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鎮一臉懵逼的看著楚非。

他明明已經死了,呼吸,心跳,脈搏全都停了,還有一股死氣若有如無的瀰漫,怎麼可能一轉眼又活了過來。

“侯鎮!你還愣著做什麼?給老子狠狠的打!”蘇少孤橫眉,“你還沒看出來,這該死的小賊在耍我們?我就說這賊小子怎麼會這麼容易死,原來是裝的!”

聞言,侯鎮又看到楚非臉上尷尬又悻悻的笑,徹底明白了過來。臉色也瞬間變了,蹭的一道破風聲響起,直接出現在楚非近前。

侯鎮何等的實力,豈是楚非能抵抗的。

跟拎雞崽兒似的,直接把他拎了起來,砰地一聲,又狠狠的摔在地上。

“臥槽。侯鎮,你來真的!”楚非被摔的七零八落,胸悶氣短。

只是,侯鎮根本不聽他,也不管什麼招式不招式,如同揍不聽話的小弟似的,拳打腳踢,各種狂虐。

“我……誒,停停停,聽我說!我真不是故意要騙你們的,我是有意為之!”楚非被揍得鼻青臉腫,死去活來。

“哼!”蘇少孤冷哼,“繼續打!管你什麼理由,先打了再說!小崽子,你真是比你父親還欠揍!”

於是,在蘇少孤的監督下,楚非被侯鎮揍了一波又一波。直到侯鎮打的手疼,才停了下來。

“說出你的理由。敢胡扯,我讓你假死變真死!”蘇少孤的氣下了一大半。

楚非靠著石椅大口喘著粗氣,道:“我給你們說,這筆賬我楚非記下了。總有一天,我要打回來!”

“嗯?你還敢以後還手?”蘇少孤擼了擼袖子,向前逼去,“既然如此,我先給你算算你害小小哭的那麼傷心的帳,小崽子,看不出來啊,本事不小嘛?和我女兒沒待幾天,就把她的心騙走了!”

“額!”楚非愕然,這……如果不出意外,這筆賬看來是算不了了,蘇少孤是誰,搞不好就是老丈人!這還怎麼打?只能被打!還能反抗!

一念至此,楚非猛然起身,躬身拜道:“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臥槽!牛叉!佩服!佩服!”侯鎮看的目瞪口呆,楚非還真是厲害,還沒怎麼樣呢,張口就叫岳父。

“嗯?誰是你岳父!”蘇少孤橫眉,直接甩出一道氣勁,將楚非甩飛。這該死的小子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順杆趴的真快。

楚非懵了,這不是順理成章嗎?兩情相悅,不應該是在一起的嗎?看蘇少孤的樣子,也沒有強烈反對啊,叫聲岳父是表示尊重的,怎麼會是這個結果?

“小子,我說你笨,你還不信。八字還沒一撇,你就喊人家岳父?你不覺得唐突嗎?不過,你這直接的性子,倒也不是壞事。先給他提醒一下,讓他有個心理準備。”鼎靈在楚非心頭笑道。

“原來如此。”楚非悟了,再次從地上爬起來,不在提及此事,很神秘的道,“宗主,侯師兄。我假死也是突然有的想法,所以來不及給你們講。”

楚非藉著先前蘇少孤他們的安排,開始圓謊:“要想蛇出洞,必先打草驚之。從謝江口中已經得知,夜方城是真的已經反叛,但他身邊到底有多少人還不知。”

“還有副宗主夜昭山的立場,也難以捉摸。我有宗門英雄的身份,所以就藉此假死,看一看事後到底有誰在露頭。”

“你就派人去查這件事,定能查出一二。對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關注一下謝江的屍體,夜方城肯定會派人去看謝江到底死了沒有,若是死了,也就算了。”

“若是未死,他必會殺人滅口。以免被我們問出什麼。”

說道這裡,楚非突然又道:“對了,我假死的法門有些特殊,不到時間不能自己醒來,這期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這話說完,他才放下心來,這樣一來,這個慌,就扯的萬無一失了。

侯鎮聽的瞠目結舌,楚非果然是個神人,他臨時決定的假死推斷,竟然和事後安排以及事態走向,一般無二!

