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兄,走吧?去看看遺族族長要想做什麼。”楚非對梁鵬道。

梁鵬顰眉沉思片刻,起身走了出去,也不理楚非。

楚非也不在意,只是嘴角帶著笑意,同他走了出去。

看到此時的楚非,鍾離寒竹愣住了。

因為,此時的楚非,就有點好看了。

楚非已經換了一身淨衣,身上的血汙早已不見,他清澈明亮的朗目中似是帶著笑意。

他身材挺拔,如出鞘利劍一般,散發著驚人的氣勢。

那一襲武者勁裝,更顯他的俊朗倜儻。

楚非見鍾離寒竹發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鍾離聖女你看什麼看,不是說要帶我們去見族長嗎?”

聞言,梁鵬愣住了,這個楚非是傻子嗎?

沒看人家是被你的面貌驚豔了嗎?你這話說的,還讓人家女孩子顏面何存?看你都不讓看,你這麼高冷的嗎?

鍾離寒竹被楚非嚇醒,臉色一紅,不過,她也是生就一副冷性子,瞬間變回常態,冷聲道:“看什麼你管的著嗎?”

話畢,鍾離寒竹轉身就走。

楚非撓了撓頭,不解的對梁鵬投去詢問的目光,意思是再問,她怎麼了這是?

梁鵬本就不願多和他說話,這下他更不想理他,直接無視。和這白痴解釋什麼?浪費口舌。

“鍾離聖女,你們族長找我到底要做什麼?就不能透露一些?”楚非跟上鍾離寒竹問道。

鍾離寒竹冷著臉只是向前走,不去理會他。

楚非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算了,反正等會就知道了,也不急於一時。

他開始打量著遺族的佈局陳設。

這裡亭臺樓閣,雕樑畫棟,古樸大氣,又透著一絲蒼茫之氣,與這古遺戰場相容,又格格不入。

因為,在古遺戰場中,出現這樣一個建築群,實在是太讓人耳目一新,極為不適應。

同時,楚非越往遺族深處走,他就越感覺到有絲絲沉悶的火氣襲來,讓人渾身燥熱,極為不適。

可鍾離寒竹卻像沒事人一樣。

途中,一些鍾離氏人,向楚非投去好奇和一絲期盼的眼神,注視著他同鍾離寒竹向深處走去。

楚非發現,他們這些人同鍾離寒竹一樣,對那沉悶的火氣,沒有絲毫影響。

只有他和梁鵬有感覺。

時間不久,鍾離寒竹帶著兩人來到一處大殿,此刻,殿門大開,一個白鬚白髮的老者端坐中央。

他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正廳兩旁分別有四把老椅,分別坐著四名老者,和四名中年人。

楚非看著這陣仗,也是心中一驚,到底何事啊,看樣子是鍾離氏高層都來了。

只為了,等自己前來。

梁鵬也忍不住顰眉,這個陣仗確實有點大了。

“楚小友,你來了。”中央老者呵呵笑著對進來的楚非打招呼。

楚非也不託大,拱手道:“想必前輩就是鍾離氏族長了,晚輩見禮。不知前輩找晚輩是為何事?”

“呵呵,我不是族長。他是!我是上一任族長。”老者指著旁邊站著的中年男子笑道,又擺了擺手道,“事情不急,快,快坐下我們慢慢談。”

楚非四目一掃,冷笑道:“前輩,你這是讓我們坐地上?”

話畢,楚非不等老者開口,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是給下馬威嗎?看誰下不來臺!

他有恃無恐,你們求我辦事,就這態度?當我是什麼了?

梁鵬都看懵了,他此時發現,楚非的脾氣,好像比自己還大,不給他位置坐,就直接坐地上,以此來打對方的臉。

真是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吧?

見此,老者臉色一寒,目光如電,直射右方座位最前方一人,冷道:“是你做的?”

中年男子起身拜道:“父親,是我做的。我們遺族雖然需要他,可也不能對一個外界的無知小輩低三下四吧?讓他為我們做事,是他的……”

“閉嘴!”老者大怒,“再敢對楚小友出言不遜,去給我修炎塔去!”

