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越眉毛打結一般,將疑惑兩個打字寫在臉上,“你怎麼知道的?”

燕嵐輕描淡寫丟下一句話,“我能聽見!”

乖乖!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跟他相識這麼多天,也沒覺得他像好人,整天陰沉沉的話也不說,跟葉白笙那小嘴成天巴拉巴拉的比起來,他就更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葉白笙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話說……這兩個人的怎麼混到一起的?

顧清越趕緊撇開多餘的想法,要知道現在可是有什麼不知名的東西在靠近他們,敵人再暗我在明,這種情況根本沒辦法硬碰硬。

顧清越又問,“你能聽出是什麼東西嗎?”

他倒不是害怕,比起這個,在皇宮裡的明槍暗箭可比這個危險多了,他能活到現在自然靠得不是運氣。

燕嵐搖搖頭,“數量太多,聲音太混雜我沒辦法辨別,但能肯定覺得不是人。”

話音剛落,一坨黑乎乎的東西突然從樹上飛了下來。

“小心!!!”

燕嵐隨手扯下一片葉子手肘用力飛出,一招打中那黑乎乎的東西,一股綠色的液體從裡面噴出。

顧清越用劍將那黑乎乎的東西挑起來仔細一看,“蜘蛛?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蜘蛛?”

突然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靠近,顧清越提起劍往後一招橫掃,又是一股綠色液體噴出。

“這應該也是蠱蟲的一種,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不然一會會越來越多。”燕嵐沉著冷靜的解釋著。

兩人飛快的在樹林裡躥動,其後便是一個又一個黑乎乎一團團的蜘蛛在樹幹之間跳動,拼命追趕著前面的兩個人。

燕嵐顧清越眼神對視,不約而同的轉身,一個揮刀,一個飛樹葉,幾隻還在空中的黑蜘蛛瞬間被打落在地。

葉白笙揉了揉肩膀,全身活動了一番,“行了,你先休息著,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

祁淵剛準備起身的動作,又被葉白笙的話按了回去,乖巧的坐在牆角,“這怎麼好意思呢?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還是讓我來吧!”

嘴上是這麼說的,但他也沒動,目光誠懇的看著葉白笙。

葉白笙還能看不出他這不要臉的伎倆,可想想他畢竟是為自己受的傷,只好撇撇嘴,“七老爺您老還是好好歇息吧!這些小事讓我來就行,你就只管坐在那裡告訴我該幹什麼就行。”

祁淵滿意的笑了笑,“這感情好。”又指著牆上的一個圖騰說道,“那你看一下那邊的圖騰有沒有什麼機關盒子的,我剛才就看它挺奇怪的。”

葉白笙聽了祁淵的話,乖巧認真的趴在那塊石壁上檢查了半天,一會拍拍這,一會敲敲那。

坐在後面的祁淵極力控制住自己不讓自己笑出了。

“這邊什麼都沒有。”葉白笙如實交代。

祁淵憋住笑又指了指牆角的石像,“那你看看那邊,那邊肯定有東西。”

葉白笙看著祁淵,眼角含著意味深長的笑,“是嘞七老爺。”

轉而又到牆角的石像翻了翻,又將手伸進蛇腹裡翻翻找找,突然道,“這裡真的有東西。”

祁淵立馬一手撐著地面站了起來。

葉白笙從蛇腹裡掏出一個錦盒,錦盒外形緊緻有型,像是可以設定過的。

葉白笙迫不及待將錦盒開啟,錦盒裡面突然噴出一股煙霧……

“砰嗵!!!”錦盒掉在地上砸出響聲。

葉白笙站在原地不動,站得筆直,兩臂自然垂落在兩側。

“葉白笙?你幹什麼?”祁淵在後面拍了拍她的肩。

葉白笙猛的回頭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在祁淵的注視下她一步一步走到了石壁下,在石壁的花紋處伸出拇指往下一按。

這間密室的機關好像被喚醒了一般,石壁如同羅盤一般開始轉動,原本藝術的石壁變成了一個個凹凸的小孔。

葉白笙身後突然射出一支尖刺。

“葉白笙小心!!!”

祁淵身形一頓,留下一道殘影,下一秒已經將葉白笙拉了出來。

葉白笙腦袋突然一陣劇痛,她雙手抱著腦袋,咬緊牙關,一把推開祁淵雙腿發軟的癱坐在地上,滾燙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葉白笙你沒事吧?”

葉白笙猛的一抬頭,雙眼狠厲的瞪著眼前說話的人,眼前的人搖搖晃晃,一會變成兩個人,一會變成三個人。

她劇烈的搖晃著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些,再睜開眼,自己已經被一群人包圍住,他們滿身是血,滿身是傷,一個個兩眼發光虎視眈眈盯著自己。

其中一個人喊話道,“我們必須殺了她才能從這裡出去。”

其他人一哄而起,“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這句話一次又一次在耳旁迴盪,她拼命捂住耳朵,不想多聽進一個字,可她的目光卻死死鎖在他們每一個人身上,看著他們提著刀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葉白笙咬咬牙,眼中燃起殺意,提起刀便一刀又一刀的砍向他們……

“葉白笙你瘋了!快停下!!!”

祁淵此刻腹背受敵,前有葉白笙瘋了一樣舉著刀對自己胡砍亂砍,四周還有不斷髮出的尖刺,不僅要顧慮自己躲閃,還要擔心葉白笙在神志不清的時候會受傷。

“砰!!!!”牆上的另一個機關不知什麼時候被開啟了,頭頂上的畫壁開啟,黑乎乎的東西一湧而出。

祁淵眼神飛快掃過地上錦盒裡掉出來的鑰匙,兩步跨到了葉白笙身側,在她肩上打出一個橫劈。

他將暈過去的葉白笙抱在懷裡,又撿起地上的鑰匙就著內力往前一送。

巨石門緩緩開啟……

祁淵帶著葉白笙逃了出來,轉而揮出一掌,強大的內力打在山洞空,瞬間地動山搖,聳立的山包瞬間坍塌一片。

祁淵將葉白笙放在了一塊柔軟的草坪上,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傷口已經滲血,不僅弄髒了衣服,還染紅了葉白笙的青衣。

好在前面不遠就是一個小湖,祁淵褪去外衫,將傷口處又重新包紮了一遍。

他回頭看著那個安靜躺在草叢裡的姑娘,回憶著她剛在中迷藥痛苦瘋狂的樣子,不忍長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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