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楊清月最嚮往的還是自由。

“我去年去了帝都,那裡的園子景色弄得不如你打扮的。”

沒有再說些什麼惹得對方不開心的故事,梅莓笑著說起了去年她去帝都見到的事情。

就像以前在越遼的時候梅莓出去之後回來會和對方分享外面的故事一樣,梅莓現在依舊說起外面的故事。

一切好像又沒變化似的。

“我還到了桑梓洲,差一點就能到宣州,到你從小生長的地方,那邊就像你說的一樣,江南水鄉、繁花似錦。”

梅莓仔細回憶著那邊的事情,時不時地注意著楊清月臉色的變化,見她一直看著自己,嘴角的笑容越發放鬆了下來,梅莓吸了口氣說道:

“以後若是有機會,我還想請你為我設計一副庭院圖呢。”

“庭院……在哪,啊,你想要什麼樣風格的?”

楊清月本能的想要規避那些敏感的問題,梅莓笑著只道:“清月喜歡的風格就好。我要設計一個莊子等老了和一群老姐妹一塊玩耍,到時候你也要來的。”

梅莓笑嘻嘻地說著自己暢想的未來,楊清月聽著只捂嘴笑個不停,她的眼底明明滅滅搖曳著忽大忽小的光亮。

“好。”

最後楊清月應了下來,點頭。

梅莓又問起了楊清月關於府城裡的一些東西,比如特產、吃食,楊清月雖有回答,但是裡面的內容卻多又和梅莓以前看過的遊記中重合。

若是她沒有從外面走來,想來她便也信了楊清月說的一切。

“這些日子要是有空,清月要不要陪我到城裡四處走上一走?”

楊清月抓著帕子的手微微緊了緊,她抬眸看向梅莓,眼底好像在問可不可以,卻聽她身後的一位中年嬤嬤冷肅著一張臉道:“回稟鄉君,我們側妃娘娘最近身體不適,不適合出府。”

“是嗎?”梅莓沒有忽略楊清月僵硬著的一張臉,再抬頭看向那位神情倨傲的嬤嬤,嗤笑道,“清月不舒服她自會與我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主子在這裡都未必會拒絕我給清月的邀請,你在這胡咧咧什麼?”

梅莓很少這般以勢壓人,但是這並不包括欺負她朋友的人。

梅莓嘴裡的主子說的可不是楊清月。

“沒聽見鄉君說的話麼,你且去門口跪著。”

忽然間,一向溫婉好欺的楊清月忽然就硬氣了起來一般,瞥了眼身後的婆子,直接教人去門口跪著,連那婆子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還不快去?惹惱了本側妃的客人,若是讓王爺知道了,你有好果子吃!”

她又說了這麼一句,那個老婆子這下也不得不去了門口跪著。

望著楊清月明顯爽到了的神情,梅莓也咧著嘴笑了笑,繼而眼神不善地掃了眼楊清月身後其他兩名小丫頭。

好像是被梅莓嚇到了一般,她們紛紛又低下了頭。

“那就說定了,這幾日我來約你出府。”

梅莓說話的時候楊清月在她的掌心中細細寫著感謝,對此梅莓的心頭有些苦澀。

這算什麼感謝呢?

她在這裡可以幫著楊清月,那等她離開之後呢?

雖然小說裡最後楊清月成了貴妃,她自是有自己的智慧去處理一切。

剛才,有那麼一瞬梅莓是後悔的,她當著楊清月的面鬧了開來,這樣的話是否會牽累楊清月?

不過,很顯然楊清月對於梅莓做的這些並沒有不滿,相反在梅莓這忽然“跋扈”的態度下那些下人的嘴臉變化也給了她新思路。

·

晚上,魏王設宴款待梅莓和梅優。

嗯,這次魏王倒是想起了梅莓似的。

也不知道,這一天的梅優究竟和魏王說了些什麼。

總之,一直到設晚宴侍人將梅莓引入宴廳的時候,梅莓看到梅優。

見梅優的臉上並無什麼憂慮之色,梅莓也稍微安心下來,淡定地在侍人的安排下坐到了梅優的邊上。

緊接著,梅莓又看見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永媛,見她充當護衛的模樣,梅莓這才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轉頭抬頭看清了上面坐著的人時,這下倒是梅莓傻眼了。