男子臉皮抖了抖,火氣上了又下,可他終究不敢在多說什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閉眸不言。

“寒竹,去,幫楚小友他們搬兩把凳子,就放在我身邊。”老者對鍾離寒竹道。

鍾離寒竹狠狠瞪了一眼楚非,很快便把凳子搬來放在老者身邊。

“來吧,兩位小友,現在有凳子了,過來坐吧。”老者拍了拍旁邊的凳子,看著楚非笑吟吟道。

楚非沒動,道:“沒事兒前輩,晚輩坐地上就好,有什麼事你說吧。”

老者搖頭笑道:“小友莫生氣,是我那兒子做的不對,老朽給你賠不是了。難不成,小友還要老夫親自去拉你?”

“父親?”那個中年男子氣急,蹭的站了起來。

“二弟,把他給我拉下去!”老者狠狠瞪了一眼中年男子。

左邊一名老者就要起身,男子拂袖而去,冷哼道:“我自己走!”

“小友?”男子走後,老者再次笑道。

楚非這才從地上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本就沒有的灰塵,徑直走向老者旁邊的凳子。

他見老者態度還不錯,也是給面道:“前輩見諒,不是晚輩不知禮數。晚輩尊重你遺族,你們既然有事找到了我,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晚輩自然會出手。”

“可剛才那人的態度,可不是請人辦事的!”

楚非的話,給足了老者面子,也表明自己的態度。

一旁隨楚非坐下的梁鵬,心裡捏了一把汗,這可是遺族啊,你什麼境界,什麼實力,也敢如此託大。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

不過,楚非都敢這樣,他梁鵬豈會慫了,冷著一張臉靜靜的坐著。對遺族高層也是不假辭色。

老者笑道:“小友果然非尋常小子能比,未來不可限量。”

“前輩折煞晚輩了。”楚非笑道,不在和他虛情假意,“前輩,到底何事,讓你們能如此勞師動眾。”

“唉,這件事要從千年前,我鍾離氏先祖說起。”老者一嘆,娓娓道來。

老者名叫鍾離修。

原來,千年前,鍾離氏曾是外界一方絕強家族,放在現在來說,比之一山二宗三門都絲毫不弱。

甚至,從某些方面來說比他們更強大,因為,他們是家族,而不是宗門,凝聚力和歸屬感更強。

鍾離氏先祖野心極大,在一次古遺戰場開啟時,帶領族內一眾強者殺了進來。

古遺戰場每隔一個月有大風暴席捲,可被他們發現了一處寶地,中心有一座古塔,也就是現在他們所在的位置。

因古塔的緣故,這裡不被風暴侵襲。

於是,他們瘋狂的想法出現,遷族此地,永久探尋古遺戰場!

他們成功了,依古塔而建,也就是鍾離修口中的炎塔,家族在此生根坐落。

可當他們將一切都修建好,探尋古遺戰場一段時間後,想去外界交易他們得來的珍寶時發生了意外。

他們的人,只要踏出古遺戰場半步,就莫名升騰可怕的火焰,將人從內到外焚個乾淨。

鍾離氏先祖研究了一輩子,得出結論,他們都中了古遺戰場的詛咒!

準確的說,是那座炎塔的詛咒。

因為他們發現,進來的鐘離氏一族,所有人眉心都隱藏著一朵小火苗印記,只要敢踏出古遺戰場半步,那小火苗便會浮現,將人焚盡。

至此,他們再不敢踏出古遺戰場,一直研究那座炎塔,希冀能找出解決方法。

千年時光,一代又一代人生老死,他們為了繁衍生息,每逢古遺戰場開啟時,都會派出男子或女子出去找伴侶。

以各種手段將他們留下,只為讓他們繁衍下去,延續鍾離氏血脈。

聽到此,楚非笑道:“你們還真可怕,以這種方式延續後代。這裡不是還有其他遺族嗎?你們大可和他們通婚不是嗎?”

鍾離修怔了怔,而後明白了什麼,看向鍾離寒竹。

鍾離寒竹瞪了一眼楚非,道:“那時候是騙你的,不多說幾個遺族,怕你直接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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