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這才露出開心的笑臉。

只是眼睛裡仍舊殘餘著不安。

墨晟淵躺在另一側,頭枕著手臂,看著一大一小時,眼底盈滿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愛的女人,他們的女兒,人生不就是這些追求。

知知最近睡得不好,躺下沒一會就睡著了。

白凝哼著低低的語調,手掌輕拍女孩的肚子,看著她在她的注視下睡著,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等到知知睡穩了,她將胳膊挪開。

一抬眼,看到男人正深情溫柔地看著自己。

她心一慌,立刻往後躲,可男人先一步伸出手,握住了她抬起的手腕。

白凝瞪大眼睛,壓低聲音,“鬆手……”

墨晟淵眉眼含笑,衝她挑了挑眉。

白凝往外抽手,卻沒抽出來,只能僵持著,氣音問,“別怕知知吵醒,你做什麼?”

男人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手指在她腕間輕輕摩挲。

白凝渾身一個激靈,面板處的觸感有些癢,又有些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她皺著眉,語氣已經有些不開心,“墨晟淵……”

墨晟淵眨了眨眼睛,忽然道,“阿凝,現在這一刻,我很開心,很滿足。”

白凝掙扎的動作一頓,因為她看到墨晟淵素來沉冷的眸底,流淌著溫馨的氣息。

這種氣息,是她從未在他眼睛裡看過的。

那是一種名為對家的渴望。

她莫名有些心酸。

就在這時,墨晟淵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立刻鬆開白凝的手腕,轉身摸過來點了接聽。

視線落在知知毫無所覺的臉上,才暗暗鬆口氣。

放慢動作起身後,走到陽臺,關好門才語氣淡漠地道,“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著急,“墨總,我們把宋小姐……弄丟了。”

墨晟淵表情一變,“你說什麼?”

對面的人聲音更是戰戰兢兢了,“飛機剛落地菲斯群島,她說要上廁所,兩名女保鏢帶著她去,十分鐘後我們見三個人不出來,就進去找,女保鏢暈倒在地,宋小姐輪椅也在衛生間內,但人不見了。”

墨晟淵緊抿著唇,一時間沒有說話。

宋晚螢手裡有當年白凝沒殺人的證據。

雖然白凝已經洗刷冤屈,可真正的兇手還沒找到。

當年為什麼會有人特意潛入白家莊園,殺了宋青河?

而白凝又為什麼那麼巧出現在現場,被當成了替罪羊?

墨晟淵急需從宋晚螢手裡挖出隱藏了數年的證據。

可這時候,宋晚螢不見了。

墨晟淵沉默許久,才吩咐幾聲將電話結束通話。

戶外陽臺處,他手掌撐著欄杆,視線望向遠處。

如今正值盛夏,老宅內的草坪,被老太太改建成了小菜園。

她爬不動後山的菜園,索性將愛吃的蔬菜種到了前院。

此刻,老太太親自下地摘菜。

她嘴上嚷著罵著墨晟淵不孝,可他闖再大的禍事,老太太都願意為他處理。

他留下來吃飯,老太太也開心得親自去摘菜下廚。

墨晟淵對這些沒什麼觸動,本就是墨家人虧欠他的。

他將視線轉向一旁,提著菜籃子,陪老太太聊天的男人。

墨承澤戴著草帽,有說有笑地跟在一側。

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逗得老太太直起腰看著他笑。

下一秒,戴著草帽的男人忽然偏過頭來。

隔著數十米的距離,忽然對墨晟淵擺了擺手。

墨晟淵眼眸微眯,對於他這個弟弟,他愈發的捉摸不透了。

他沒理會對方的打招呼,轉身回房。

白凝閉著眼睛,手臂環著知知的腰,也睡著了。

墨晟淵拿出手機,將這一幕拍下來,此刻的他,心軟得一塌糊塗。

臨近吃飯的點,墨晟淵才親自回房,將一大一小喊醒。

白凝睜開惺忪睡眼,就被墨晟淵親了一口。

她擦著臉頰,不滿地瞪他,“你做什麼?”

墨晟淵揉了揉她的腦袋,“叫你和女兒下去吃飯。”

白凝這才徹底醒來,晃醒知知後,軟聲細語地問,“知知,我們下去吃飯好不好?”

知知醒來後,身體是緊繃的,在看清身前的人後,立刻抱住她,奶聲奶氣地說,“好。”

白凝將她抱起來時,身後忽然傳來略顯幽怨的聲音,“阿凝,你什麼時候對我能用這種語氣?”

白凝,“……”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平時對你態度不好嗎?”

墨晟淵蹲下身,將拖鞋從旁邊拿過來。

在白凝坐到床沿時,將鞋子套到她的腳上。

“不是不好,是想得到你的獨一無二。”

男人此刻仰著頭看她,白凝只覺得他的視線太過於有穿透力,像是能直擊心臟。

她立刻將知知按在自己懷裡,嘟囔一句,“孩子在這,亂說什麼。”

墨晟淵低低笑出聲來。

知知側過小腦袋,瞪著墨晟淵,“這是媽媽給我的寵愛,獨一份!你不可以搶!”

墨晟淵嘖了一聲,伸手擰她的小肉臉,“來脾氣了。”

知知立刻躲回白凝的懷裡。

一家三口有說有笑來到餐廳時,墨家其他人已經坐好了。

墨景天長吸一口氣,一揮手,“吃飯吧。”

墨晟淵拉開兒童餐椅,安置好一大一小後,才坐在了白凝身邊。

桌上沒人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白凝正在給知知盛湯,就聽墨承澤道,“嫂子,你真是越來越有當媽媽的樣子了。”

墨承澤無心的一句話,讓白凝感覺到了不舒服。

她將湯碗放在知知跟前,“我以前沒有當媽的樣子?”

墨晟淵忽然給她夾了一隻剝好殼的蝦,“你做的一直都很棒,聽他胡說什麼。”

墨承澤玩味的視線落在白凝的臉上。

白凝沒說話,低頭吃飯。

墨家規矩多,吃飯時講究食不言。

但長輩可以說話,墨景天吃了兩口,就皺著眉看向墨晟淵。

“前陣子的新聞,給家裡帶來不好的影響,你不知道處理一下新聞口的事嗎?”

墨晟淵不停地給白凝夾菜,淡淡笑道,“要不您發一封跟我斷絕父子關係的判決書?這樣我發生什麼,都不會影響到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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