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胡說,本少爺從沒磋磨你!”劉昆反駁。

“你確實沒有磋磨我,可你卻比我磋磨我更可恨。”趙氏說著擼起了袖子。

胳膊上滿是青紫交錯的痕跡,像是鞭子抽的,還有火燒的傷疤,縱橫交錯,很是恐怖。

“這些都是你給我留下的,你就是個變態,每天晚上用繩子綁著我,用鞭子抽我,拿蠟燭烤我,還故意往我傷口上潑鹽水,每天都要折騰到天亮。

甚至當著我的面,你跟其他小妾翻雲覆雨,讓我在一旁伺候,事後還讓我給你清洗。

你們都說我生不如兒子,是個不會下蛋的雞,這幾年就變著花樣的折騰我,折磨我。

我都忍了,可你卻要逼死福兒,她跟我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是丫鬟,可我卻從未將她當成丫鬟,而是當成妹妹。

多少個痛苦的日子,都是福兒陪著我一起度過的。我自己過的生不如死,我絕不會再讓她跟我一樣。

求攝政王為我做主,今日我就是死,也不要再當劉家的兒媳,我不想活得連個畜生都不如!”趙氏一字一句,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她將心裡這些年的委屈,全都說出來。

以前是覺得丟人不願意說,如今她也不要什麼臉面了,她算是看清了,自己再怎麼忍讓,忍受,在劉家人眼裡,也是活該。

“真不是人啊,看人家爹孃死了,只剩下個孤女就這般折磨人家,喪良心。”

“就是啊,趙家二老以前可是大善人,若是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再永定侯被折磨,估計死不瞑目啊。”

“這麼歹毒,也不怕半夜做噩夢。”

“真不個東西,我女兒以後找婆家,我可得擦亮眼睛看清楚。”百姓們全都指責永定侯老夫人。

劉昆兩眼冒火,憤恨的怒瞪過來:“趙氏你居然如此不要臉,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一個生不出孩子的雞,居然還敢嫌棄本少爺,可惡!”

聲音剛落下,永定侯一個耳光狠狠扇過去。

“啪!”的一聲響亮,震驚眾人。

劉昆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家老爹:“爹,您怎麼打我,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啊。”

“住口,當年趙氏的爹救過我的命,我本想趙兄夫婦不在了,我也要對得起他當年的囑託。

卻不想,你們居然如此磋磨趙氏,欺負羞辱她,讓我死後如何有臉面面對趙兄。

來人,去拿紙筆,本侯做主今日給趙氏和離書,放她自由,以後她跟永定侯府再無關係!”永定侯怒吼道。

“爹!”劉昆不滿。

“住口,你若再說一個字,本侯把你逐出家門。”永定侯咬牙切齒道。

“兒子你就別說話了,和離就和離,一個下不了蛋的雞,誰敢要,以後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永定侯老夫人立刻小聲安慰道。

葉星辰挑眉,看了一眼劉昆,並沒說什麼。

一會,下人拿來紙筆,劉昆不情願的寫下和離書。

趙氏接過來,如獲至寶,她給攝政王磕了三個頭,又給葉星辰磕了三個頭。

“多謝姑娘幫我脫離火海,這輩子趙氏無以報答,只求來生給姑娘當牛做馬。”趙氏感激道。

葉星辰扶起她:“不用等來生,現在就可以報答。”

趙氏一僵,其他人也愣住了,都說救命之恩大於天,她救了趙氏確實恩情很大,可哪有當面要報答的。

“既然你家都沒人了,你也沒地方看去,你是否願意跟著我?”葉星辰問。

趙氏眼淚撲簌簌的落下:“多謝姑娘收留,我願意。”

是她給了自己新生,救自己脫離苦海,趙氏自然願意。

葉星辰無比滿意,扭頭看向永定侯老夫人:“誰說趙氏不能生,她命中有一兒一女,不能生的是你兒子,他後院一堆女人,可有一個懷孕的?”

話一出,驚起千層浪。

永定侯老夫人整個人都懵了,認真想了想,兒子後院姨娘和同房丫鬟足有十幾個,確實沒有一個懷孕的。

“你胡說,本少爺怎麼不能生,本少爺可以耀武揚威一晚上!”劉昆反駁。

“你那是吃了虎狼之藥的作用,你的身體早就掏空了,根本無法生子,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找太醫看。”葉星辰不屑道。

眾人看向劉昆的眼神更加鄙夷,嫌棄。

永定侯也是一驚,他比誰都盼著有個大胖孫子,如此他劉家的香火才能延續。

“你,你怎麼會知道?”永定侯狐疑的看過來。

“她就是葉星辰,跟墨王和離的葉星辰。”不知誰喊了一句。

眾人在看向葉星辰,眼神也變了變,怪不得慫恿人家和離呢,她自己就是被墨王拋棄的。

葉星辰絲毫不介意:“沒錯,我就是葉星辰,跟墨王和離的葉星辰。我在墨王府的這三年,雖然沒有趙氏悽慘,可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們為何要為了一棵歪脖子樹而放棄整片森林,男人對我不好,和離就是,我現在不是一樣活得自在。

人生苦短,何必為了別人委屈自己,誰說女子就只能認命。正是因為我經歷過,所以才想給別人撐把傘。”

這一刻,趙氏對葉星辰欽佩無比,她在心裡發誓這輩子就跟著她了。

“說的沒錯,我贊同,咱們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何時自己能做主了。既然過的不順心,就該和離,何必委屈自己,我倒是覺得葉姑娘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一道贊同的聲音,震驚眾人。

葉星辰抬頭看去,不遠處一個打扮精緻的婦人,三十多歲的模樣,珠光寶氣,很是奢華。

來人正是阜陽郡主,太后的表侄女。

阜陽郡主早年喪夫,自己一個人拉扯著兒女長大,而後沒有再找,是女子中的楷模。

皇帝也覺得她不容易,對阜陽郡主很是照顧。

阜陽郡主走過來。永定侯立刻恭敬行禮:“老臣見過郡主。”

阜陽郡主瞪了他一眼:“好你個劉沉,一把年紀了居然學會虐待兒媳婦了,過兩日我就進宮面聖,告訴陛下說你是如何心狠手辣,欺負趙氏孤女!”

永定侯一聽,嚇得撲通就跪在地上:“郡主饒命,老臣根本不知情啊,老臣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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