼神逐漸憂鬱,“怎麼又改主意了?”

“是我的錯。”蘇桓說,“你哥只是把你託付給我照顧,照顧的確分程度,而我對你的管教,不該越界。”

“可你剛才已經說出那種的話了!就是衝動,也是需要想法支撐的,你剛才想到了什麼,你才會說那種話?”

蘇桓沒回答,但他的手卻把方向盤握的更緊,骨節近乎泛白。

而且他還是單手開車,他的另一隻手一直有意避開著時蘿的視線。

時蘿沒再言語,轉頭繼續看窗外。

半個多小時後,車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

那是時蘿剛來金城所下榻的酒店,她雖後來跑蘇桓那裡去了,但她的人都住在這裡。

蘇桓把車停穩後,就先一步下車,從後座撿回她的高跟鞋,又開啟副駕駛的門,把鞋放在了她的腳邊。

不知為何,時蘿胸腔裡突然不適,分不清是胃疼還是心疼。

明明是她的要求,明明蘇桓也是在按她的要求做事,可她的心裡卻有了一種被拋棄感。

“幫我穿!”她一衝動,對蘇桓命令道。

蘇桓與她對上了視線,他依舊什麼都沒說,但數秒後他蹲了下來,有牙印的手端起高跟鞋的鞋底,另一隻手拿起了她的腳。

金城夜晚零下二十度,時蘿外套下穿著春夏的穿搭。

緊身打領帶的學院風白襯衫、黑色的包臀短裙,和黑色的絲襪。

就像她的長相,把純與欲暴力的糅雜在一起,卻形成了一種獨特又颯氣的美麗。

從蘇桓的角度看去,時蘿細長白皙的小腿在發透的黑色覆蓋下,產生了一種朦朧的視錯覺,刺激性男性這種生物的感官。

他的心跳又開始加速,匆匆給她穿好鞋,站起了身。

適時吹來了一陣風,但都沒能吹散他身體的焦灼。

許是心虛,他突然來了那麼一句:“記得做BY措施。”

他聲音冷淡的就像不遠處那凍結的寒冰,與他的身體是兩個極端。

時蘿愕然的看向他時,他繞著車頭上了駕駛座,“下車吧。”

一時間,時蘿只覺得胃部煩悶還有點反酸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不痛快

“給成梟打電話,他會告訴你。”蘇桓冷冰冰的應著,“快下車,我要回去了。”

時蘿脾氣上來了,正想反悔去和他對著幹,但突然胃部反來了酸意,她覺得自己要吐,就下了車。

而緊接著,蘇桓就發動了車子。

副駕駛的門都沒關,他就這麼把車開了出去。

時蘿緊抿著嘴,瞧著他開出十幾米後,又下車把副駕駛的門關上再開頭的畫面,淚水奪眶而出。

在蘇桓的車從視野完全消失後,她從包裡翻出房卡,渾渾噩噩的開了門。

豪華的總統套開門聲音很輕柔,她在門口便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腳踩在手工地毯上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

可等她走過大廳,又推開一扇雙開的門時,就見客廳斜對面的一扇門正好開啟。

高大的成梟有一張很冷很厲但又很英俊的混血臉龐,他眼眸惺忪,有很明顯的睏倦,而兩隻手正在系襯衫的紐扣。

成梟是她的貼身保鏢,沒她的特殊安排,與她是形影不離的,在外,自然是與她同住在一個屋簷之下。

但很顯然,他應該是才穿起了衣服,紐扣才繫到腹部的位置,結實的胸膛暴露在了時蘿眼前。

而下一秒,成梟發現時蘿臉上有淚時,停下了雙手:“大小姐……”

時蘿嚥了咽,邁開步子朝他走過去,又擦他而過,去了他的房間。

兩米寬的大床上,還殘留著成梟身體陷在床上的痕跡,她過去直接在那裡躺下。

這裡不僅有成梟的輪廓,還有他的體溫,以及他身上殺伐果斷的雪松味道,熟悉又安全的味道,讓她的眼淚越來越多。

成梟把襯衫完全穿好,規規矩矩的站在了床邊。

成梟望著她那張淚臉,冷靜道,“如果大小姐被酒精影響了神志,解決方式可以有很多。”

“你也要忤逆我的要求?”

時蘿的聲音突然哽顫了許多,“X慾望不是本能嗎,哥哥離世後,你的大部分時間都屬於我,連晚上都屬於我,桓璟塵今晚都因為我有了感覺,你有沒有一次,對我產生過念頭?”

成梟皺了皺眉,避開了某個問題,“既然桓總對大小姐有意,您怎麼回來了?”

“他愛蘇暮煙啊,在本能與忠誠裡,他選擇了後者!而我和他不同,我要選擇前者!”

“成梟,你趕緊照我的要求去辦!”她擦了把淚,“和我睡!”

成梟緩緩眨了眨眼眸,

之前她與蘇桓口嗨時,什麼話都能說,

成梟凝視著眼前女人臉上那委屈又決絕的叛逆,胸膛慢慢起伏了一下,然後上手又解開了襯衫上的紐扣,把襯衫脫了下來。

頓時那精壯結實的上半身完完全全暴露在時蘿面前。

她不是沒見過男人裸露上半身,可現在的氛圍裡,這樣的畫面太過沖擊感官。

她的心頭因本能湧出了迷亂一般的刺激,卻也生出了害怕與緊張的情緒。

在這五味雜陳裡,成梟先把一隻膝蓋跪在了她的腿間,人慢慢俯下的同時問:“大小姐的衣服,是您自己脫,還是我來?”

時蘿望著這個也處了五年的俊美男人,在兩人越來越近的距離裡,她越來越怕。

從未經歷過感情的女人在想,或許,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害怕的

為了讓自己的恐懼消減一些,她閉上了眼,“你來。”

話畢後,一隻手便捏住了她的領口,動作輕輕地解著她的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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