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嚴重違反國際交往原則的行為,極大地傷害了德國的主權……”

國務卿羅斯完全無視了德國方面的抗議,繼續對有些手足無措的託尼·斯塔克說道,“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需要你把史蒂夫·羅傑斯和他的同黨抓回來。現在德國警方已經在離開柏林的公路上設立了關卡,二十四個小時之後我要看到結果,要不然我只能讓駐德國美軍進入柏林,讓軍隊來解決這件事。”

德國代表還在不斷抗議,但所有抗議都被國務卿羅斯無視了。

德國情報部門早就知道美國國家安全域性在監聽歐洲國家領導人的電話和郵件了,並且十分默契地沒有將這件事告知現任總理,因為無論是現實世界還是網路世界,幾乎所有歐洲安全部門都拿美國沒有任何辦法。許多與美國合作的網路安全都是建立在美國的網路霸權和大量監聽監控計劃上的,中情局也能在歐洲肆意活動、從歐洲情報部門獲得源源不斷的支援。

事實證明只要能夠忍受美國安全部門肆無忌憚的監聽,不僅德國聯邦情報局能夠監聽新聞媒體的記者電話,境內與中東恐怖組織有聯絡的中東難民策劃的恐怖襲擊也會被阻止。

至於是誰培養出的恐怖組織、製造流離失所的難民、大肆鼓吹收容難民以及開辦難民安置公司賺取利潤,德國情報機構已經懶得理會了,所有人心知肚明。

擁有上述支援德國境內就能繼續保持穩定,普通民眾對於難民的反感就會壓制到最低,哪怕是總理知道了這件事也只能繼續忍耐。更何況中情局手裡還握著當初史塔西的機密檔案,其中不少涉及如今的德國政治人物——1998年中情局就“不小心”洩露了一份史塔西的機密檔案,導致一名將北約秘密情報洩露給前東歐國家的西德高官引咎辭職,誰也不知道現在中情局手裡還握著什麼樣的把柄,具體細節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

雖然德國情報機構沒有像軍情五處、軍情六處那麼糟糕,但在處理許多對外安全問題的時候德國情報機構也只是在中情局的指揮棒下繞圈圈的狗而已。然而知道是一回事,明目張膽地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德國的軍警、行政代表憤然離席,似乎是打算向總理報告這件事。國務卿羅斯連給他們一個眼神的想法都沒有,他繼續盯著託尼·斯塔克,像一頭擇人而噬的老虎。託尼·斯塔克第一次見到羅斯的時候,這個老傢伙是個在酒吧買醉、被所有老朋友拋棄的落魄退伍軍人,現在他似乎重新拾起了過去的威嚴,再次變成了那個做事不擇手段的將軍。

“二十四個小時。”他重複了一遍,然後拿出一瓶藥給自己倒了一顆,不用喝水就嚥了下去。服用了藥物之後,羅斯的臉色好看了許多。“白宮和五角大樓很快就會知道這裡的情況,我會說服他們給你二十四個小時,讓你證明自己的立場。如果你還堅持你的夢想的話,這就是你最後的機會。”

柏林是一座大城市,並不是所有地方都擁有監控攝像頭,因此託尼·斯塔克的工作從一開始就遇到了麻煩。這座城市有太多可供藏身的地方了,即便德國警方在出城的公路上設立關卡,命令軍隊封鎖邊境,出動偵察機全天候偵查,託尼·斯塔克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挨家挨戶地搜尋史蒂夫·羅傑斯和山姆·威爾遜。至於娜塔莎·羅曼諾夫,他雖然知道她肯定有點情報,但誰也別想強迫她說出來——娜塔莎·羅曼諾夫的確知道那些在逃嫌犯的位置,不僅如此她還掌握了冬日戰士詹姆斯·巴恩斯的位置甚至是雙方所有人的動向,所以在羅斯發脾氣的時候,她依舊坐在一旁冷眼旁觀,觀察著所有人的反應。

她雖然簽署了協議,但那份協議現在的約束力還比不上一張停車場憑票。

史蒂夫和山姆把冬日戰士所在了鐵路岔線旁的一間倉庫裡,這間倉庫自冷戰結束之後就在未使用過,因此除了鏽跡斑斑的機械和滿牆亂塗亂畫的塗鴉以外什麼也沒有,地面上的灰塵甚至可以沒過鞋跟。“嘿,隊長!”山姆招呼在後門望風的史蒂夫,語氣非常緊張,“他醒了!”

