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臣妾的天,臣妾自然希望陛下福壽安康。”吉嬪立刻說道。

皇帝無比受用:“還是你最會說話。”說完又是一番恩寵。

一個時辰後,吉嬪才離開。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立刻讓人沐浴更衣,下人們抬過來好大一桶熱水。

丫鬟幫吉嬪更衣,看著她身上大片的青紫痕跡,幾乎都沒一塊好地方了,不由心疼。

“別人都羨慕主子得寵,可她們哪裡知道主子承受了什麼。”

“行了,你下去吧,我自己泡會。”吉嬪開口。

“是,奴婢就守在門外。”新雲走出去。

吉嬪整個身體泡在熱水裡,鑽心的疼痛讓她蹙緊了眉頭,沒了剛剛的嬌羞和溫柔,臉色瞬間冷若寒冰。

今日宣妃撞見自己呆在御書房,肯定會想辦法對付自己,看來以後要多加小心才是。

她看一眼掛在屏風上的那個香囊,臉色更加冷了幾分。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吉嬪沐浴完,新雲立刻進來幫她更衣。

“主子,今日太醫院送來新的驅除淤青的藥膏,說效果十分明顯,奴婢這就去拿來。”丫鬟新雲道。

“去吧。”

沒一會,新雲拿過來藥膏,開啟後就要給吉嬪塗抹,吉嬪聞著那藥膏的味道,眉頭蹙眉。

“給我看看。”

“是。”新雲恭敬的遞過來。

吉嬪接過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鳳眸突然一凜:“今日這藥膏是你去取的,還是別人送來的?”

“回主子,您的藥膏用完了,奴婢剛要去太醫院取,然後一名小太監送過來的,說是太醫院新出的藥膏,十分好用,所以奴婢就收下了,主子這藥膏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只是我突然不喜歡這個味道了,先放著吧,我先眯會。”吉嬪道。

“是。”新雲將藥膏放在一起,恭敬退下。

吉嬪見她離開,眼底晦暗如深淺。

若不是她懂得香料,又怎麼會察覺到藥膏裡那一絲若有似無的味道。

宣妃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嗎,這就對自己下手了。

只可惜,要讓她失望了。

她既然給自己送了,那肯定也給其他人送了,既然如此,那自己就送她一份大禮。

吉嬪換了衣服直奔皇后的寢宮:“嬪妾見過皇后娘娘,嬪妾被人下毒了,還請皇后娘娘為嬪妾做主!”

皇后震驚無比:“居然有人敢在後宮下毒,是誰?”

“是宣妃娘娘。”吉嬪回答。

皇后眼底劃過一抹驚喜:“你可有證據?”

若是能因此扳倒宣妃,可太好了。

“這就是證據,娘娘可以讓太醫院的太醫查驗,這裡面加了麝香和血糯花,如果長期塗抹,會讓女子無法懷孕,還會讓面板潰爛,最後發膿發炎,不治而亡。”吉嬪回答。

“來人,立刻去宣太醫。”皇后命令道。

“是。”鍾嬤嬤立刻派人去請了,沒一會郭太醫跟著趕來。

“老臣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郭太醫恭敬行禮。

“起來吧,郭太醫你檢視下這盒藥膏,看看可有不妥之處。”皇后衝鍾嬤嬤使了個眼色,鍾嬤嬤立刻遞過來。

郭太醫恭敬接過來,開啟看了看顏色,又聞了聞,然後從隨身的藥箱拿出銀針測驗,可銀針並沒有變色。

“娘娘,可否給老臣一根蠟燭。”郭太醫道。

皇后點頭,鍾嬤嬤立刻點了蠟燭過來。

郭太醫用刀挖了一點那藥膏,開始放在蠟燭火上烤,沒一會那藥膏變成了紅色,殷紅如血。

郭太醫臉色大變:“皇后娘娘,這藥膏中還有血糯花,此花接觸到面板,一開始會面板髮癢,之後長滿小紅點,奇癢無比,最後面板潰爛,而且沒有解藥。

另外,老臣在這藥膏中聞到了麝香的味道,雖然很淡,可老臣行醫多年,還是聞出來了,若是經常用會使女子無法有身孕。”

皇后勃然大怒:“該死的宣妃,居然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害吉嬪,當真是蛇蠍婦人,來人立刻去捉拿宣妃!”

吉嬪原本想要勸阻,畢竟她沒有直接的證據,不過一想剛好當作自己的投名狀了。

“是。”侍衛立刻去拿人。

這邊的宣妃,聽柳嬤嬤說事情成了,藥膏送去了,很是歡喜,她都能想象出吉嬪的渾身面板潰爛,被陛下嫌棄的樣子。

結果院子外就傳來嘈雜聲:“你們是什麼人,這裡可是宣妃的寢宮,你們居然敢擅闖,真是膽大包天!”

“卑職奉皇后娘娘之命,前來捉拿宣妃娘娘,讓開!”侍衛怒吼一聲。

柳嬤嬤嚇了一跳:“這怎麼可能,皇后娘娘憑什麼抓我家娘娘?”

“我跟你一個老奴說出著,讓開!”侍衛不耐煩道。

“老奴死都不讓,你們不許抓我家娘娘,一定是皇后娘娘弄錯了。”柳嬤嬤阻攔。

兩名侍衛立刻奔過去,架起柳嬤嬤站到一旁,其他人直接闖進去。

宣妃火冒三丈:“你們算什麼東西,居然敢擅闖本宮的寢宮?”

“見過宣妃娘娘,卑職奉皇后娘娘之命前來,還請宣妃娘娘不要讓卑職為難。”侍衛回答。

“本宮若是不去呢?”宣妃怒瞪過來。

“那就請娘娘不要怪罪了。”兩名侍衛走過來,那架勢宣妃若是不走,他們就直接押著她走了。

宣妃氣的臉都黑了:“你們好大的膽子,陛下若是知道不會放過你們的。”

“娘娘請吧。”侍衛開口。

宣妃氣不過,可看到眼前的十幾個侍衛,她知道躲不過了:“本宮自己走,本宮倒是要看看皇后拿本宮如何?”

皇后寢宮。

宣妃趕來就看到一旁的吉嬪,微微蹙眉,她怎麼在這裡?

“不知皇后娘娘叫本宮來,所為何事?”宣妃沒有行禮,清冷的聲音滿是不屑,絲毫沒將皇后放在眼裡。

皇后知道她自來就是這個德行,以前那是她不跟宣妃計較,今日怎麼能饒的了她。

“宣妃,你可知罪?”皇后冷聲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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