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太子吃驚了,要知道皇叔可是滄月國的閻羅王,就連父皇都要給他幾分薄面,不敢當面跟他翻臉,此刻他卻說要聽葉星辰的。

太子不由在心裡感嘆,皇叔居然放下身份了,還真是能屈能伸啊。

葉星辰也懶得理他們,自顧吃完去了隔壁屋子。

“姐姐。”葉小安怯生生的喊了句。

自從來了葉家,大家都很關心他,他也比之前活潑了些,最起碼現在會主動跟人打招呼了。

“嗯,我們繼續練,過幾日我要帶你去祭祀。”葉星辰說明來意。

“好。”葉小安立刻練起來。

其實,去哪裡他無所謂,只要能跟姐姐一起去就行了。

而這邊的攝政王見葉星辰走了,也不裝了,臉色冰冷的看向太子:“太子,既然你的毒都解了,還不回宮嗎?”

太子沒想到皇叔這般直接:“孤的身體被人下毒多年,並不是一朝一夕的,葉姑娘說了,以後每個月孤都要來一次葉家解毒。”

滄薄屹的臉色更加冷了幾分:“每個月都要來,你故意的吧?”

“皇叔這是哪裡的話,孤這也是沒辦法。倒是皇叔你,看起來臉色好了很多,該回府了吧?”

“本王只是剛剛吃了補血的食物,本王體內的劇毒這輩子都好不了。”滄薄屹冷哼回答。

“難道皇叔要一輩子呆在葉府?”太子蹙眉。

滄薄屹自然想,可他不能給葉星辰帶來麻煩。

“自然不是,過幾日本王的身體好些了,就會離開。”滄薄屹回答。

太子暗暗鬆了口氣,只要皇叔不是一直呆在這裡就好,畢竟過幾日他也該回宮了。

滄薄屹將太子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冷聲開口:“太子,你跟葉星辰不合適!”

太子一僵:“難道皇叔跟葉姑娘就合適?”

兩個人四目相對,無聲的硝煙和怒火自兩個人之間徘徊,瀰漫開來。

即便攝政王氣場強大,太子覺得有些壓迫,卻沒有退縮,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怒瞪回去。

這不只是身份和地位的較量,更是兩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的較量。

“你身為太子,卻被宣妃下毒多年,早就毒入肺腑,即便醫治好了,也不可能跟普通人一般。

先不說身體,就說你的身份,皇后是不會允許太子妃是一個二嫁的女子,陛下也不會答應的,畢竟將來太子妃可是一國之母。

就算你不當太子,可你覺得宣妃和墨王能放過你嗎?你活著,始終是墨王最大的威脅。

即便你力排眾議,真的跟葉星辰在一起,那下一個宣妃要下毒的就是她。畢竟你的兒子將來是嫡子,也是最能繼承那個位置的。

如今的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如何保護她?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就該為她考慮,而不是將她拉入皇權的爭鬥,讓她成為犧牲品!”

滄薄屹字字珠璣,點名其中的厲害關係。

太子整個人如墜冰窟,竟一句都反駁不了。

是啊,皇叔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如今的他根本不是宣妃和墨王的對手,又如何保護葉星辰。

是自己異想天開了,若真是因為自己害的葉星辰出事,太子會自責一輩子的。

滄薄屹見太子聽進去了,眉梢微挑,很是滿意。

太子還是有些不甘心:“難道皇叔就可以嗎,攝政王妃難道不看出身嗎?更何況父皇給皇叔下毒了,若是父皇知道皇叔在意葉姑娘,難道他不會給葉姑娘下毒嗎?”

滄薄屹的臉色瞬間度上一層雪霜:“他敢?”

僅僅兩個字,霸氣又囂張。

“本王無心皇位,卻一直被皇帝忌憚,所以皇帝才給本王下毒。以前本王覺得人生沒有希望,也沒有追求,所以活著和死了對本王來說沒有區別。

可自從本王遇到了葉星辰,終於知道在意一個人是什麼感覺,那種期盼的感覺讓本王有了活下去的鬥志。

若是皇帝敢動葉星辰一根頭髮,本王不介意跟他魚死網破,哪怕不做這個攝政王,本王也要滅了他的王朝!”滄薄屹面色嚴肅,鄭重嚴肅至極。

太子整個人都嚇到了,他以前聽母后說過,當年皇爺爺是想要傳為給皇叔的,可因為皇叔不在京城,所以才是父皇即位的。

太子也知道,皇叔確實無心皇位,否則當初即便父皇即為,若是皇叔想爭,就憑他手裡的十萬大軍,皇位唾手可得,可他卻自己放棄了。

卻不想,他居然願意為了葉星辰,要跟父皇魚死網破,甚至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可這是攝政王啊,手握邊關十萬大軍的滄月國閻羅王,太子絲毫不懷疑他的手段和本事。

“可皇叔,你真的不介意葉星辰跟墨王和離嗎?”太子沒底氣的問道。

“呵,本王從不在乎這些,所以單憑這一點,你輸了!”滄薄屹得意道。

太子娶妃,那是關係整個滄月國的未來,不是他自己能左右的。更何況還有皇后,皇帝,朝堂大臣。

可他不一樣,攝政王府滄薄屹說了算,自然不用顧及這些。

太子深深的嘆了口氣,雖然心有不甘,可他也知道,自己確實輸了。

滄薄屹一臉得意,起身讓蘇若安扶著自己去院子外.

“今日晴空萬里,陽光剛好,適合曬太陽。”滄薄屹心情逾越道。

解決了太子這個麻煩,真是身心舒暢啊。

蘇若安立刻讓人搬來躺椅:“攝政王,你躺下曬曬太陽,葉姑娘說了,多曬太陽身體恢復的快。”

“既然是星辰說的,那本王可要多曬曬。”滄薄屹直接躺下。

接下來的幾天,葉星辰按時給攝政王和太子把脈檢查,確定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好,葉星辰這才鬆了口氣。

這日,皇后派人來尋太子,三日後就是祭祀大典,畢竟太子出宮這麼多天了,若是再不回去肯定會引人懷疑的。

太子雖然不捨,可還是走了,臨走時,他對葉星辰說:“葉姑娘多謝你這幾日的照顧,日後你有需要,拿著孤送你的那塊玉佩可以直接去東宮找孤。”

“好。”葉星辰點頭。

太子上了馬車離開,滄薄屹的臉色並沒有高興,反而更生氣了,他解下自己腰間的玉佩,拿過葉星辰的手,往她手裡一塞。

“你只能收本王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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