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去看許成,而這時候,何楓已經迅速反應跑過去。

“許先生,您怎麼樣?”何楓掏出手機叫救護車,低聲詢問他的情況。

許成身體問題不大,但手掌卻磨破,滲出一層血珠子。

可他表現的卻很誇張,“我不行了!我完了,好疼!爸你救救我!”

許父連滾帶爬地過來,緊張地看著命根子,“兒子,兒子你怎麼樣!”

“爸我不行了!”

許父睚眥目裂地瞪向何楓,“你們墨家,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玷汙我女兒的清白,又想殺死我家的繼承人!這事沒完!”

何楓抿了抿唇,眼底的溫度漸漸消散,就聽身後傳來一道威嚴冷笑的聲音。

“玷汙你女兒的清白?誰看到了?殺害你的繼承人,你們家有什麼資格,讓我孫子下次狠手?”

何楓立刻回過身,恭敬地垂下頭,“老太太。”

墨老太太面色看起來有些病態,可仍舊筆直地走過來,連旁邊的護理員和墨承澤的攙扶都拒絕了。

“承澤,去把你哥追回來,何楓說他吐了血,身體是最重要的,那種不知好歹的賤女人,追她做什麼?”

墨承澤看向何楓,最後點頭,“好,但我不確定能不能把哥帶回來,他的脾氣……”

“那就把他打暈!他剛跟連家的那個人打過架,身體虛著,你把他打暈!”

墨承澤應聲離開。

何楓心底抹了把汗。

打暈,這能成嗎?

許家人被跟隨的保鏢攙扶起來,“老太太,您不能不講道理啊!我女兒的確是睡在你孫子的床上的!”

許翹也委屈地抬起頭,通紅的眼睛看過去,“奶奶……”

墨老太太抬起手打斷她的話,冷眼看向許父,“過去我覺得晟淵會和那個女人離婚的,給他和你女兒牽線,是我的不對,我一把骨頭也給了你們家補償,咱們各自安好,可如今,你們算計到我們家頭上,真當我們好欺負?”

許父一瞪眼,“您這話是什麼衣服?”

墨老太太看向許翹,面露嘲諷。

許父立刻看向她,“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許翹抿著唇,眼淚欲滴,“我不知道奶奶什麼意思,我早上醒了便在……在墨總的床上,我昨晚喝醉了,我不知道怎麼過去的……”

墨老太太不想去糾纏這些事。

她只輕飄飄地提了一句話,“濱海廣場,白千山之死。”

許翹臉色瞬間刷白,死死地摳著手指。

她強撐鎮定,“奶奶,白千山是宋晚螢撞死的,您這是什麼意思?”

墨老太太嘲諷一笑,“我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少在我面前耍聰明。”

許翹背脊發冷,不敢再說話。

“何楓,讓醫院做準備,給晟淵做全面檢查。”

墨老太太還不知道墨晟淵的情況。

何楓攙扶她往車上走,等到一定距離後才開口。

“老太太,有件事我覺得我不該瞞你。”

老太太眉心一跳,“什麼事?”

“墨總……他的身體檢查過了,已經確診為,中晚期胃癌。”

墨老太太渾身的血液跟凝固了似的,心跳也跟著停止。

“你……你說什麼!”

何楓低著頭,“墨總不讓我跟任何人說,但您是真心疼他的,也只有您能讓他安心入院治療。”

墨老太太的眼淚刷的一下掉下來。

她扶住車門,身體佝僂著,彷彿一瞬間老了十幾歲。

她恍惚記起二十多年前,小小一團的小男孩,第一次管她叫奶奶的場景。

這是她第一個孫子,就算再不喜兒媳,對孩子的愛是永遠不會變的……

“把……把所有的檢查記錄給我拿來!我要看!”

何楓扶著老人家上了車。

車子走遠後,後方的許翹慢慢收回視線。

她此刻的臉上早就沒了剛剛的恐懼和畏畏縮縮。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平靜。

身側的許父抓住她的胳膊,冷聲質問,“白千山的死跟你什麼關係?”

許翹直接甩開他的手,輕哼一聲,“我怎麼知道那老太婆發什麼瘋?”

許父被甩得一個踉蹌,還想追問什麼,就聽許翹跟電話那邊的人講。

“人找到了嗎?”

對方不知道說什麼,許翹臉色猛地一變,“你是廢物嗎!連個人都會找錯!”

另一邊。

白凝抱著知知上了遊輪。

她登船時用的是假身份證。

時璟幫她鋪好了離開的全部線路,自登上這艘遊輪開始,她只能靠自己保護女兒。

順利地進入遊輪,被管家帶著來到房間走廊,看他疑惑半晌,刷了兩張卡才將門開啟。

她從揹包裡取出零散現金後遞給管家,管家開開心心道謝離開。

白凝將房門反鎖後,走到乖巧坐在床邊的女兒身旁,“困不困?你可以睡一會,這艘船會開八個小時。”

知知眼皮耷拉著,昨晚她沒睡太多,此刻迷迷糊糊的。

隨著遊輪啟動離港,白凝終於感覺窒息的感覺逼退一些。

她抱著知知躺在床上,小女孩很快入睡。

而她卻異常精神,時不時看一眼窗外晦暗的天光。

此刻的她心臟亂的很。

不知道這時候的墨晟淵,有沒有發現她已經帶著女兒消失。

會不會很疼?

會不會很崩潰?

痛吧。

崩潰吧。

這種程度算什麼?

有她被冤枉入獄,有她被人傷害侵犯,有她拋下尊嚴跪地掃廁所,有她目睹父親死在眼前更痛更崩潰嗎?

遊輪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後,管家提醒開餐了。

白凝昨晚就沒吃什麼東西,現在鬆了口氣便覺得餓得不行。

她本想叫餐回房,但還是想出去轉轉。

她對這裡不熟,萬一有事發生,需要提前做準備。

但將知知自己留在房裡她又不放心,只能將她喊醒。

小姑娘沒有起床氣,醒來後便跟著她去餐廳吃飯。

白凝揹著裝有身份證件和現金的包出門。

幾分鐘後,便有一夥黑衣保鏢出現,直接刷卡開啟了她對面的房間。

當幾名保鏢看到屋內床上,沉睡著的一大一小後,立刻揮手,“就是她們,帶走!”

幾個高大的男人,立刻將床上的女人和小女孩帶走,迅速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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