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山鎮衛生所。

屋外烈日炎炎。

劉光世此刻的心情卻猶如跌入冰窖。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他都躲到衛生所來了,夏遠還會追過來?

他和夏遠之間到底有什麼積怨。

為何他都這樣了,夏遠還不肯放過他。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都被逼到這份上了,只要是個男人都會作出反擊。

可......

劉光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夏遠出現在這兒,只不過是個意外。

要不是他的前狗腿子唐鵬趁著夏遠收拾尚文濤的時候發動偷襲。

夏遠是絕對不可能來衛生所的。

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鑑。

劉光世深知自己不是夏遠的對手,想要勝過夏遠唯一的方法就是趁他不備發起突襲!

於是。

劉光世突然嚎叫一聲:“夏遠,你特麼的太過分了!我都跑到這兒了你還不放過我!”

“我弄死你!”

語落。

劉光世直接從病床上跳了下來,直接揮拳搗出,正中夏遠的面門。

夏遠猝不及防,大叫一聲:“劉書記你幹什麼?”捂著臉連連後退,不停地哀號道:“劉書記我錯了,您別打我了,您讓我說什麼做什麼我都同意!您只要不揍我了就行......”

看到這一幕,劉光世頓時有些恍惚。

實在難以想象,昨夜揍他半死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熊包。

但很快,身上傳來的陣陣痛感便將他拉回了現實。

剛想要開口質問夏遠,搞這一處事兒到底想要做什麼?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

衛生所的房門突然被一把推開,高宏快步走了進來。

“......”

劉光世瞪大了雙眼,驚恐不已地喊了一聲:“高鎮?怎麼會是你?”

高宏用餘光掃了一眼躺在地上演戲的夏遠,心中暗歎:“這小子還真是個戲精。”然後意味深長的對劉光世說:“劉書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您就那麼不想看到我嗎?”

劉光世連連擺手解釋:“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高鎮您不要誤會。”

高宏冷哼一聲,隨即話鋒一轉,語氣嚴肅道:“說說吧,你為什麼對夏遠同志動手?”

“......”

被高宏這樣一問,劉光世頓時有了一種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的感覺。

此時此刻哪怕他是頭豬,也能想通,他這是又中了夏遠的圈套了。

明明他昨晚已經徹底屈服,就差沒給夏遠磕頭認爹了。

為什麼還要給他下套?

雙手顫抖的指向夏遠,彷彿怒斥夏遠不講武德!

氣的半響說不出話來。

看到劉光世的這番窘態,夏遠心裡冷笑不止。

小樣,這就不行了?

彆著急。

這才哪到哪,才剛剛開始!

老子前世受到的委屈,可比你現在慘多了。

你現在遭受的這些事兒,只能算得上利息。

更遭罪的時候還在後面呢!

隨即。

趁著劉光世啞言之際,再次先敵開火。

無比委屈地拽著高宏的大腿,聲音悲憤道:“高鎮,他太欺負人了。”

“昨晚一直對我逼供,讓我誣陷您亂搞男女關係。”

“我不同意就打我!”

“嗚嗚嗚......”

“你看他給我臉踹的,他不是人,不是人啊!”

“......”

劉光世被夏遠這副惡人先告狀的模樣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

他到是真想對夏遠上手段。

但問題是。

他能打過他麼?

你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夏老弟?咱能不能換個人收拾?

我服了行不?

此時。

劉光世深知眼下不論怎麼解釋都沒用了,只能寄希望於夏遠對他高抬貴手。

否則他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連忙向夏遠投射出一抹乞求的目光。

奈何。

夏遠理都沒有理他,反倒是更加可憐的看向高宏。

希望高宏替他做主。

高宏又不是小白,怎麼可能看不出夏遠在打什麼算盤。

冷笑了幾聲,當即快步走到劉光世身前大聲說道:“劉光世,你這也太過分了!”

“在上級部門沒有完全認定的情況下,就擅自對夏遠執行抓捕採取暴力手段審訊。”

“究竟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敢這樣公然無視黨的法律法規!”

高宏瞬間氣場全開,驚得劉光世瞬間汗流浹背。

哪裡還顧得上尚林不尚林的。

這頂大帽子要是全扣在他頭上,他後半輩子就別想從監獄裡出來了。

於是。

果斷開啟賣隊友狀態,開口求饒道:“高鎮您消氣,消氣......”

“您犯不上和我這個小人物置氣,我會這樣做都是因為尚林那個鱉孫!”

“對!”

“就是他!是他指使我這樣乾的。”

“我真沒故意針對您還有小夏。”

“求求您原諒我...原諒我。”

高宏蹙了蹙眉,望向劉光世,思索片刻道:“你說這些可有什麼證據?”

劉光世見高宏態度稍緩,長舒了一口氣,連忙說道:“有的,有的!”

“昨晚鎮裡特意召開了一場關於調查審訊夏遠的臨時會。”

“鎮裡的班子成員幾乎都參加了。”

“高鎮您只要去鎮裡問一問就會清楚我到底騙沒騙您。”

高宏沒想到劉光世會這樣乾淨利落的把尚林賣了。

下意識的摸了摸下巴,好似在思索,到底要不要藉著劉光世的手除掉尚林。

劉光世這個人高宏自問對他還算十分了解。

總結起來就是八個字。

貪財好色,膽小如鼠。

在官場上,這種人是最好把握的。

只要是順風局,用起來肯定格外順手。

尚林是本土派,根深蒂固。

以目前的形勢而言,他雖然徹底了佔據上風。

但想要動尚林,也不是那麼簡單。

誰讓尚林後面還有個秦子佩呢?

用劉光世去試一試水,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

夏遠這貨至今還躺在地上裝死,擺明了就是和劉光世有仇。

想要借他手收拾劉光世。

他要這般輕易的放過了劉光世,夏遠會不會有意見?

以目前夏遠表現出的才能,一百個劉光世也比不上。

要是因為這些小事兒,與夏遠心生間隙。

那可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得不償失!

想到這。

高宏不自禁地看向了夏遠。

夏遠瞬間心領神會,蹭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瘸一拐的朝著高宏和劉光世走了過去,挺了挺身說:“高鎮,既然劉書記真心悔悟,我們應該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我雖然被劉哥打的挺慘的,但在大局面前不值一提!”

“所以,我真心誠意的懇求您。”

“希望您可以原諒劉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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