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一個腦瓜崩就砸了過去,只聽一聲悶響傳來,緊接著就是殺豬般的慘叫。

大牛捂著腦門叫到:“疼疼疼啊,哥你打我作甚!”

李政一臉怒其不爭的罵道:“你個憨貨,這是你該看的麼,趕緊跟我去幹活。”

經過李政這麼一提醒,大牛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不經意間囧態畢露,誒呀,這簡直要丟死人了,自己剛才的樣子不都被劉寡婦看在眼裡,這叫俺大牛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越想越害臊,大牛哇的一聲捂著臉扭著大屁股一陣小跑去了灶房,那樣子簡直就跟一個金剛芭比在扭捏作態一般,看的李政都有些反胃。

而面對眾人的再一次鬨堂大笑,李政卻是挺起胸膛,一臉的看我多正派的表情跟著大牛去了灶房。

之後等兩人將灶臺改造完畢,李政才回到裡屋將絲襪拿了出來。

“內個,阿姐啊,這是前些天一個海商路過的時候留下的,當時他們的大車掉坑裡了,我和大牛幫著給抬了出來,結果那管事的就給了我倆一些這個,你看看這能換錢麼?”

聽到兩人遇到外國的海商,一群婦女立刻將目光看了過來,而劉寡婦則是走過來接過了已經去掉包裝的絲襪。

“這....這是絲織品?這手藝簡直絕了。”

“這是怎麼紡出來的,怎麼一點多餘的線頭都沒有。”

“誒呀呀,這摸起來手感真好,要是貼身穿一定很舒服。”

自打看到絲襪的第一眼,劉寡婦的眼神就亮了。

她雖然沒有見過這東西,但憑著多年經驗,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周邊幾個小國能生產出來的,就單說這製作材料本地就根本沒有。

要說這天下誰能做出這東西,也就只有天朝上國大秦亦或者海外而來的海商了。

不過她曾經就生活在大秦,心想自己離開也沒多少年,那裡的紡織局不可能發展如此迅速,看來政哥兒沒說謊真有可能是海貨。

可她也不是傻子,很快就疑惑道。

“這樣的好東西,那些海商怎麼會給你們?這可是拿錢都買不到的上等貨。”

面對劉寡婦的疑問,李政也只能推說不知道:“誰知道呢,興許那家管事的估計是沒錢了吧,就拿了些貨抵給我們。”

見劉寡婦似乎有些懷疑,李政趕忙試圖岔開話題。

“這玩意難不成很值錢?”

劉寡婦疑惑間聽到李政反問於是點了點頭,她雖然很好奇,但還是很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迫不及待的低頭仔細檢視了起絲襪來。

而周圍的婦女們此時也湊了過來,一個個驚訝的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這玩意是幹什麼用的?難道是套頭上的?”

“誒呦,摸起來好絲滑啊。”

“不對,你看這兩條大長腿,明顯是足衣,可這麼薄明顯不保暖啊,這有啥用啊。”

“就是,這海外的人也真是閒得,沒事搗鼓這東西出來幹什麼,好歹做成肚兜裹褲也行啊。”

“呸呸呸,這還有外人在,什麼話都往外說,也不嫌害臊。”

一群婦女嘰嘰喳喳品頭論足,將絲襪駁斥的一點用處也沒有,李政卻是無語道:神特麼套頭上,你打算搶劫啊怎麼滴。而且這本身就是內衣啊,還是巴黎世家的,你們懂個嘚兒。

這些婦道人家不識貨,但劉寡婦卻是明顯看出了端倪。

隨後對李政說道:“政哥兒,這東西你們還有多少,興許我能給你們找些買家,定價不能低了,不然這東西更沒人要,不如我看就一兩銀子一條吧。”

“一兩?這會不會太高了?”

此時的李政只覺得自己像個土鱉,之前他還說要賣一百文錢,結果人家劉寡婦一上來就是一兩。

“這你就不懂了,物以稀為貴,這東西可是上等貨色,一般人可是用不上的。”

“可是對於真正有錢有身份地位的老爺們來說,太便宜了反而提不起興趣。”

見劉寡婦說的頭頭是道,李政點了點頭,一臉的這我當然懂,只是你一個山村寡婦,這樣的認知是不是有點高了。

李政此時才真正的對劉寡婦刮目相看,以前他雖然知道劉寡婦早年出身不凡,現在看來這身份還真的不一般呢,以古代人的認知來說,一般的小貴族女子就算讀過書有些才氣,但對於經商這一道來說總歸是欠缺的,除非從小跟在大人身邊接觸過這些耳濡目染,不然絕不可能。

可是不是說劉寡婦的父輩都是做官的麼,怎麼會和經商搭上關係。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用,還是以後更熟悉一些在慢慢詢問吧。

就在李政打算繼續詢問關於絲襪銷售的問題的時候,卻意外的被劉寡婦紅著臉給推出了屋子。

也許是天色有些晚了,劉寡婦道:“你們先回去,等有信了我告知你們。”

隨後大門“砰”的一聲就被關上了。

納尼?這是作甚,這怎麼上一秒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怎麼下一秒就直接趕人啦?都說女人的心海底針,果真是讓人難以揣測。

李政張了張嘴,奈何大門屋門已經關閉,他也只能在風雪中凌亂。

“奧~?難道說....”

李政忽然想起了什麼,下一秒就在腦海中勾勒出昨夜看到了那婀娜的身姿,要是配上這極品絲襪....

想到這裡,李政的鼻血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李大牛看到之後,連忙道:“啊,哥,你怎麼出鼻血了,趕緊找個郎中看看去。”

“看你妹,別說話。”

李政隨後將耳朵貼在窗戶紙上,然後仔細聽裡面的動靜。

果然沒過多久,就聽到裡面那群村婦口中發出了驚歎聲:“誒呀呀呀,這簡直是要迷死人不償命啊,劉娥,你這身段我一個女人看著都心動了哇,來先給姐摸一把。”

劉寡婦的名字就叫劉娥,據說以前她還是大家閨秀的時候不叫這個,後來為了入鄉隨俗才改的名字。

“是啊是啊,這要是賣給張管事家的大夫人,保管讓她將張管事拿捏的死死的。”

“咯咯咯,穿這個晚上能把一整個壯漢給掏空嘍。”

李政聽到這裡像是觸電一般,連忙將耳朵移開門板,口中嘟囔道:“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喃無大慈大悲我不是故意的...”然後帶著大牛慌不迭的跑路,回家吃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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