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掌櫃一進門就嚎啕大哭,悲痛又自責的講述事情的經過。

可惜,林崖直接制止了他,滿臉殺氣的道:“我不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也不用知道。你只需要告訴我,是誰殺了揚兒就行了!”

謝掌櫃心中好笑,林崖還是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看來準備好的說辭,是用不上了。

“那人叫楚非,他來我這當過東西。好像就是昨日九曜山入門大比,第一的楚非。”謝掌櫃說一半,隱瞞一般,引著林崖往坑裡跳。

“哼!九曜山大比第一人算什麼東西,就是蘇少孤也不敢平白無故殺害我的弟子!”林崖蹭的站了起來,“潔兒,你還認得那小東西嗎?”

陸潔已經醒來,哭唧唧的道:“是,師父。那小雜碎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他。”

“師父呀,你可要為師兄報仇,為弟子報仇啊,他……”

“潔兒不哭,走,隨為師去殺人!”林崖直接起身,帶著陸潔就走。

謝掌櫃在後面偷偷樂,去吧去吧,有你們做擋箭牌,周陽那臭脾氣老頭,就沒有心情在乎我嘍。

可他嘴裡卻喊著:“林大師息怒啊,到了九曜山,還是先弄清情況再說啊……”

寂靜的空氣,充滿殺氣,沒有人回答他,只有林崖和陸潔快速消失的背影。

林崖上了九曜山,一腳踹開外門總教習沅江的大門,喝道:“沅江,你給老子滾出來!”

沅江正在修煉,驚的差點走火入魔,聞聲便知是誰,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我說林大師,你這是做什麼?”

“別跟我廢話,把楚非那小雜種給老子揪出來!”林崖很霸道。

沅江愣住了,疑惑道:“楚非?楚非怎麼了?這小子還和林大師有交情?”

“交情個屁!他殺了我徒弟張揚,還打了我二弟子陸潔。”林崖指著旁邊的陸潔讓沅江看,“你趕緊把那小雜種找來,我要殺了他,掛上城門樓,暴屍!”

“……”沅江臉都綠了。

這小子,是做什麼妖,還嫌昨天折騰的還夠不,今天又殺了二品丹藥師的徒弟。且,你看把人家這麼水靈的姑娘打成什麼樣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腫的跟豬頭差不多。真是個禍害!

“林大師,楚非怎麼會殺了您的高徒,也沒聽過他們有交集啊,沒交集那就更談不上有過節,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沅江試著問道,其實他心裡信了林崖的話,因為,就昨日楚非的表現,這小子做出這事,並不意外。

“誤會?沅江,你看我像是來和你解除誤會的嗎?”說著,林崖掌心升騰火焰!

沅江也很不爽,你雖然是二品丹藥師,有事說事就行,可上來就踹我的門,當九曜山可欺?當我沅江可欺?肚子裡湧現壞水,道:“林大師,楚非我是帶不來,不過,我可以帶你去找他!”

林崖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想那麼多,冷道:“只要能找到他就行,剩下的,你九曜山若敢幹涉,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那是自然!”沅江坦然道,“林大師,這邊請。”

林崖跟著沅江一直往九曜山深處進,林崖不知為何,怎麼突然有種心悸的感覺,直到停留在一處茅屋外,這種感覺更是強烈。

周陽在九曜山人盡皆知,林崖雖然見過周陽,但那都是在外面。而他具體的住處,鮮有人知曉。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茅屋小院裡的人是誰,更不會想到,大名鼎鼎的周陽,會住在這種破地方。

雖然心悸的感覺很強烈,但林崖報仇心切,熱血衝腦,對著小院落的木門踹了上去。

嘭的一聲,小木門被踹的七零八落。

院中一老一少,正在一堆靈草前擺弄,老的詳細講解,少的聽得認真,時不時的問出自己的不解。

突然,小院門被人踹爆,怔怔的望去。

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有個人瞬間懵逼了。

那人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瑟瑟發抖,顫聲道:“周大師,周大師饒命,在下不知道您老在此,衝撞了您,還請您饒恕在下。”

丹藥師一途,何其之難,別看林崖和周陽只有一級只差,那也是難以逾越的天塹,憑林崖二品的實力,在周陽三品面前只比屁大一點。

林崖要是知道這門後是周陽,打死他都不敢踹!

