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城裡發生的事情自然逃過不尼克·弗瑞的眼睛,雖然薩洛蒙拒接了他的電話,可他還是早早地讓自己最信任的特工成為了薩洛蒙在遊戲中的隊友(神盾局特工中的三胞胎小胖子),因為尼克·弗瑞認為薩洛蒙對於其他人的戒心可能沒那麼重。

薩洛蒙全然不知自己在《使命召喚》中隊友的真實身份,他只知道凱尼格、山姆還是艾瑞克是三胞胎兄弟,他們全都長得一模一樣。不要誤會,薩洛蒙並沒有見過他們,這是他們在和薩洛蒙打了幾局遊戲之後自己說出來的,薩洛蒙也覺得他們的聲音沒有差別,就像是一個人說出來的。

尼克·弗瑞要求凱尼格、山姆和艾瑞克藉口自己住在紐約,向薩洛蒙詢問紐約城裡發生的怪事——比如一整條街道上的車輛為什麼全都變成了計程車。但薩洛蒙的嘴巴不是一般地嚴實,秘法師甚至推說自己現在身處倫敦,對於紐約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這是本能,在和普通人的交談中本能地規避有關魔法的話題,他從小就是被這樣教育的。

不僅僅只有薩洛蒙陷入了煩惱,始作俑者梅林學派那邊也是如此,這件事要從戴夫和巴爾薩澤相識,也就是十年之前說起。

當時還是小學四年級學生的戴夫參加了學校組織的課外教學,學校教師帶著一幫小學生來到埃利斯島和自由女神像的對岸,向他們講述自由女神像建成的歷史。而在這幫小學生之中,戴夫向他的的初戀貝琪,一個可愛的金髮女孩遞了一張字條,詢問貝琪是否願意成為他的女朋友。

貝琪將答案寫在了字條上,放在了一旁。可當教師組織學生們上船、戴夫想要去拿那張字條的時候,一陣惱人的春風吹過,帶著那張字條飄進人行道,粘在一輛腳踏車的輪胎上。那輛腳踏車帶著字條穿過了馬路和一個街區,直到騎著腳踏車的那人將粘在輪胎上的東西撕下來,扔到一邊。小學生戴夫追著字條一路奔跑,他看到字條被撕下來之後就粘在了一隻路過的金毛大狗的腳上,直到被狗主人發現。戴夫敢肯定,那位女士肯定看到了字條上寫了什麼,不然她不會笑得這麼開心。他繼續追著被撕下來的字條,最後發現它貼在了一間名叫“神秘屋”的商店的門上,可當他伸手去拿的時候,字條就順著門扉上的信件投遞口鑽了進去。

戴夫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進入了那間亂糟糟的商店的時候,他就遇到了巴爾薩澤。他結結巴巴地說出自己進入商店的原因,但巴爾薩澤認為這是這一系列巧合都是命運的饋贈,因此他讓戴夫戴上了梅林的戒指。

結果證明,巴爾薩澤的直覺是對的,那枚戒指在戴夫手中確實動了起來,他就是巴爾薩澤要找的人。這就是戴夫和巴爾薩澤相識的經過,只不過後來發生了比較尷尬的事情——好奇的小學生戴夫一不小心放出了一個名叫霍法斯魔法師。巴爾薩澤雖然將霍法斯和自己一同關入了一個魔法奇物之中,但在打鬥過程中一個魚缸翻倒了,戴夫的褲子被意外地潑了一捧水。

等到學校教師找到戴夫的時候,她一點都不相信戴夫所說的魔法師打架這種事,因為商店裡出奇地安靜,沒有任何人在那。而其他小學生則看到了戴夫褲子上的水跡,他們叫嚷著戴夫漏水、尿褲子了之類的話,貝琪則在人群中默默地看著戴夫,一言不發。

在那一刻,小學生戴夫真正地社會性死亡。他轉學,接受治療,醫生甚至以他的名字命名了一種全新的精神疾病,症狀是葡萄糖代謝失調。原本戴夫已經遺忘了神秘屋中發生的事,直到十年後,他在擔任物理學助教的時候再次遇到了貝琪,那件能將人關押十年的法器也將巴爾薩澤和霍法斯放了出來。

而如今,戴夫重新遇到了初戀,那一次在地鐵站施展魔法也是因為貝琪遇到了搶劫犯,戴夫為了將貝琪的家傳手鐲搶了回來才施展的魔法。巴爾薩澤對此有些不滿意,因為戴夫並沒有全身心地投入到魔法的學習當中,戴夫甚至將自己的研究場所、巴爾薩澤的教學場地當做了約會的地方。

不過巴爾薩澤還是體諒地給了戴夫約會的時間,自己去外面“散步”了,戴夫則在自己的研究場所裡施展魔法,打掃衛生,為貝琪的到來做準備。可由於戴夫的技藝不精,在施法之後疏忽監管,地鐵轉車場的所有清潔用具全部失控了。所有的拖把、掃帚、海綿、清潔劑都被活化了,它們不放過任何可以擦拭的東西,盤子,地板,線圈,插座,就連戴夫的狗也被拖把們刷了一遍。

也幸虧戴夫的莽撞,徹底失控的魔法在紐約聖殿的行星防衛系統上猶如一臺正在廣播的失真喇叭,發出粗啞尖利的聲音,這讓滿肚子悶氣的薩洛蒙迅速找到戴夫和巴爾薩澤的據點。他扔下手柄,迅速穿上聖骸布法袍,順著這個地址找了過去。

“您好,女士。”薩洛蒙踩著破舊水泥的階梯,向著地下的地鐵轉車場走去,他在樓梯上正巧遇到一位金髮女士。她就是戴夫的初戀,來找戴夫約會的貝琪。沒等貝琪發問,薩洛蒙就搶先開口了,“請問您是找誰的嗎?”

