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今天中午沒肉吃啊?”

梅莓看著桌子上的韭菜炒綠豆芽、蒜蓉蒸茄子、黃豆芽雞蛋湯整個人有些提不起勁來。

怎麼辦?

艱難歲月中她還能被自家老媽養刁了胃口,天天想著吃肉,真的好罪惡啊!

“家裡的肉才吃完,想吃肉的話,明天你跟你爸去鎮子上買,到時候多買點放你空間裡存著。”

“我還想吃魚。”

“想吃魚的話,更簡單。那村子外面那個魚塘,你和你爸記得買個魚簍和漁網回來。

上次我看梅優抓的魚不都挺大的麼?咱們雖然叉不到,但是撒網咱家總歸也能撈到些的”

魏漂亮想起來了村子外面河裡的魚,先前聽著苗氏說這邊人不怎麼吃魚,嫌棄腥氣,魏漂亮也挺無語的。

明明蔥薑蒜這裡基本都有,但是還是有不少人處理不好這個魚身上自帶的腥味。

這都不吃算了,正好便宜他們家。

中午吃飽喝足,魏漂亮今天也不困,趁著爺倆午睡的時候在那幫梅莓上午才的金銀花給清理乾淨,放在簸箕裡,用乾淨的紗網蓋住就端出去曬了。

之後她便將曬好的葛藤拿回來抽絲裝好,等到下午梅莓醒來的時候魏漂亮便帶著梅莓一塊串門去了。

目的地,陳寡婦家。

“呀,二牛嫂子你們過來了?”

見到梅莓和魏漂亮過來的時候陳寡婦正好在家裡織布。

“我正打算明兒去你們家的,還沒好好感謝上回……”

“哎呦呦,說了那事都是一個村子裡,誰見了都是搭把手的,那需要那麼正重感謝啊!”

梅莓見著自家老媽和陳寡婦一見面就手拉著手極為親切的到了院子裡聊天,而她第一眼就被這古代的織布機吸引了注意力。

就在她媽和陳寡婦聊得火熱的時候,梅莓還特意湊近放著織布機房屋的視窗。

就著那小小的視窗觀察,連給自己遞水的鎖頭走到自己身邊都梅莓都沒注意。

“呀,你嚇死個人了。”

被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碗嚇了一跳,梅莓順著看過去,才看見鎖頭少年正臭著小臉盯著自己,一副自己欠了他錢似的。

“喝水。”

鎖頭將碗朝著梅莓跟前又湊了湊。

梅莓癟了癟嘴,接過碗沒喝,鎖頭見她這樣也不管,直接掉頭就走,結果被梅莓一句話喊停。

“你今天上午……”

“噓!”

鎖頭緊張地回頭看著自己親孃那邊的方向,又轉過頭瞪了梅莓一眼,讓她閉嘴。

他這神經兮兮的模樣梅莓看得直挑眉,她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梅莓洋洋得意又張了張嘴巴,雖然沒出聲,但是那無言的威脅鎖頭看得可清楚了。

人家就倔強地就站在梅莓不遠處直勾勾地盯著她,倒是給梅莓看樂了。

“你幹嘛?你自己偷偷摸摸被人瞧見了不反省自己,還怪別人為什麼看見?”

梅莓就見不得這樣彆扭的傢伙,這一看明顯上午這傢伙自己揹著家裡人跑上山的啊。

結果自己撞見了,他還敢直接怪自己看見了?

“你別說話!”鎖頭聽梅莓巴拉巴拉直接說出來立馬刻意壓低了嗓子,斜了眼自己親孃那邊動靜,最後軟了語氣小聲說道,“出來談一談。”

拿捏住了鎖頭的小秘密,梅莓只道:“我不去,有話就在這說,小點聲他們聽不見。”

梅莓看著自家老媽和陳寡婦聊得非常高興,時不時傳來的笑聲,梅莓敢確定,他們還有好一會天聊的。

“你這個人……”

鎖頭被梅莓氣得直磨牙,但是看著她這油鹽不進的模樣自己又不敢真把人惹急了。

他只好自己遷就她,上前走了兩步。

“你家那頭驢我聽說你是在山上逮到的?”

“你聽誰說的?”

一道精光從梅莓的眼底一閃而逝。

“你、你管我?”

聽著鎖頭這話,梅莓這下敢確認真就是有人在鎖頭面前搬弄是非。

若是從村子裡的大媽們聊天聽見的,他這回答才不是這樣。

甚至少年的眼底閃過懊惱,好似自己也苦惱引起她的懷疑而將誰拖下水了。

見鎖頭這樣的抗拒,梅莓沒有接著往深裡問,反而抬頭看向鎖頭,上下打量著,驚訝道:“你上山……不會也想抓一頭吧?”

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剛剛還被梅莓問的話心有緊張,眼下直接轉成了惱羞成怒。

“怎麼?你都能抓到,我就不行了?”

氣憤的鎖頭還揮了揮自己的拳頭,張牙舞爪的樣子倒是像她家胖虎。

“噗沒說不行,但是你這才十歲吧?”

梅莓沒有立刻戳破少年那可笑的想法。

“你笑什麼?”

“沒笑什麼,我說你這小小年紀的,一個人上山沒有考慮後果麼?你可是你們家唯一的‘頂樑柱’。”

梅莓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滿臉笑容的陳寡婦身上,心情驀的一沉。

在這個時代裡,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丁,鎖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論對於陳寡婦,還是劉阿婆來說,鎖頭就是她們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而和鎖頭說著什麼上山抓“驢”的那個人,也真是有夠惡毒的。

萬一真出了事呢?

“我……”想要反駁梅莓的話,可是梅莓說的話沒錯,親人是他的死穴。

而且仔細想想,他確實是衝動了。

“我可是聽說前段時間有個獵戶在咱們後山打獵到一隻大蟲呢,據說是頭年老的。說不準山裡還有一隻年輕的呢。”

鎖頭聽著梅莓的話小臉一白,但是他依舊嘴硬:“你、你少嚇唬我,你都能上山,我、我也可以!”

“我好歹是結伴的,我姐,你沒看見她揹著那麼大兩捆柴麼?那力氣多大?

真有事……我們那也能跑掉。

況且我們上山那片先前我爹也去過,確認了安全的。

倒是你——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山裡打轉,後山那麼大……你,好歹想想你奶啊。”

劉阿婆那日對於驢的執念想來鎖頭是看在了眼裡、記在心裡,所以這才鋌而走險獨自上了山。

見被自己說的站在原地一聲不吭的鎖頭。

少年繃緊的身體直挺挺地站在那,臉上不斷閃過氣憤、懊惱、沮喪等各種消極情緒,梅莓端著碗看著,最後虛虛嘆了口氣。

“唉驢什麼的,你努力長大幫你娘幹活,以後攢著銀子乾脆直接買頭驢啊,非要做這種鋌而走險的事情?”

“這年頭驢可難買了……”

“那也比耕牛好買不是?”

“那也是……”

見鎖頭像是重新又燃起了希望,梅莓勾了勾唇角,順勢問道:“究竟誰給你上山這麼衝動的建議啊?”

“唔……沒人建議……”

“沒人?你確定?”

梅莓可不信。

“我……”

就在鎖頭欲要張口再和梅莓說點什麼的時候,他們家院子的大門又一次被人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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