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原因。”白昀杉答。

關於顧卿玉的病為何無法根治的原因。

顧卿玉沒有拒絕,直接說:“你想要怎麼檢查就檢查吧。”

白昀杉上前來,先給顧卿玉把了脈,然後給仔細端詳了他的眼睛,舌苔,還要求他脫下上身的衣服。

這可讓左潤之的臉色難看了。

“別看了。”左潤之直接打斷了白昀杉。

“為什麼?”白昀杉轉頭看向左潤之,臉上頗有不解,“雖說他是男子,可我之前給男子治身上的傷,你也沒說什麼。”

在鬼屋等蘇晚意他們的訊息的時候,遇到鬼屋的鬼卒們受傷,白昀杉也幫著醫治,並未見左潤之有什麼不滿的。

怎麼今兒個這麼反常。

“不一樣。”左潤之臉色既又不滿又有懊惱。

剛才一見面,白昀杉就盯著人看,這種感覺讓左潤之很是吃味。

“也沒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病人嗎?”

“怎麼沒見你盯著之前的那些病人一個勁兒地瞧?”

“誒?”白昀杉忽然嗅到了某種酸酸的味道,跟著猛地湊近左潤之,看著他板著的臉,忽然笑了起來,“我家潤之美人兒這是吃醋了啊?因為這位卿玉尊者的美貌讓你有壓力了?哈哈哈哈……”

說著白昀杉就笑起來了。

旁邊衣服脫到一半的顧卿玉倒成了尷尬的那個了。

這兩人是來看病的,還是來做別的事情的?

怎麼有種自己是多餘的感覺?

左潤之的臉色更難看了,吃醋怎麼了?還不是因為某人自己表現得太過了

白昀杉也不忍心自家美人兒吃醋太久,便在欣賞了一會兒他吃醋的臉之後,解釋:“他這一頭白髮和他的病有著密切的聯絡,我這才多看了兩眼,他這種病症的病人可不多見,換我爹來,反應估計比我還大,直接將人按到地上從頭到腳一番細查都有可能。”

聽了白昀杉的解釋,左潤之的臉色才有了些緩和。

跟著白昀杉又說:“不過我也不用脫他衣服了,因為我很確定他這病我治不了,我也知道為啥我家乾兒子也治不好他,只能給他續命了。”

“為什麼?”左潤之對白昀杉的這些描述感到詫異。

“我乾兒子能治癒一般的傷痛病患,那是治癒之力,修復之力,原本是好的,修復完了才是好的,但是這人,天生心脈殘缺,本就缺少,修也修不好。”

“天生心脈殘缺?那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左潤之再度望向顧卿玉。

男子肌膚白皙,面色姣好,除了這一頭與他年齡不符合的白髮之外,並不能直接瞧出有什麼其他的明顯不對的地方。

“一來,他修為足夠高,別看他心脈不全,身體的奇經八脈卻是處於另外一種極端,修煉天賦極高,非常人所能及;二來也是他有足夠多的靈藥吊著命,這才苟延殘喘到了這般年紀。”

苟延殘喘這個詞聽著不好聽,可卻說的是事實。

顧卿玉嗤笑一聲,“你說得都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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