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附近的軍用機場每天都有各類戰鬥機和運輸機起飛降落,因此當這一架天馬重型突擊運輸艇降落時也沒有引起太多注意,直到它使用最高許可權降落到升降機平臺,緊接著禁衛修會特工就來到了塔臺,拿出了攝政的命令與禁衛修會的許可權,命令第一機密團刪除了這艘天馬重型突擊運輸艇的航線資訊等資料。

薰香焚燒產生的煙氣在這間狹小悶熱的房間裡顯得異常刺鼻,但卻仍然無法掩蓋空氣中飽含外維度能量、金屬味道與高溫的血腥味。維克多·馮·杜姆看不清五步之外的細節,只有透過禁衛軍的金色甲冑反射出的微光才能讓他隱約看到皇帝的深灰色大衣以及軍大衣上的肩章。他眨了眨眼,電子眼切換到紅外、熱成像、生命電訊號等諸多觀察模式,從各個角度觀察坐在房間末端座椅的人。

“你傷得有多重,嗯?”

攝政毫不客氣地越過手持長戟的禁衛軍,走向密室末端的王座。數十個釋放出柔和白光的光球飄然升起,將密室照得透亮,這個隱藏在城堡裡的房間沒有窗戶,但卻擁有獨立的通風裝置與醫療裝置。維克多·馮·杜姆看到皇帝大衣下的那件白色襯衣腰間已然沾滿鮮血,他毫不客氣地揭開薄薄的襯衣,看到襯衣下的醫用敷料已經被寶貴的鮮血浸透。皇帝的表情依舊平靜,直到維克多·馮·杜姆伸手撕開敷料,顯露出下方几乎將皇帝攔腰切開的創口。

傷口邊緣有著燒焦的痕跡,放在一旁的醫療裝置上沾有些許血跡,很顯然,皇帝已經嘗試過使用電灼傷的方式來閉合傷口,然而這個嘗試失敗了,好不容易縫合的肌肉被徘徊不去的外維度能量再次撕開。

“你能自己解決嗎?”攝政語氣嚴厲,“為什麼還不驅逐傷口上的詛咒?”

“出發前可以,但現在我需要休息,良好的休息。”皇帝閉著眼睛說道。雖然他受了傷,但他似乎沒有意識到這點,語氣裡的決定還是那麼地不近人情,“我現在必須儲存一定的力量來應對意外,羽蛇神的事還沒有結束,雅索克人的秘密尚未完全揭開,那些學派也不會就此安分下來。我需要你的幫助,然後給我一些時間癒合,我就能和出發以前一樣強壯。”

“所以你就因為幾條詛咒一直流血到現在?”維克多·馮·杜姆被氣笑了。他緊緊握著那根金色雄鷹法杖,每說一個詞都要重重地敲一下,“你的腦子被打壞了?你知不知道整個南斯拉夫聯邦的安全都和你的健康有關係?”

“放輕鬆,我的朋友,我這麼做是因為我心裡有數。多流點血不會影響我的健康,我被羽蛇神切掉的半個腎已經重新長出來了,現在這些只是皮肉傷,你只需要幫我驅逐肌肉上的詛咒就行了。”皇帝舉手投降,“魔女對這種詛咒並不拿手,尊者也有其他事情要忙,旺達對這種精密的詛咒術式更是毫無辦法。想來想去,有能力、有時間解開這種精密詛咒的人也只有你和卡西里奧斯了。”

“下次別再做這種蠢事了。”

“謝謝你,維克多。”皇帝笑了起來,“半個小時後,我的日程表上還有一場關於公務員制度和企業稅收的改革會議要進行,還有緊急救災援助會議,可不能讓那些除了選票一無所知的白痴民選官弄壞現在的大好局面。我們需要召集醫療系統和執法系統的官員,讓他們在進行救援的同時維持秩序,同時命令法務部啟動《災難應對法典》。在這種所有人都要面對災難的時刻肯定會有人趁機牟利,非常時期需用重典,內務部的刀鋒應該亮出來了。”

“你現在還能進行會議?會議可不是休息,你不是不知道阿爾巴尼亞官員和塞爾維亞官員之間的爭端,他們會在會議室裡打起來。”維克多·馮·杜姆一邊伸出手施法,一邊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皇帝,“而且你打算讓誰去當這把刀子?第一機密團還是虛空作戰部隊?”

“野性戰團應該證明他們的價值。”此話一出,攝政便明白了皇帝了安排。野性戰團必須徹底轉化為軍警部門的力量,這種轉化並非口頭答應,而是需要實際行動的證明。“如果你動作快些的話,我就可以參加會議,對我來說,解決這種小麻煩可以比應對羽蛇神簡單得多。”

雖然現在城堡已被夜幕籠罩,但請求面見皇帝的人仍舊絡繹不絕,兩場會議根本無法完成所有緊急公務。會議結束之後,皇帝又和斯蒂芬妮·馬利克、戴安娜·李斯特這些高階官員進行了簡短的交流,把下班時間又往後推遲了一個多小時。但好在攝政維克多·馮·杜姆就以皇帝長途旅行勞累為理由,和皇帝出發去往古巴之前那樣接管了所有公務,好讓皇帝可以在禁衛軍的陪同下返回牛津郡莊園獲得真正的休息。

“我想我應該派遣你打掃馬棚,漢謨拉比。”

下了飛行器之後禁衛軍識趣地沒有跟上,而是從停機坪的另一條道路轉身離開去往馬棚。離開莊園這麼長時間,馬棚裡的環境應該非常糟糕,漢謨拉比馴養的那匹小馬非常需要照顧,漢謨拉比不得不穿著動力裝甲去幹牛仔的活。不過牛津郡莊園對於皇帝來說最安全的地方之一,漢謨拉比可以放心地將皇帝的安全交給生活女僕人造人黛娜——但如果他看到黛娜率領的那批執行生活服務的人造人做了什麼事,他一定會後悔自己這麼輕易就把皇帝交到那些瘋女人手裡——她們搬來了輪椅和藥品,堅持要皇帝坐在上面然後由她們進行護送,就連跑過來湊熱鬧的柴郡貓也被抓起來洗了澡,要不然不被允許靠近皇帝。

可想而知,蒂塔將皇帝受傷的訊息告訴了她們,但卻沒有告訴她們關於治療的細節,因此才把這些姑娘弄得如此緊張。這股緊張的氣氛感染了莊園裡的大部分人,就連米莉亞也充滿悲傷地坐在前廳沙發上發呆,直到她看到皇帝舉著輪椅大踏步地走進來,表現得完全不像個病人,這個姑娘才發出歡呼然後撲了過來。

皇帝在女孩耳邊輕聲問道,“貝優妮塔和貞德呢?她有沒有生氣?你有沒有看到她們拿槍?”米莉亞指了指二樓,然後搖了搖頭。“很好,那麼你今天晚上睡自己的房間。”他把米莉亞抱起來交給黛娜,然後把站在肩膀上的柴郡貓交給另一位人造人,簡短地囑咐了幾句之後就自顧自地上樓了。沒過兩分鐘,莊園二樓就傳來重物砸落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幾聲槍響,最後連槍聲都消失不見了。

“今天晚餐時間推遲三個小時。改變選單,多準備一些高熱量食物然後送到臥室,主人在這之後很需要補充體力。”黛娜見怪不怪地下令。至於攝政發來的關於皇帝的作息表,也被人造人完全無視了,“順便準備好裝修建材,明天早上應該要對門牆和地板進行維修。這次我們加裝一些防爆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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