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莓和梅優閒聊沒一會魏漂亮便抱著兩匹葛布回來了。

梅莓眼瞧著她媽進廚房時候那染上眉梢的喜意都沒下去,一看她心情就很好。

“媽,遇見什麼好事了?”

梅莓端了杯金銀花水給老媽,讓她坐下分享一下。

“沒什麼,就是今天去陳寡婦家看了出戏。”呷了一口熱乎乎的金銀花茶,魏漂亮笑說道,“隔壁吳三嬸家這兩日可熱鬧了,我走的時候還沒消停。”

“是昨天的事?”

梅優心頭一動,她早就從梅莓這裡聽了不少熱鬧,後續這事情自然也想知道。

“哇,這麼快就有後續了?”梅莓也驚呆了,“好快啊。”

“丁香啊,懷孕了。”魏漂亮笑了笑,說道,“我早上去拿布的時候,陳寡婦和我說的,吳三家昨天就鬧哄哄的,這事就算是導火索。”

“聽說本來昨天那吳三家大兒媳婦回去就聯合另外兩房妯娌就要和婆母要個說法。

就問丁香這麼偷奸耍滑的事情怎麼處理,都是兒媳婦,她們幾個這些天忙碌,丁香做的活最少。

結果正好這時候赤腳大夫過來,發現丁香懷孕了。

明明才知道丁香懷孕,但是她婆婆卻硬說先前她有懷疑,這才讓丁香少幹活的,硬要將那三個年長的兒媳婦的不滿壓下去。”

“啊,好偏心啊。”

梅莓聽著下意識就覺得丁香那婆婆真是偏心偏到了咯吱窩。

“明明是丁香的犯的錯,因為懷孕她就輕輕揭過去了?”

“也許,就算她沒懷孕,她的婆婆也不會把丁香如何。”

梅優也多想了一層,吳三家這情況,其實有點像原來的老梅家,因為偏愛,不管對方做了什麼事,他們都會無底線包容。

“是啊,不過另外三房的媳婦可都不是什麼軟包子。”

魏漂亮一臉看好戲似的說道:“早上陳寡婦還和我說,難怪吳三家另外三房一直看不慣丁香了,換做是她,也一樣。

以前三房媳婦婆母都是一視同仁,好的壞的大家一起承擔,那三房妯娌間的齟齬自然是少的。

但是丁香不同,作為最小的兒媳婦進門,甚至丁香這個兒媳婦比吳三嬸的孫媳婦還小兩個月呢,吳三嬸的偏愛是個人都能看見。”

“不過這次吳三嬸失算了,和三個媳婦這次態度又是無比的強硬,直接提議乾脆先把分家的事情擬定好了算了。”

本來陳寡婦昨天還想就著她婆母這事上門要公道呢,結果他們老吳家自家先關起家門吵個不休。

光是一邊織布,一邊偷聽隔壁的鬼熱鬧,都夠陳寡婦笑好幾天了。

今早魏漂亮去拿布的時候隔壁的氣氛還是很糟糕,然後魏漂亮就撞見了前來做見證要分家的村長。

“哎呦,你們是沒看見村長那張臭臉,真是夠夠的!比當初咱們分家的時候還要難看呢”

魏漂亮想想她和陳寡婦在他們劉家門口大樹下探頭探腦朝著隔壁看得時候,被正好趕來的村長看個正著。

結果村長大概是覺得面子掛不住,氣得袖子一甩立刻就衝進吳三家院子裡去了。

之後,魏漂亮他們雖然不能湊上前仔細打聽,但是遠遠的聽著,就彷彿進了誰家的養鴨場一般。

村長平日裡斯斯文文的說話腔調在一群嘈雜的“嘎嘎嘎嘎嘎”聲中還挺突兀。

就是突兀也沒人聽。

魏漂亮就聽著村長在那“我不是說過……”

然後一堆“村長(大哥)(大伯),你聽我們說,嘎嘎嘎嘎”

不一會,又是村長“夠了夠了,聽我說,你們就算想……”

緊接著又是“嘎嘎嘎嘎嘎”的七嘴八舌爭吵聲,村長的話不算被淹沒在一片爭吵之中,但是村長的處境也算是“堪憂”。

魏漂亮一邊說,一邊笑,梅莓也是沒忍住,那場面想想就十分滑稽。

梅優聽著半道還喝了口茶,低下頭將自己的笑容遮掩下去。

“對了,你們肥皂做好了沒?”