“師父,師父,就是他!就是這個小雜碎,殺了師兄,打了我。師父,你要……”陸潔哪裡認得周陽,卻一眼認出楚非,氣勢洶洶的告狀。

陸潔和林崖的反應,幾乎發生在同時。

林崖一聽,渾身寒毛都炸了,一巴掌把陸潔拍倒在地:“混賬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啊呀!師父,你……”陸潔慘叫,可看到林崖殺人的目光,不敢再多說一句,趕緊扣頭低頭不語。

“徒兒,就是他們欺負你?”周陽沒有理會林崖,而是詢問楚非。

楚非放下手中的靈草,點頭道:“是,老師。這位老者當時不在,倒是這個姑娘,對徒兒百般辱罵,不過,徒兒已經教訓過她了。”

林崖聞言,暗罵兩個蠢貨徒弟,死有餘辜。惹誰不好,偏偏惹一個三品丹藥師的徒弟,真是找死都不選日子。

旋即林崖顫聲道:“原來楚少爺是周大師的弟子,失敬失敬。周大師,還望您老海涵,在下不知楚少爺是您的弟子,多有冒犯,還請您諒解。”

“如果早知道我那不長眼的徒弟,冒犯的是您的弟子,我斷然不敢有如此大不敬,還請您老看在不知者不怪的份上,饒恕在下的冒犯之罪。”

周陽沒有搭理他,繼續擺弄靈草,對楚非道:“徒兒,去把咱的大門修修。”

“是,老師!”楚非應聲就去。

林崖見狀急忙起身,跑著去修門:“楚少爺您忙,這種事豈牢您親自動手,更何況這是在下犯的錯誤,理當我來弄!”

林崖又一腳踹起陸潔:“混賬東西,去搬木板去!”

陸潔委屈的哭哭唧唧,卻不敢反駁,低著頭跑去找木板,哪裡還有在當鋪羞辱楚非的盛氣凌人。

沅江看的一陣好笑,孃的,老子的門是那麼好踹的?老子坑不死你!他也不走,就那樣站在那看二品丹藥師,給三品丹藥師修大門。

叮叮噹噹,時間不久,大門修好了。還別說,做丹藥師的,做起活來就是夠精細,比原來的大門好看多了。

“周大師,您看我這孽徒還有幾分姿色,您若不嫌棄,就讓她給楚少爺做侍女吧?”林崖修好大門,舔著臉跑來笑道。

周陽沒說話。

楚非多精明啊,一看就知道老師這是在讓林崖加籌碼,瞥嘴道:“她?我可不敢要!天知道哪天她會不會捅我一刀。”

周陽磋著手,急的冷汗直流,這要是處理不好,以後還怎麼在上平郡混,心思百轉,計上心來,道:“周大師,您看這樣行不行。”

“我聽聞楚少爺是入門大比第一人,想必武道一途極為不凡。在下有一藥方,是我無意間得之,最適合還沒凝聚靈旋的武者使用,它有洗髓伐骨,溫陽經脈之效。”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些效果,它配不上楚少爺。其最大的能力是和升靈丹有同樣的效果。”

“雖然它沒升靈丹那種霸道的藥力,但它是藥劑,不是丹藥,勝在藥性溫和,不用擔心使用過多傷及筋脈。每日三泡,和泡澡一樣舒服,可快速提升武道修為!”

楚非心中欣喜,但他沒有表露出來。

周陽見楚非不說話,便知道徒弟喜歡這個,這才拍手放下手中的靈草,道:“林崖,你我同是丹藥師,雖然你等級不如我,但我周陽也不會欺你。你回去好好問問你的好徒弟,他們到底對我弟子做了什麼!你去吧!”

林崖聞言,心裡的石頭落地了,周陽只要鬆口,一切都好辦。但他丹藥師的傲氣也在,轉身直接踹倒陸潔,怒道:“不長眼的東西,你們到底如何欺辱楚少爺了,一五一十的在周大師面前懺悔,敢說一句謊話,老子宰了你!”

周陽怎會不知林崖的用意,他這是希冀是楚非有錯在先,說出來,雖然改變不了結局,但也能稍稍打自己的臉。

不過,他相信楚非不會無故殺人。他沒有阻攔,任由陸潔哭唧唧的說著。

事到如今,陸潔怎會看不清形勢,豈敢有絲毫隱瞞,把他們如何侮辱楚非全都說了出來。

聽著,林崖的臉色越發的鐵青,啪的一巴掌甩在陸潔臉上:“好你個混賬東西,真是死不足惜,敢侮辱楚少爺,你們死上一百次都不夠!”

楚非面色微寒,林崖這語氣是在說他下手太狠,張揚不足一死。

楚非凌厲道:“林大師,無論是誰,膽敢辱罵我孃親,我都會殺了他!你不用在這兒妄圖找回顏面,如果不是我實力稍強,現在死的怕已經是我了!即便我老師不是周前輩,我也敢殺他!

“因為,我不可辱,我娘,更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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