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百里南歌的介紹,男子好似被壯了膽子,原本還一臉驚恐茫然,轉而變得不屑,挑釁,“怎麼樣?還敢殺我嗎?哈哈哈哈,臭婊子,你敢動我一根頭髮試試!我師父定會將你挫骨揚灰!你等著瞧!”

男人的話再一次將葉白笙激怒,她自然不是膽小怕事之人,被他這麼嚇兩句就往後退。

崑崙劍派是吧?想殺她的人多了去了,多一個崑崙派又何妨?

她抬眸,眼中泛著殺氣。只見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男人脖子上緊縮。男人懸浮在空中無力地掙扎著,手腳並用的在半空中揮舞,猙獰地面孔由紅變紫,揮舞的四肢也漸漸沒了氣力。

另一隻手突然出現,制止了她手裡下一步動作。

葉白笙擰眉,凌厲地目光掃射過去,見到來的人是燕嵐,緊縮的眉頭舒展了許多,她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做什麼?”嘶啞的聲音發出的聲音並不大。

燕嵐有些愧疚的垂下頭,“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想你受牽連!”

燕嵐的話讓葉白笙心頭一暖,卻還是固執地捏著男子的脖子並不打算鬆手,瞥了一眼遠處的尚清夏,有些不服氣道“可這件事本身不是你的錯!”

“此事是我們理虧,再這般糾纏下去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祁淵處變不驚,比起葉白笙更加冷靜的分析其中的利弊。

他展開扇子遮住側臉,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看這大堂之內都是江湖人,只怕他們沆瀣一氣來對付我們,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祁淵所擔心的,葉白笙自然也清楚,她自來無牽無掛,事事隨心而動,倒也不用忌憚什麼。

而今與他二人同行,所行之事必然會牽連他們,她並不想這樣。

思緒半天,葉白笙最後鬆開了手。

男人癱倒在地上,神色恍惚的捂著脖子,稍一清醒過來,立馬屁滾尿流的往後退。

“清者自清,事實究竟如何各位心知肚明,不必我再多說什麼,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此後若再有人向我這朋友潑髒水……我也決不饒恕!”

言罷,祁淵帶上葉白笙,燕嵐準備離開。

“站住!今日之事還沒完呢!”尚清夏不依不饒,從人群中間跑了出來,指著葉白笙“大家都親眼所見,她殺了司明殿的左護法北城,這筆賬怎麼算?”

晏君和無奈扶額:又來?這丫頭還想幹什麼?

像是想到了什麼,晏君和嘴角上揚,“尚姑娘說的有理,北城左護法可是我爹身邊最得力的手下,被你們這麼輕輕鬆鬆一腳踹死,讓我回去改如何跟我爹交代啊?”

晏君和的話不清不楚,三人皆是一臉疑惑。祁淵試探性的發問“照晏少主的話,是想一命償一命?”

尚清夏附和道“一命償一命,天經地義!”

祖宗!你閉嘴行嗎?再這樣下去沒完沒了了!

晏君和齜牙傻笑到“我們清夏就是愛開玩笑,你看我像是那麼血腥的人嗎?要我說,我此行祿侯嶺身邊就帶了這麼幾個手下,你還給我打死了一個,理當陪我……個手下是不是?”

說道“陪我”兩個字,晏君和有意放緩語氣,讓氣氛增添出幾分黏膩的趣味。

晏君和已經將目的表現得如此明顯,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晏君和對葉白笙帶有什麼樣的目的。

尚清夏氣得跺腳“晏哥哥,這女的殺了左護法你不想給他報仇嗎?”

晏君和聞言,十指合攏,十分虔誠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清夏你是不知道,我前幾日來時還特意去了姻緣廟,為我們的婚姻祈福,要吃齋唸佛三年,這才能讓我們的婚姻美滿。”

晏君和巧舌如簧,能言善辯,甜言蜜語說遍,將那一個個女孩子騙得團團轉也是他的一大絕招,誰承想竟在尚清夏這失了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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