“我?”貝琪頗為困惑地指了指門,又指了指自己。緊接著,她明白了些什麼,笑著說道,“你也是來找戴夫的嗎?今天戴夫也有家教工作嗎?我剛剛敲了門,他很快就會來開門了。”

“很抱歉,女士。”薩洛蒙聳了聳肩,“我來找戴夫或者巴爾薩澤。但無論如何,恐怕他們今天沒時間見您了,因為還有一堆事情等著他們辦呢。”

“比如?”貝琪挑起眉毛,瞪大眼睛,頗為好奇地問道。

“比如,他們今天要被審問。”薩洛蒙越過狹小的樓梯,從貝琪身邊穿過,他將手放在門上。薩洛蒙微笑著說道,“他們可是惹出了大麻煩,現在裡面發生了一起事故,這些事總要有人負責。”

“抱歉,你在說什麼?”貝琪十分疑惑,她完全不明白薩洛蒙的意思,“難道有人死在裡面了嗎?你是誰?你是什麼什麼,FBI?”

“如果我沒進去的話,那結果就是這個。”薩洛蒙說道,“至於我是誰……您還是別探究了,就當我是神盾局的特工吧。嘿,戴夫,請問你能解決現在的問題嗎?”

“嗨,戴夫!”貝琪向著開門的戴夫打了聲招呼,“這個孩子說他要找你。”

“你可真是準時,”戴夫面露尷尬,他看向薩洛蒙,“啊,是你!”

貝琪似乎察覺到了戴夫的不對勁,她連忙問道,“你今天還有其他安排嗎?你還好嗎,戴夫?”

“什麼,我嗎?我還好,你怎麼樣?啊!”戴夫突然驚叫了一聲,因為一支拖把不安分地頂住了他的屁股。薩洛蒙眯起眼睛,他在發現魔法失控之後就立刻接了任務趕了過來。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魔法事故,但無論如何,這種事都不能讓一個普通人知曉。

“抱歉,女士。”薩洛蒙擠了過來,他站在貝琪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我和戴夫還有一些小事要解決。”

“可是你說你要審問他……”貝琪大為不解,她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那是之後的事,我是來幫他解決麻煩的。”薩洛蒙用腳後跟踢了踢戴夫的小腿,“我說得對嗎,戴夫?”

“對,對,沒錯。貝琪,抱歉,我這裡還有些事。”戴夫的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還是離開吧。啊!我到底在說什麼……”

見習魔法師從喉嚨裡發出了呻吟,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說出這種話。貝琪皺起了眉頭,她也沒想到戴夫居然會那麼不客氣的下達逐客令。

“Okay,我走。”她瞪了一眼戴夫,又瞪了一眼滿臉無辜的薩洛蒙,氣沖沖地踩著樓梯返回了地面。

等到貝琪走了之後,薩洛蒙就轉過身,將戴夫推了進去,順便將那扇用石棉板遮擋的門給關上了。

“哦,不……”戴夫捂住了臉,他覺得自己再次失戀了。上一次失戀還是在十年前,但失戀的物件卻是同一個人。

“你在做什麼!”薩洛蒙看著戴夫身邊同樣捂住“臉”的拖把,壓低聲音質問道,“你的魔法失控了,全卡瑪泰姬都知道你搞出來的事情了!你們梅林學派能不能安靜一點!”

戴夫沒有理會薩洛蒙,他還沉浸在失去初戀的痛苦之中。薩洛蒙推擠著他走下樓梯,等到看到眼前的場景的時候,薩洛蒙才知道戴夫到底有多魯莽。他眼前幾乎所有能動的東西都被活化了,地面滿是積水,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漂浮在水面上,還有一條狗。

薩洛蒙拉住了想要去扶正線圈的戴夫,從那線圈噴出的電火花就不難看出那玩意還通著電呢!

“巴爾薩澤在哪?”薩洛蒙大聲問道,但戴夫只是看著眼前的景象發出哀嘆。秘法師拍了拍戴夫的腦袋,這個見習法師才給出了答案——巴爾薩澤不在這。

“那麼,讓我們制止這場災難。在這之後,去一趟卡瑪泰姬的紐約聖殿,你和巴爾薩澤都要接受問詢。”薩洛蒙翻了個白眼,伸出雙手準備施法,他眨了眨眼,迅速檢視了魔力靈光的分佈,最後,他將視線移動到了戴夫身上。薩洛蒙不知道戴夫究竟施展了什麼魔法,也不知道梅林學派的變形術究竟是什麼樣的,他甚至都不需要知道那些資訊,因為這裡失控的魔法只有一個。

解決這件事不需要什麼特別的魔法,只需要反制戴夫正在無意識施展的法術、打破法術結構就可以了。過了一會,除了還在噴水的水龍頭,所有的東西都停了下來。戴夫看著眼前亂糟糟的景象發呆,無力地坐在了臺階上,最後,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老天,我都幹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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