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餘朗他們頭一回拿炮仗實驗還炸膛了,梅莓差點被氣笑了。

這倆人怎麼像第一天做實驗的啊?

搞這種烏龍?

“你倆這多虧了炮仗威力小,另外你那做的設計材料崩了也不致命……”

梅莓一想到他倆開脫的解釋就想笑,再看向面前低頭老實跟鵪鶉似的二人,罵罵咧咧的話欲言又止。

“是我思慮不周,炮膛對於鐵的質量要求很高。”

餘朗老實巴交地認錯,但是梅莓好像能看穿他內心的心思一般,冷笑道:“下次還敢是吧?”

“不敢了不敢了。”

梅莓忍住怒火,認真說道:“餘朗你要是真沒有把握,就不要在這種密閉場合……這炮筒也不是我著急要。你們可以慢慢來。

還有,就算日後在外面空曠的地方實驗,你倆……也都給我離遠點!”

梅莓最後一句忽然的大聲一吼,給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梅莓吼完長舒口氣,絲毫不管周圍被她嚇到人的死活。

恢復正常口氣的梅莓繼續吩咐:“快過年了,你倆也別忙著工作了。”

她話音剛落,餘朗這邊就小心翼翼抬頭望向梅莓還以為有什麼大好事呢。

結果他就聽梅莓繼續道:“你和耿希做點好看煙花給大夥年三十助助興吧。別再搞點有的沒的。”

說完,梅莓睨了一眼耿希,道:“這個做煙花你老本行了,還會吧?”

“會。”

“不過這次煙花我不出錢,你和餘朗自己掏。”

耿希:“……”

餘朗:“……”

這也當是梅莓的懲罰了,讓他倆給全城百姓放煙花熱鬧一下。

本金這倆人自己掏,這事就算平了。

事後,向毅那邊收到了二人在自家院子裡實驗,火星子蹦到了房頂把院子燒了不說,差點給隔壁也燒了的結果,深深覺得梅莓懲罰真是給少了。

甚至,後來向毅給他們換了住所。

向毅生怕哪天他倆再忘了今天的教訓又來一炸,要是再把一旁百姓家燒了,向毅覺得這事就更難說了。

梅莓也是擔心,直接寫信,將耿秋這事告訴了杜源,並暗示對方要是有空人就過來。

真的,經過這麼一遭,耿秋這就是沒人看著她害怕哇!

·

“要不是下雪,我還想去豐寧看一看。”

梅莓捧著奶茶聽著窗外風雪的呼號聲,這北邊極寒的天氣有一點好處。

這冷的時候是真的沒法在外面幹活。

大家也是到了時候修身養性、貓冬增肥了。

不然的話,梅莓真的不敢想一年四季都當卷王多麼難過。

“看看船造的如何啊,對啦,你知道怎麼樣了?”

“超額完成。”

說起這事謝長諳的臉上露出笑容,對於豐寧餘氏一族帶領當地百姓造海船的速度很是滿意。

“哇”

“若是秦家提供的海防圖正確的話,明年一開春就可以出其不意攻下珠州。”

梅莓聽連連點頭。

“到那時候我們就可以成親了。”

梅莓:“……”

對於這種定了親,天天就開始唸叨成親的人,梅莓悄咪咪翻了一個白眼。

她是萬萬沒想到謝長諳還有這樣一面。

“到時候咱們成親動靜不小,你有想清楚公佈你的身份麼?”

梅莓想起來了謝長諳這身份,雖然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公開,但是後來局勢一變再變,他們又苟了一年。

明年的話——

“郡馬乃是昌平太子之子麼?這個身份厲不厲害?”

謝長諳嘴角含著笑,伸出自己的手,梅莓看著他的無名指上套著自己先前給他做的戒指,梅莓盯著那枚戒指也是笑意滿滿。

“厲害!我的郡馬這身份就很燃了,再加一個昌平太子之子,我都怕朝廷立馬發兵打我。”

“不會,在此之前我會給我的父親伸冤。”謝長諳伸出手將梅莓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中,道,“我要他們光明正大地看著我們成親。”

說著,謝長諳低下頭,彼此的額頭相互抵著。

“我會告訴所有人……”

梅莓將自己的另一隻手覆在了他的手上,喟嘆輕吟:“好呀,到時候我也期待著這一切。”

···

北地的風雪吹不到帝都,帝都的陽光正好。

只是陽光卻照在人的身上一點暖意全無。

“皇帝的身體還好麼?”

剛一入冬,年幼的新帝貪涼吹了一場風便倒下來了。

當夜,看著新帝的宮人全被打死,如今剛換上來的宮人們伺候著年幼的新帝,擔驚受怕。

雖說新帝前幾日好不容易從鬼門關拉回來,但是身子骨弱的根本不敢讓人掉以輕心。

處理完朝事的太后便匆忙趕了回來。

站在門口換了身溫暖柔軟的常服,這才朝著裡間走去。

“陛下今早胃口比往日好了許多,吃了一小碗雞湯,還有些許點心。”

漪瀾被太后調過來親自伺候年幼的新帝,她小心翼翼地迎上前來看望新帝的太后,說道,“剛才又睡下了。”

“嗯,下午精神要是好的話,讓學士過來給陛下講半個時辰的課,隔著屏風就好。”

望著睡在榻上,唇色比起前幾日已經泛著粉嫩,臉上也多了絲血色,太后這才放心下來。

“太后,奴婢斗膽,太醫說陛下現在應當好生休養,讀書識字……”

漪瀾的話還沒說完便對上了太后吃人的目光嚇得噗通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先帝在他這個年紀已經開始接觸四書五經了,他才啟蒙……”

太后說話的說起這事的時候情緒有些煩躁。

“他的那些子弟兄這麼大的時候學業上也已經有了不少發展,不是哀家要逼他,只是……”

眼前這個孩子是她身上掉下去的一塊肉,她怎麼會不心疼呢?

“他可是我和先帝的孩子啊,怎麼會這樣呢?

陳氏那個笨女人的兒子、楊氏那個賤婢、羅氏、閔氏……”

太后說著說著就開始細數起了晏清帝的其他給他孕育孩子的女人,“她們都是那樣的卑賤平庸,哀家的孩子怎麼能夠比不過他們呢?啊?”

聽著太后有些瘋魔的話漪瀾跪在地上頭更低了,她不敢插話了,太后越說到後面越離譜了。

就在她絮絮叨叨說著那些讓人難以置信的話語的時候,睡在榻上的新帝,藏在被子下的手早已經緊緊地攥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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