回來這麼久,光顧著聊天,還是魏漂亮先想起來了梅莓他們製作的土肥皂。

想起來這事,眾人趕忙去察看了模具裡的土肥皂,最早倒入模具的其實已經好了。

梅優拿出來,將肥皂從模具中倒出來的剎那,梅莓的打卡系統也發出了聲音——

【恭喜宿主成功打卡名場面“梅優製作土肥皂成功”,獎勵羊奶皂配方×1、花香精油皂配方×1,已放入系統空間,請宿主及時查閱。】

“啊,這就是土肥皂?”

說實話,梅莓其實不是很能將它與現代用的肥皂相關聯。

眾人看著那橢圓形灰白的固體,表面也沒有非常的油潤細膩,哪怕有了模具,看著還是比較粗糙。

“嗯。”

梅優點點頭,不過看著她的神色,似乎對於這個肥皂長成了這樣也並不是很滿意。

“先體驗一下使用感吧。”

魏漂亮對著這個土肥皂的興趣其實還是很大的,她小時候用的一些肥皂就和這個很像的。

梅莓和梅優自然而然將這塊肥皂交給了魏漂亮,之後梅莓就見她媽將這幾日他們家洗澡用的方巾給洗了。

因為梅莓和梅優一直在旁邊看著,於是乎在聽見魏漂亮點評這個土肥皂去汙去油效果很不錯的時候,梅莓很快就覺得這內容不太對勁:

“你看我家兩個大泥猴子,每天也不知道幹什麼,洗個澡,這油、這灰,黏在毛巾上,哎呦這要是幹搓都能搓泥了吧?”

梅莓:“……”

這事大可不必直接說出來!

“做洗衣皂確實不錯。”

直到看著魏漂亮將幾條大毛巾洗好掛在那裡晾曬之後,梅優還用手摸了摸、鼻子嗅了嗅。

“只是,這味道多少有些不好聞。”

梅優說完,魏漂亮又伸手說道:“不僅如此,這還挺傷手的,洗完之後手挺乾的。這個最多隻能洗衣服,用來洗手和洗臉,那是萬萬不行的。”

魏漂亮這話其實就涉及到了另一方面。

“優優啊,這肥皂做出來之後,你有想過他能賣多少錢麼?還有,你針對的客戶是哪些群體?”

縉白縣,謝府。

“脈象好多了,你這再這樣修養修養,端午之後再動身回帝都也不著急。”

薛老號了脈,又看著謝長諳躺在床上滿臉都是蒼白倦怠,重重嘆了口氣。

“我都沒嘆氣,您嘆什麼?”

聽見謝長諳這話,薛老抬眸瞪了眼,又道:“我在嘆,你再這樣折騰你的身子,這窮鄉僻壤的我到哪裡再給你搞來千年人參?半根都花了我五百兩,你小子記得下次甲一過來的時候讓他把銀子帶給我。”

“嗯,讓您老破費了。甲一過段時間從南方回來,還給你帶來一些苗疆的新藥給您研究。”

一聽說新藥,薛老也不長吁短嘆了,立馬就來了精神,哈哈笑得合不攏嘴:

“那也行、那也行,反正這人參和你平日吃的藥我已經給它融在了一起。你好好吃藥修養,這段時間少思少慮。

以後,回去帝都還有一群豺狼虎豹等著你呢!你這幾天跟我回麗湖鎮,你吃藥什麼的在我眼皮子地下最好。”

他嗯了一聲答應了薛老的要求之後便不再看向薛老。

床邊的窗戶被開啟通風,陣陣微風將院落裡盛開的梔子花的香味吹進了屋裡。

濃烈的花香中伴著一點點苦味,謝長諳低垂著眼眸看著鴉青色的石板走神,直到薛老離開他都沒有注意。

半晌,他起身站在視窗,看著外面那連片若雪的梔子花,緩緩開口:“來人,讓甲三他們傷好之後立即動身去仙堯州含觴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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