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能P圖摳圖,可手上的傷痕是怎麼做到各個角度都跟她一模一樣的。

白凝感覺雙腿有些發軟,“這不是……”

“這就是你!”

連紹城越發的崩潰。

被深愛之人忘記,到底是誰對他的懲罰?

那日法院他被耽擱行程,只是一面之差,就讓白凝徹底將他遺忘。

他怎麼能不悔不恨。

“可我怎麼沒有絲毫印象?”

白凝懵懵的收回視線。

連紹城手腕稍松力道,“我不知道墨晟淵用了什麼辦法,讓你忘掉我,忘掉很多人的,白凝,他騙了你,他隱瞞你很多事!你不要信他!”

白凝覺得自己被巨大的氣泡包裹起來,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你不愛他的,阿凝你信我,這一切都是他的手段……”

“證據呢?”白凝輕聲反問。

連紹城手裡有十足的證據,證明白凝的過往。

可每一件拿出來,對於此刻的白凝來將,都是五雷轟頂般的爆擊。

在她一無所知時,再次承受這些記憶,他不敢想,白凝會不會再次做出極端的舉動。

譬如上次的跳樓。

白凝見他不說話,用力將人推開。

“你拿不出證據,我憑什麼信你!”

白凝迅速往門口走。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走得這麼快,彷彿只要遲疑一秒,她就要信了這個男人的話。

拉開房門之際,身後的男人傳來低啞的聲音。

他沒追上來,而是平靜地說,“阿凝,距離婚禮還有兩週,你可以私下打聽一下,看一看你是不是丟了很多記憶。”

白凝腳步一頓。

“比如,你手上的傷疤是怎麼造成的,你父親,又是怎麼去世的。”

白凝渾身一寒。

那種源自於靈魂的戰慄,讓她僵在原地。

“阿凝,如果你還是不信,去你的珠寶櫃裡找一找,有沒有一對藍色水滴狀的耳飾,有沒有它的購買記錄。”

白凝猛地記起數日前自己戴的那對耳飾。

“那是我送給你的。”

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就在這時,走廊傳來幾道沉穩的腳步聲。

白凝聽到熟悉的說話聲,思緒立刻回神。

她跟連紹城獨處一室的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踏出房門後,正好遇到周伯帶著保鏢大步走來。

白凝順手帶上房門,隔絕了裡面的場景。

周伯的視線從門板上挪開,“夫人,怎麼這麼久。”

白凝扯了扯唇角,“選的有些多……回家吧。”

周伯略有所思地點點頭,帶著她離開。

白凝為了平復心情,讓車子繞了一圈。

她說想吃奶茶和甜品,讓周伯去買。

實則是想跟保鏢探探口風。

奈何這些保鏢嘴巴跟上了鎖似的,她問什麼都是一問三不知。

白凝有些懊惱。

她自然是不能問周伯的,周伯是墨晟淵帶來的人。

白凝接過周伯買來的奶茶,握在手裡沒有喝。

回到家時,傭人們將她今天買來的物品分類整理好。

白凝則是提著甜品和奶茶回了房間。

墨晟淵還在睡,他虛弱得有些厲害。

白凝關上門,去給知知送吃的。

路過首飾間時,她停住腳步。

鬼使神差一般,連紹城的話浮現在腦海裡。

她推門進去,在首飾櫃裡看到那對海藍色的水滴狀耳飾。

她立刻去翻櫃子裡的購貨單,她的耳飾並不算多,且都是大牌,全都有發票和購貨單留存。

二十一副耳飾,但她只有二十份購貨單。

白凝的心臟,跟被重錘了一下似的。

彷彿連紹城的話,被驗證了。

她被巨大的陰謀籠罩著。

她急於逃離這裡,慌亂地提著奶茶出了首飾間。

她站在走廊,茫然四顧,最後去找了知知。

似乎只有在知知身邊,她才能保證自己有足夠的安全感。

推開門時,知知在書桌前畫畫。

聽到聲音,小女孩轉過頭來,驚喜地喊她,“媽媽,你回來啦!”

“嗯,喝一點奶茶,媽媽還買了甜品。”

知知雙眼亮晶晶地接過來,“謝謝媽媽。”

白凝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視線落在畫上的一家三口。

藍色背景下,男人穿著西服,女人穿著婚紗,兩人中間站著一個扎兩條麻花辮的小女孩。

“這是我們嗎?”

知知咬著吸管點頭,“對呀!爸爸媽媽要舉行婚禮,我先提前畫出來。”

白凝摸摸她的腦袋,“畫得真好看。”

她頓了頓,眼神微閃,“知知,你生日的照片放在哪裡了?”

知知嚼珍珠的小嘴頓住,有些心虛地看著白凝,“媽媽為什麼要看這個?”

白凝欺騙小孩子沒有負擔,表情很自然,“媽媽想在婚禮上做一個MV播放,把你的成長經歷也放上來。”

白凝的記憶裡,是沒有任何關於知知照片的事的。

知知哦了一聲,“可那是你跟爸爸的婚禮,放我的照片,有個詞叫喧賓奪主呀,不是我的生日宴。”

知知撅著小嘴,一臉天真。

並非她故意牽扯話題,而是她跟墨晟淵早就約定好了,不能跟媽媽提及過去的事。

否則媽媽生氣,她可能就不願意當她媽媽了。

知知很謹慎,也很小心。

白凝覺得她說的也很有道理,便暫時歇了要看照片的打算。

實在不行,等知知睡著了,她自己翻找,或者讓傭人……對,她可以問家裡的傭人。

這邊的傭人都做了很多年。

白凝跟知知待一會,便找了個藉口下樓。

主宅平時除了做飯和打掃時間外,是不允許外人進來的。

白凝往花園溜達,園丁在修剪綠植花草,十分認真。

白凝站在他附近,輕聲問,“張叔,你來家裡幾年了?”

張叔眼神一閃,“快三年了。”

白凝眨了眨眼睛,“我跟以前有變化嗎?”

張叔上下打量一圈,搖搖頭,“夫人還是跟過去一樣漂亮。”

白凝將信將疑地看著他,“真的?”

“嗯,可能是要補辦婚禮的緣故,人逢喜事精神爽,感覺夫人比之前更好看了。”

白凝總覺得張叔的回答有些古怪,可又說不出具體地點。

她往後院走,途徑路過的傭人每一個都被她抓住詢問一番。

可這些人的回答大同小異的,她實在挑不出毛病。

去後山祠堂上了幾炷香後,白凝回來的路上,發現一個傭人都沒碰到。

她回到主宅時,發現周伯從樓上下來。

周伯率先開口,“夫人,先生醒了,您去看看嗎?”

白凝點點頭,路過周伯時,她鬼使神差地問了句,“周伯,我的手到底怎麼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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