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厲煊之前就告訴他手下,儘量不要顯得很在乎馬,要讓對方知道只是為了吃食。

北越六公主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渾身哆嗦,“二皇兄,我們該怎麼辦?”

二皇子也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倒黴,半道遇到土匪,這裡離東辰邊境已經上百里了。

他也不知道這些土匪是哪個部落的,但他肯定知道不是東辰人,因為他們北越也有邊境駐防兵。

東辰人想越界也沒有那麼容易,想到這裡二皇子對他妹妹說道:“只能把牲口留給他們了。”

“二皇兄,我們回去會不會遭父王懲罰呢?”

“玉兒別怕,皇兄回去告訴父王,馬牛,羊全部被鎮北王扣押了,還把我們趕出邊界。”

二皇子也不全是草包,他想到了嫁禍給鎮北王。

“那他們會不會回去告密呢?”六公主剛才被她皇兄的手下威脅,很是不爽。

不得不說,這個北越公主也是一個人才,這個時候了還想弄死二皇子的幕僚。

“那也要他們有這個命才行,兩國相交不斬來使,我們乾脆把他們全部殺了,一起嫁禍給鎮北王。”

二皇子瞬間覺得完美了,他太是機智了,這樣就不怕他父王不出兵了,但是他沒有想過殺他幕僚。

“這些土匪要搶我們的牲口,你們怎麼看?”二皇子心裡有了計較,特意考驗他們。

使團們:“……”他們哪裡知道怎麼看!

人家土匪都發話了,要想活命就留下買路財,他們沒有錢財,只有牲口。

“二皇子,土匪既然說沒有錢財,可以用牲口抵,這是好事。”一個文臣慶幸的說道。

他想著,如果土匪執意要銀錢,他們該如何是好呢!

“蠢貨,土匪就是衝著我們的牲口來的,我們北越境內已經缺糧食缺得很厲害了。”

二皇子一個幕僚罵道,這些文臣平時吆五喝六的,腦子裡都是草嗎!

“各位大爺們,我們把牲口留給你們,你們真的會放過我們?”二皇子貼身侍衛喊話。

“放心,我們只求財,不想傷害你們。”魏大斌道貌岸然的說道。

姜欣妍小聲嘀咕:“魏大斌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疼嗎,特麼的不想傷害他們,不想傷害就不要搶啊!”

他們夫人說的有理,魏大斌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搶了就是傷害,但是不搶那是不可能的。

北越人:“……”不想傷害?那就不要搶啊!但是他們不敢問,生怕土匪突然改變主意。

“那我們走了,馬,牛羊全部留給你們。”二皇子很沒底氣的說。

只要留他們的命就好說,現在他回去已經有了說辭,反而不在乎這些牲口了。

六公主坐在馬車裡,撩起車簾,就看到土匪的最前面兩個人又醜又黑的人共騎一匹馬。

“醜人多作怪,黑小子你還要你爹抱著來搶劫啊?”六公主嘴賤的問。

這裡都沒有一個好看的人,全部都是烏漆嘛黑的粗漢子,果然,北越就沒有美男子。

楚厲煊聽得滿頭黑線,渾身陰戾的氣勢磅礴排山倒海的壓向北越公主,他兒子?他哪來的兒子。

他想一掌揮過去直接拍死這個瘋批,他的欣欣說的沒錯,這就是一個瘋批逮人就咬。

他還沒來不及出手,就聽到他的欣欣歡快的聲音,楚厲煊只能無奈的停手。

楚厲煊的手下都是南方人,聽不懂北越話,只有周大牛和朱慶聽得懂一點點。

但是他們兩個也沒有聽完整,只是知道北越公主說什麼爹和兒子。

姜欣妍聽到北越瘋批公主開口,她特別有興趣,她雖然沒有聽懂,但她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喲呵!花姑娘,你是不是覺得小爺沒有搶了你,很失望呀?想要小爺搶你回去做壓寨夫人?”

她搶答完之後,才滿臉興奮的問:“老大,瘋批說的是什麼意思?”

楚厲煊不好意思當著屬下們說,就用密音傳語給她,還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的腰,以示警告。

當時把他扮成一個又黑又醜中年土匪,他也沒多想,這被瘋批說成她爹。

楚厲煊還是非常在意的,他本來就比他小妻子大九歲,他一直都有的怕姜欣妍嫌棄他年紀大。

朱慶林以為他們爺也沒有聽懂,就訕訕的說:“屬下也沒有完全聽懂,只聽到她說爹和兒子,大致意思應該是回去告訴她爹來打我們。”

“哈哈……”姜欣妍笑得眼淚汪汪,這逗比還真會猜。

“北越王那麼厲害,能找到我們嗎?就讓他們來打吧!”姜欣妍毫不在意的說。

北越二皇子聽到黑小土匪的話,就氣得夠嗆,但是這也不能怪土匪。

如果玉兒不說話,或者不撩車簾,土匪哪裡會注意到她呢!

“二皇兄,他們說的是什麼?”六公主不只是聽到姜欣妍說話,那些人低聲說話她也聽到,只是聽不懂。

二皇子就把姜欣妍他們說的話告訴烏力高玉,嚇得六公主趕緊往馬車裡躲。

二皇子的幕僚則是驚呆了,難道這些人是東辰人?為什麼聽不懂他們的話呢?

但是,此時他卻不動聲色,這些土匪太厲害了,留下來嗆口舌之快,會節外生枝,趕緊走才是硬道理。

“快,我們快走。”幕僚急切的說道,他知道二皇子身邊的侍衛有多厲害。

可是,被這些人半個時辰不到就打得鬼哭狼嚎的,全部受傷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二皇子也反應過來了,命令趕馬車的加快速度,他顫顫巍巍坐在馬車裡,不敢隨意張望。

楚厲煊也沒有拍死六公主的興趣了,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這麼善良了!

他深邃的眼眸低頭看著馬背前面的小妻子,是她讓他變得寬容大度了。

“欣欣,為夫剛才差點拍死那個瘋批,居然說為夫是你爹。”楚厲煊委屈巴巴求安慰。

“夫君丰神俊朗,俊美無雙,哪裡像瘋批說的那麼老了。”姜欣妍很上道的張口就幫他順毛。

她剛才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夫君,我們白得了這麼馬,其它都不是事,是不是?”

“欣欣說的對。”楚厲煊被安撫到了,心裡跟吃了蜜似的甜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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