醒來之後的冬日戰士並不打算逃跑,而是平靜地環顧四周,完全沒有在意自己被重物壓制的金屬手臂。史蒂夫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只有冬日戰士依舊穿著落水時那套溼漉漉的衣服。“史蒂夫。”這是冬日戰士醒來之後所說的第一個單詞,“史蒂夫!”

“我在和哪個巴基說話?”

“你媽媽叫瑪莎,你以前會把報紙墊在鞋子裡。”巴基似乎因為回憶往事發出輕笑,“你還想讓你的新朋友知道更多你過去做的蠢事嗎,史蒂夫?”

史蒂夫·羅傑斯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似乎墜機和落水帶來的衝擊讓巴基恢復了神智,擺脫了精神控制。“你確實不可能在博物館裡看到這些。”他看了眼山姆,“你肯定不會想聽巴基帶我去舞會找女孩跳舞的事,我那個時候只有這麼高。”史蒂夫用手比劃了一個高度,用來表示過去的自己有多麼瘦小。

但是山姆依舊無法相信以前的巴基回來了。“我們就這麼放過他了?”他疑惑地問道,“總得有人對那裡發生的事負責。”

巴基的笑容變得僵硬,最後徹底消失不見。他聽到了山姆·威爾遜的暗示。“我做了什麼?”任何人都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些恐懼,“告訴我。”

“不少。”史蒂夫只能這樣回答。

“我就知道會這樣。”巴基沮喪地說道。史蒂夫為他感到難過,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九頭蛇忘我大腦裡灌輸的東西還在,他只要說出那些指令就能啟動冬日戰士。”

“他是誰?”

“我不知道。”巴基的聲音幾近絕望,“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你知道維也納爆炸案和我無關。”

雖然史蒂夫一直都在努力安撫巴基的情緒,但時間越來越緊迫了,距離他們逃離柏林的時間越來越近。“在那場爆炸中死了很多人,那個醫生想借此機會陷害你,他做這一切只是為了和你待上十分鐘。我需要你給我提供更多資訊,巴基,‘我不知道’沒法解決問題。”

“我不是唯一的冬日戰士。”巴基·巴恩斯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從頭講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從1991年的任務,從撞壞的汽車後備箱裡取回額外的“超級士兵”血清樣本,到西伯利亞的九頭蛇基地進行的一系列殘酷的實驗。然後冬日戰士就誕生了,接下來的二十年裡不斷進行訓練,直到有一天所有人突然襲擊衛兵,除了巴基。

“他們是誰?”

“最精銳的九頭蛇敢死隊。自從九頭蛇成立以來,那支敢死隊就殺人如麻。”巴基說道,“這還是在他們注射血清以前。”

“他們都變成了你這樣?”

“更糟。”

“那個醫生能夠控制他們嗎?”

“差不多。”巴基·巴恩斯點點頭,“他說他想見證帝國的隕落。有了那些人,他就可以做到。他們能說三十多種語言並且來去無蹤,他們能做間諜能執行暗殺,甚至能夠瓦解一個國家的組織體系。”

山姆聽到這裡,忍不住把史蒂夫拉到了一邊。“這件事會好辦很多,如果我們……”

“如果我們打電話給託尼。”史蒂夫說,但這並不是山姆的意思。

“他不會相信我們,即便他相信了,誰知道那份協議上說的專家小組和那個穿著條紋西裝的老狗(指國務卿羅斯)會不會讓他幫忙呢?”

“我們只能靠自己,”史蒂夫猶豫了一下,“或許也可以找人幫忙。”

山姆點頭同意,“我也認識一些人。”

“吾主,我們已經取得了在明面上加入事件的藉口,史蒂夫·羅傑斯已經向我方求援。”漢謨拉比在通訊頻道里說道,“是否在官方層面進行介入?”

“繼續執行,我要在介入時準備好拉托維尼亞的防空系統。我需要沒有後顧之憂的打擊理由。”

“收到,正在下達預設命令。預計調動時間,三小時。吾主,您是否還需要其他一些武器裝備。”漢謨拉比問道,“如果出現最糟糕的情況,我認為您需要一大批重火力才能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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