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出城之後的幾日梅莓他們沒有再進其他縣城,只是在路過一些小鎮的時候他們還是該下車下車、該補給補給,一樣也沒少。

順道的還能打聽一些新的訊息。

“因為燕州的事情快要結束了,所以寒州才更加關注自己的事情,是這個意思麼?”

大晚上的,眾人在野外的一個破敗的土地廟裡休息。

早上路過的一個小鎮正好趕上了人家的大集,在那停留了半日知道了不少訊息。

梅莓聽見甲三他們從鎮子上茶館裡的打聽到的訊息如是問。

“是這樣的,沒錯。”

甲三回答完了梅莓的問題,這話聽起來也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很是正常。

可是,正因為正常,這下輪到了梅優擰眉,她說道:“不對,燕州的事情就算結束了,戰俘處理的事情遠沒有結束。

況且,顧侯曾和我說,因為我們要進入寒州,他會盡量吸引寒州這邊的注意力。”

現如今寒州好像是及時反應過來的樣子,讓梅優他們免不得擔心寒州這究竟反應過來多少。

“不會咱們這是弄巧成拙真被看出來了吧?”

梅莓這話說的,她是真的不想往這方面想,可是魏王手裡的人才可是一點也不少。

對上一些老狐狸似的人物……梅莓這麼想著,目光落在了巧兒的身上,忍不住問道:“巧兒,你覺得那個賈誼芳厲不厲害?”

提到了將王鶴年坑死的賈誼芳,巧兒眼底又是氣憤轉而又滿是警惕,小聲道:“這人心思詭譎,義父說他猜不透對方天天想什麼。”

要是猜透了,也不至於只有巧兒逃了出來。

巧兒這話也讓梅莓他們心忍不住下沉。

雖然巧兒後來也安慰說到王鶴年手下的勢力以及他與齊王究竟有多少瓜葛賈誼芳是完全不知道的。

只是如今王鶴年已死,賈誼芳後面有沒有查到誰也說不好。

“寒淵縣地處東北,北方便是與草原相接的廣袤山林、南面靠海,漁業發達。

不過今年賈誼芳他們收緊了海上,不論是捕魚、還是南面北上的船隻都少有達到寒淵的。今年寒淵那邊的百姓日子過的不太行。”

他們距離寒淵還有兩天的路程,上午在鎮子上趕集的時候,甲三他們還問了當地的百姓,不少百姓都說今年少有寒淵那邊的海貨行腳商人過來趕集。

甲三說起了寒淵的事情,連靠近寒淵這邊的人說的話也和他們剛入寒州的時候打聽的訊息都差不多,看來寒淵今年外出的百姓確實少了許多。

“寒淵縣令是誰的人?”

冷不丁地梅優問了這麼一句。

“是賈誼芳的人。”

“嚯!”

聽見巧兒說的話在場人都是一驚。

“這是燈下黑麼?一群幾百號齊王舊部在寒淵真就一點沒被發現?”

這下梅莓都忍不住打聽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巧兒也不清楚細節,王鶴年這波安排藏得深呢!

那邊的人收留齊王舊部,還在賈誼芳的人眼皮子底下幹活,誰能知道就近怎麼回事的?

就在梅莓他們唸叨著寒淵的時候,寒州這邊賈誼芳難得地一下收到了晉元和衛柯霆兩個人的書信。

“呦都是師兄弟,差不多的事情說的內容卻不同。”

賈誼芳自己一個人安靜地坐在茶室中,伴著屋外高懸的明月,將二人的信放在火爐前閱覽之後他便默默丟進爐火中。

之後藉著爐火燒開的茶水給自己倒上一盞熱茶,端起便細細的品嚐了起來。

“殿下不收那些降兵是對的,本來都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賈誼芳抬眸,目光盯著明明滅滅的爐火,嗤笑一聲:

“這世間若是有活佛,不若佛祖渡了那些吃人的惡鬼吧”

等到了爐子裡的炭火已滅,月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躲到了烏雲之中,地上凝結了一層白霜,賈誼芳咳嗽了兩聲,這才站起身來回到了與茶室相連的書房。

此時,一早就帶著燕州最新訊息的信使前來。

賈誼芳將信開啟,看見顧侯驅逐了那些士兵之後,看向來人只問了一句:“這些,都是由顧嚴一人決定的麼?其中是否有旁人建議?比如梅優、又或者他人,還是說真的一個都沒有?”

“回稟先生,據探子的訊息傳來,這些事情都是由顧侯一人下達的命令。”

“嗯,那是說梅優現在不在軍營裡是麼?”

忽然間,賈誼芳問了到了關鍵點。

“此事、此事屬下不知,梅將軍的行蹤不定,我們的人一向查不到什麼……”

“是查不到還是沒有人可查?”

賈誼芳雙手背在身後,腦海中將各種各樣的訊息彙集在腦中,低聲又道:

“之前、那昌平太子的兒子大婚的時候便有探子發現梅優身在珠州,當時在燕州的你們也沒有察覺到對方離開的蹤跡,更沒有向我、向魏王殿下稟報。

現在的樣子與當時是不是很相似?”

這種事情還要賈誼芳來判斷,前來送訊息的人額頭都冒了冷汗,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緊接著,他又聽見賈誼芳說道:“可是不久之後燕州大戰,梅優又現身在燕州……你們也沒發現梅優究竟什麼時候回來。”

“先生……”

“梅優哪怕快馬加鞭,想要無聲無息地從珠州趕回燕州,那也是不可能,唯一可能是她繞過了你們的視線。海上……”

賈誼芳扭頭看向了身後的輿圖,忍不住嘆了口氣道:“若是海上防得住,珠州也不至於這般就落到了對方手裡。”

跪著的人聽了賈誼芳這自言自語半天,忍不住抬頭覷了眼他,小聲問道:“您是說,梅優又去南邊了?”

賈誼芳猛地垂首,漆黑的眼眸盯著這位信使,下一秒,不算明亮的屋子裡寒光乍現,那人腰間的配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賈誼芳的手中。

看著他手裡染著血的長刀,跪在地上的人後知後覺的這才忍不住摸上脖頸,卻不料抬手的剎那自己的視線天旋地轉,最後只落在了一具跪在那裡的無頭屍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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