“怎麼是……”

梅莓驚訝地歪過身子和梅優小聲確認,梅優點頭。

顯然她這也是認出來了對方。

當初在關市那個討人厭的楊泰就是魏王東方泰。

“藏得夠深啊……”

梅莓又偷瞄了一眼上手的東方泰。

“長得還挺人面獸心的。”

一想到這傢伙不是什麼好人,梅莓覺得好好的一張溫潤如玉的面孔就這麼被糟蹋了。

東方泰也注意到了梅莓看向自己的目光,不過他倒是沒有驚訝。

梅優在見到自己的時候認出了自己時驚訝的模樣他還是記得的,那麼梅莓認出自己也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看起來,比起梅優,梅莓的性子依舊“張揚”的很。

“倒酒。”

宴會才剛開始,東方泰這就已經喝了一杯,讓身旁隨侍的楊清月斟酒。

楊清月恭敬地倒酒。

東方泰掃了眼身旁溫順的女人,想起今日手下之人告訴自己楊清月與梅莓的接觸。

在得知二人還聯手處置了一個他派在楊清月身邊的嬤嬤,便不由得又多看了幾眼這位平時並不顯眼的側妃。

而下方的梅莓和梅優正常吃喝。

這次的宴會東方泰可並不只邀請了她們二人,還請了一些燕州府城的豪商勳貴。

宴席上最惹眼的大約還是她和梅優二人了。

畢竟這麼多人之中只有她們兩名女子坐在這裡,就連排練的舞樂也是逢迎這些男子。

那些舞姬穿著清涼的很,魔鬼般的身材在那輕薄的衣服下若隱若現,腰肢扭動勾人心魄。

這本讓原本想要藉此輕輕羞辱一番梅莓梅優的眾人在看見梅莓的表現時,臉上的神情極其古怪了。

誰家女子看見如此輕浮景色不紛紛羞愧要死,怎麼這個鎮北鄉君這般作態?

梅莓那看美女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能和對面某些老色批露出來差不多的神情和動作,喝著酒,那眼珠子恨不得直接黏上去。

這猥瑣的動作難得讓對面一些男人也不得不正襟危坐了起來。

梅優看著梅莓故意做出這般的模樣,端起酒杯時瘋狂遮掩自己上鉤的唇角。

梅莓,這怕是要把這些人嚇壞了。

“鄉君以為這些舞姬舞蹈如何?”

真就有混不吝之人大膽找梅莓評價,梅莓端著酒杯,手指拍了拍桌面點頭道:“好看長得也好,跳得舞蹈更好,剛柔並濟,那纖腰扭起來真讓人把持不住。”

“噗——”

“咳咳咳咳咳!”

在場喝酒之人有幾個差點沒控制住一把噴出了口中的酒水。

連東方泰端著的酒杯也微微一晃朝著梅莓這邊看了過來。

這是女子能說出來的話?

眾人甚至覺得梅莓就差一步車軲轆就要壓臉了。

梅莓見到這些男人這般表現,嘴角也是忍不住勾起。

早在剛才,她發現這席間都是男子的時候,梅莓就是猜到,這魏王怕不是又要擺譜了。

想來,今日的談判梅優給對方不快活了。

於是乎,既然對方想借機羞辱,梅莓覺得只要自己臉皮厚,給羞辱的那肯定不是她。

諸君,瞧瞧本鄉君的嘴臉,是否有感覺到在照鏡子啊?

“魏王好福氣。”

這時候梅莓又是抬頭笑了笑,端起酒杯轉身將這個尷尬時刻推給了魏王。

魏王笑容依舊得體,但是手裡的動作卻很快,直接將舞姬揮退。

之後的宴飲上不再有這麼些女子上前,酒過三巡,大家似乎為了證明“酒壯慫人膽”,幾盞酒下肚就開始了踴躍發言。

這不,話題就這麼到了太后身上了。

依舊還是那就句女子禍亂朝綱,太后牝雞司晨,梅莓聽了只默默吃著盤子裡的花生米。

沒勁,說來說去就這些。

梅莓正想著,卻聽見有人cue自己了——

“鄉君,你覺得太后這般干預前朝之事,是否危害天下、於禮不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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