即便蘇少孤心中也震驚,這小子還真是個人才,這一手做的漂亮,攘外必先安內,即便最後反叛之人不能全部揪出來,也能查出七七八八,緩解宗門壓力。

侯鎮講述了一遍楚非‘死’後發生的事,楚非裝的很像,很認真的聽著,時不時的還點頭插上幾句嘴。

“看來我殺謝江殺錯了。”侯鎮自責道。

楚非故作高深道:“不!謝江你殺的很對!他不死,說不定夜方城已經知道了咱們已知他已反叛,到那時,他必會百倍防範,不給我們籌劃的時間。”

“只有謝江死了,死無對證。他才會安心!你只需去查一查,有誰去看過謝江的屍體,就能查到一些人。我們要的結果是一樣的!”

侯鎮倒吸一口冷氣,由衷道:“佩服!我侯鎮甘拜下風!”

楚非含笑擺了擺手,道:“侯師兄折煞我了,我這點小手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蘇少孤都氣笑了,罵道:“你就得瑟吧你!有你哭的時候!”

“行了。這次算你做的對!不過,既然局已經布出去,那就不能讓局散了。你,還繼續死吧。我給你找個地方先待著。”蘇少孤道。

“小小那裡……”楚非小心的問道。

聞言,蘇少孤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嘆息道:“大事要緊。先瞞著她吧,雖然小小會傷心,但這未嘗不是一件壞事。或許,因此能激發她體內的潛能……”

“潛能?什麼潛能?”楚非疑問。

“你不需要知道!”蘇少孤瞪眼,“趕緊的,繼續裝死。我讓侯鎮送你去太上長老那裡‘火化’!再給你立個碑,讓人祭奠一下。”

楚非聽得毛骨悚然,這還真是要‘死’了。自己墳都出來了。

“對了,宗主。你趕緊去給我老師打聲招呼,我怕他發怒殺人。”楚非突然急道。

蘇少孤搖了搖頭,道:“放心吧。周前輩比我更相信你!若非如此,他早就來找我麻煩了!”

楚非這才安下心,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閉目裝死:“老師,還要麻煩你一次。”

“無妨,小事兒!”鼎靈笑道,而後又將楚非變成了‘死屍’。

蘇少孤和侯鎮看的咂舌,暗道楚非的手段還真是可怕,若非親眼所見,還真以為楚非死了,這裝死裝的,根本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事已定計,各自行動。

侯鎮扛著楚非,還沒走出去,蘇牧走了進來,看到侯鎮揹著楚非,皺眉道:“少孤,楚非他是怎麼回事?”

對蘇牧,蘇少孤當然沒有任何隱瞞,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述了一遍。

聞言,蘇牧看著楚非的‘屍體’,不住點頭:“少年英才!他於九曜山之恩,少孤你要時刻放在心上。”

蘇少孤臉都黑了,他都把您寶貝孫女拐跑了,這些還不是他應該做的?不過,這事兒還是過些時日再講,道:“您放心,孩兒知道。”

“嗯,鎮兒,你我分開走。把楚非帶去我那裡吧。”蘇牧對侯鎮道。

“是,爺爺。”侯鎮微微欠身,率先走了出去。

蘇牧和蘇少孤又密談了些許時候,便起身離開。

蘇牧常年閉關之地,便是武兵冢後的密室,這裡有九曜山最好的煉器爐,更有那傳說中的神劍,隱於兵冢,蘇牧除去偶爾煉器之外,便是守護武兵冢!

武兵冢是在一座隱秘的山洞內,裡面烈火炎炎,溫度極高。有無數武兵亂中有序,橫陳在這裡。

侯鎮穿過武兵冢,按開沉重的石門,進入蘇牧的閉關密室,把楚非放下。

“這個氣息!”楚非豁然睜開雙眼,他感受到一股極強的武兵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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