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飛猛進的關係進度,讓連紹城心中澎湃不已。

直到感覺懷裡的人快要缺氧,才不舍地將她鬆開。

白凝撐著他的手臂站直身體,結果唇上又被啃了一下。

她臉色通紅,跟晚間的朝霞一般,抿了抿唇。

抬手想要擦擦嘴時,被他受傷的眼神定住。

“阿凝是嫌棄我嗎?”

白凝聽到他語氣裡的小心翼翼,明明一米八九的男人,配上這副語氣,就顯得柔柔弱弱的……

忽然就覺得自己擦嘴這個動作,有些罪不可恕!

她忍住了動作,立刻搖頭,“沒有……”

連紹城眸色深沉,還未退散的一絲慾望在那裡蠢蠢欲動。

“那再親一下?”

他捧住她的臉就要壓下來。

白凝心臟跟失重似的跳了一下,她趕緊抿緊嘴巴,“不行!再親就暈了。”

連紹城的身體因著笑聲而震顫,他的唇最後落在了她的額間。

溫柔溼潤的唇,如對珍寶一般親了一下,“那明天親。”

白凝鼓著腮幫子,沒說什麼。

聽到他說明天親,還有點期待……

但她是絕對不會告訴連紹城的。

她依舊保持著被他禁錮在懷裡的姿勢,眼下四目相對沒人說話,氣氛有點莫名的尷尬。

因為白凝感覺小腹處有東西過於明顯,且狀態愈發興奮。

她眨了眨眼睛,“要不……要不你去衛生局?”

連紹城鬆開雙臂,往後退了一步。

她看到白凝眼神亂轉,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揉了揉她的腦袋,“去睡吧。”

白凝看到他往外走,小聲問了句,“你呢?”

“我去衛生間。”

白凝,“……”

白凝躺在床的一側,聽到衛生間裡窸窸窣窣的聲音,將滾燙的臉埋進被子裡。

很快又冷靜下來分析局勢,她和連紹城是不是要睡一張床上?

她慌亂地眨了眨眼睛。

總不能讓他一個病號睡沙發,但她去睡沙發,他也是不同意的。

坐起身後,看了眼放在沙發上的薄被,她將被子疊起來,折成一個長條,然後豎在床中央。

白凝看著被子,暗暗嘟囔,“分界線,應該可以了。”

她安心躺好。

連紹城在衛生間洗了四十多分鐘才出來。

白凝此刻已經昏昏欲睡。

聽到動靜後,她吃力地掀開眼皮,“你出來啦……你睡右邊,不許過界……”

連紹城站在床的一側,看著她抱著的薄被,應該是放在中央的,可被她裹在懷裡後,連人帶被都到了他這一側。

白凝困怏怏的,毫無察覺。

她只是憑藉僅存的精神勁兒,撐起被子拍了拍身側的空位。

隨後閉上了眼睛。

連紹城仔細地看著她現在的模樣,像一隻困極了的小貓,迷迷糊糊的,能把人心融化了。

他順手關了燈,脫掉鞋子後,躺在她旁邊空置的位置。

掀起被子將自己蓋住後,被子裡的溫度,同時也是白凝身上的溫度,傳到身上。

他好不容易滅下去的火,此刻又有燃起的趨勢。

他立刻閉上眼睛,不停地告訴自己冷靜,不要嚇到她。

這才勉強冷靜下來。

身側已經酣睡的女人,對他的感受絲毫不知。

連紹城無奈嘆息,自己這邊油煎似的,她那邊睡的香甜。

他側過身體,藉著窗外微弱的光亮看著她。

這是他第一次能有正當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看著她。

手指輕輕抬起,虛撫她的眉眼。

光這麼看著,就已經覺得無比滿足。

他原本以為,一生有趣之事多如牛毛,何必像旁人一般,為所謂的愛情奔波苦求。

他以為自己足夠清醒,他和旁人是不同的。

現在覺得,他和別人沒有不同,只不過是沒有遇到喜愛之人。

在確定自己心意的時候,他便已經在心裡,勾畫完他們的一生。

一眼萬年,也不過如此。

二十八年才嚐到愛情甜味的男人,此刻發出了無比滿足的笑意。

他將手,輕輕落在白凝的手背上,隨後閉上眼睛。

牽著她的手入睡,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她,這些曾經只能幻想的場景,終於要成為了現實。

而此刻的白凝,陷入了冗長的夢境之中。

夢裡她面對著一個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對方責備且暴怒的聲音,讓她下意識逃離。

“白凝,你敢背叛我!”

“跟我回家!現在就跟我走!”

伸過來的那隻手,手背手指上有長長的疤痕。

她看到那些清晰的疤痕,心尖發顫。

她不停地往後退,轉身用力奔跑。

她不能跟這個人走,走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身後的聲音如影隨形。

“你真的如此狠心,不要我了?連我們的女兒也不要了!”

“你回頭看看我們的女兒,她沒有媽媽多可憐。”

白凝心口一痛,明明怕的要死,可還是為了這聲女兒停下腳步。

轉過身時,她看到淌下兩行血淚的小女孩,站在身前。

她抬起佈滿焦痕的手,抓住她的衣服,露出詭異的微笑。

“媽媽……抓到你了。”

白凝嚇得猛地睜開眼睛!

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盯著陌生的天花板出神。

忽然頭上一暖,她僵硬地偏過頭。

微熹晨光下,男人俊朗溫柔的眉眼映入眼底。

“做噩夢了?”

白凝的思緒上線,認出連紹城後,猛地撲進他的懷裡。

男人因為過於震驚,手臂微張著。

感受到她周身的不安,他的手臂垂落,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夢都是假的,跟我說說,說破就不準了。”

白凝將臉埋在他懷裡,呼吸有些錯亂。

後背輕撫的力量,慢慢驅散她周身的恐懼。

她緩了許久才抬起頭,“我……我夢到一個小女孩,她叫我媽媽。”

連紹城眸色微閃,他自然知道白凝生過一個孩子。

可那是一個小男孩,他出生在監獄裡,並且性子頑劣,和白凝並不親近,被墨晟淵送到外市養著。

他不知道為什麼墨晟淵不肯認自己的親兒子。

他甚至想過,如果白凝跟他在一起,他會承擔起養育那個孩子的責任。

再怎麼說,他是從白凝身上掉下來的肉。

“假的,阿凝,夢是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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