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法從我手上奪走的東西，你還想要利用那個孽子來奪走，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死心？”
聖女質問風鈴。
風鈴笑了。
“你為何這般篤定？你甚至沒有一點證據！二十多年前我就解釋過了，我沒有要聖女之位，我更不會用那種卑劣的手段試圖從你的手上奪走聖女之位。”
“好，我就假設你說的話是真的，為了證明你說的這些話是真的，你把你窩藏的那些人交給我。”
聖女知道那些人的失蹤都和風鈴有關係。
“要是我不交呢？”風鈴反問。
聖女的目光冰冷，“你還是想要和我作對。”
“流蘇，我們會和你作對還不都是被你逼的？”風鈴質問聖女。
流蘇。
已經很久沒有人叫她這個名字了。
在她被選定為聖女之前，她叫流蘇。
聖女說：“我已經嘗試和你溝通了。你不願意聽，就別怪我了。”
說著聖女從袖子裡面取出來一個布娃娃。
看到這個布娃娃的一剎那，風鈴面如死灰。
然後風鈴閉上了眼睛。
當聖女的手捏緊手上的布娃娃將她的戰力灌入布娃娃體內的時候，風鈴渾身都開始抽搐了起來，奇經八脈的氣血都開始逆流。
這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風鈴癱倒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可能都沒有。
然而這種傷害並不會留下什麼痕跡，只要停下來，風鈴就能恢復如初，身上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
聖女停了一下，再問風鈴：“交不交出那幾個被你藏起來的人？”
“沒有，我沒有窩藏什麼人，你問幾遍都是一樣。”
風鈴臉色煞白，目光卻異常倔強。
“好，這是你選的。”聖女說完，手掌再度手勁，將自己的戰力灌入布娃娃當中。
風鈴倒在地上劇烈地抽搐。
好一陣後風鈴失去了意識。
瘦小的身體蜷縮在地上，呼吸微弱。
聖女停了手，旁邊的侍琴長老取了冷水來將風鈴潑醒。
風鈴虛弱地睜開了眼睛。
“這就是你選的，就算兩敗俱傷，你也要毀了我。”聖女問。
“這是我選的沒有錯。”風鈴巴掌大的臉上依舊倔強，說，“但是，我不是為了，不是為了兩敗俱傷。我要我的自由，我要我像個人一樣的活著……”
“那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聖女將手中的布娃娃遞到風鈴的面前，“你交出那幾個人，我解放你。”
這世上，只有她能復原風鈴，還風鈴本來的身體和自由。
只要她答應她的交換條件，她就可以立刻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她把希望放在葉羽弦的身上，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她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等到新的聖女誕生。
風鈴低低地笑了起來，她很虛弱，但依舊在笑。
“流蘇，你的條件很誘人，但是我不會答應你，因為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只看得到自己看不到別人。我風鈴還有心，就算你拿走我的命，我的回答還是那句，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人，我沒有窩藏什麼人，有本事你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