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歐陽澈?

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家陪著王如煙才對……

“真的是你嗎?”

說出這句話,她只覺胸腔裡撕扯著痛。

“是我。”

歐陽澈的聲音都是抖的。

他來這裡,是因為韓思諾不聽他的話,整整三天過去仍不肯回公司復職。

原本他還憋著火,打算見到她好好教育她一下。

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會看到她被人欺負的畫面。

從小到大他都習慣護著她,不曾讓任何一個人這麼欺負過她,他踏進小院看到的一幕,著實髒了他的眼。

他的人,他可以欺負,別人絕對不行。

將韓思諾從地上抱起來,他看了一眼老王,吩咐陶西,“把那個狗東西交給警察。”

“是。”

陶西留下來聯絡警方,陶東則自覺進入休息室,拿上韓思諾的包和手機,跟上歐陽澈走了出去。

他小跑幾步衝到勞斯萊斯旁,幫歐陽澈拉開後座的車門。

“陶東,你開車。”

歐陽澈邊說邊抱著韓思諾坐進後座。

他沒有鬆手,把韓思諾放在自己腿上,一路緊緊抱著她。

熟悉的氣息和男人懷裡的溫度,讓韓思諾的情緒沒有辦法穩定下來。

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是歐陽澈及時出現救了她……

“需不需要去醫院?”

歐陽澈突然問她。

“不用。”

她只是被皮帶抽了一下,還被打了一耳光,並沒有嚴重到要去醫院的地步。

這會她已經意識清醒,甚至不需要歐陽澈繼續這麼抱著她,她沒有掙脫,僅僅是貪戀他身上的溫暖,以及獨屬於他的味道。

畢竟可以像這樣賴在他懷裡的日子不多了。

偶爾,她也會想任性一下。

她把臉埋在歐陽澈肩頭,很安靜也很溫順。

難得她變回以前乖巧的樣子,沒對他豎起一身的刺,歐陽澈情緒稍好了些。

車子開到韓思諾所住的小區門口,他直接將韓思諾從車裡抱下去,懷裡的人一聲不吭,任由他抱著。

陶東在後面步步緊跟,乘電梯上樓,他馬上從韓思諾的包裡翻找出鑰匙,上前為歐陽澈開門。

歐陽澈抱著韓思諾先一步進去,他把包和鑰匙放在門邊的鞋櫃上,很識趣的沒再跟,從外面輕輕把門帶上。

包裹著韓思諾的大衣染了幾處白漆,歐陽澈把她帶進臥室,沒往床上放,而是直接進入浴室。

將她放在地上,他拿開大衣,仔細打量她的同時,手伸到她衣領前,把本就破爛的衣服直接撕開。

注意到她左側肩背處有一道紅印,他目光微沉,“還有沒有別的傷?”

“沒有。”

歐陽澈不信,他幾下把她的衣褲扒乾淨,確定她身上沒有別的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人已經站在這裡,她又是絲縷未著,他乾脆把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都脫了,把她拉到花灑下,開啟花灑,出奇認真且耐心地幫她洗了個熱水澡。

浴室的面積很小,跟家裡比不了,兩個人同時沐浴,空間顯得有些擁擠。

韓思諾全程未發一言,她微垂著頭,整張臉都紅透,連耳尖都泛著紅。

結婚兩年來,這還是歐陽澈頭一回和她這麼坦誠相見。

即便浴室裡升騰起繚繞的水霧,該看不該看的,她都看見了。

“家裡有冰袋嗎?”

歐陽澈從架子上扯下來浴巾,往腰上一圍,隨口問道。

“有是有。”

但那個冰袋是她之前腳扭了,用來冰敷腳的。

“你的臉還有點腫,需要冰敷一下。”

她哦了一聲,踮著腳伸長胳膊想拿浴巾,歐陽澈輕笑了聲,抓住她的手臂,沒讓她費那個勁兒。

他一抬手就輕鬆拿到浴巾,正要往她身上裹,她把浴巾奪過來,背過身,“我自己來。”

她快速把浴巾纏在身上,紅著臉率先走出浴室。

到玄關的鞋櫃裡取出拖鞋,她穿上,想了想,這裡沒有男士的拖鞋,便拿出一雙自己的想讓歐陽澈將就一下。

男人從浴室出來,就見她拿著一雙粉色拖鞋朝自己走來。

“你幹嘛?”

他盯著那雙又小又粉嫩的鞋,眼裡寫滿了抗拒。

“沒有別的拖鞋,你……”

“不穿。”

要他穿女式拖鞋,殺了他吧。

他光著腳走到客廳,神態慵懶地坐到沙發上。

想起自己的煙在大衣口袋裡,他懶得動彈,對韓思諾說:“幫我把大衣裡的煙拿來。”

韓思諾點了點頭,把手裡的拖鞋放到歐陽澈腳邊,也不管他穿不穿,轉身去了浴室。

男人的大衣扔在地上,已經被水打溼,她蹲下去翻衣服口袋的時候,發現上面染上斑駁的白漆。

這樣的汙漬不好清洗,這衣服大概歐陽澈不會再要了。

她摸向其中一個口袋,本以為裡面是煙,掏出來竟是一盒計生用品,新的,還未開啟過。

“……”

他今晚來找她,居然隨身帶著套。

這是打算好了要做?

她眉頭皺了下,手摸向另一個口袋,把裡面的煙和打火機一併拿出來。

煙盒外面溼了點,裡面的煙倒是沒溼。

她起身走出去,見歐陽澈在沙發那邊等,她走上前,把手裡東西都遞上去。

他剛要伸手接,便看到自己事先備好的那盒避孕套,嘴角尷尬地向上揚了下,“你別誤會。”

“誤會什麼?”

“我今天沒想把你怎麼樣。”

結婚這兩年,他習慣帶著那個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他年輕,火力旺,需求也比較大。

當然尺寸也夠大,怕臨時有需要買不到合適的,所以他更喜歡自己提前準備。

“東西都帶來了你還狡辯。”韓思諾把東西丟給他,本來很感動他突然出現救了她,奈何心裡的難過更多一些。

他到底還是有需求的時候才會想到她。

“我已經沒事了,你可以走了嗎?”

她轉過臉,不看他。

他默默點了根菸,抽了幾口才笑著說:“連句謝都沒有就趕我走,你好意思?”

“謝謝。”

“就這樣?”

“嗯。”

“我不滿意。”

“……”

他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跟前。

她目光閃躲,根本不直視他。

“看著我。”

“你有話就說。”

“冰袋在哪裡?”

“我自己會冰敷。”

歐陽澈把手裡的煙按進菸灰缸,不慌不忙站起身。

他比她高出很多,她只到他肩膀的位置。

她深埋著頭,他連她的臉都看不到,僅能看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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