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會意的一笑,“所以,你要找回刺天決,我也要拿回我的刺天決,你是想讓我與你合作,一同拿下它?”

葉白笙兩腮幫子鼓鼓的,笑起來憨憨的點了點頭,由於嘴裡此刻根本不得空與祁淵交談,便抬起她的細胳膊在他面前比了一個大拇指。

祁淵些許無奈的笑著將她高抬起的手推了回去,清亮的雙眼回視著葉白笙,質疑的目光如同一把無形的光波在她臉上掃射。

“既然如此,那收回來的刺天決又該歸誰?”臉上的笑變得尖利。

葉白笙不以為意地聳聳肩,細眉輕挑,“那就各憑本事嘍!”

祁淵露出自信的笑,雙手抱臂,彷彿勝券在握“那好!明日我便在城門口等你,你最好先把自己收拾一下,可別明日出現在我面前還是這副德行。”

後面的幾句話他幾乎是笑著說出來的,那一瞬間葉白笙感到自己在他的眼裡居然活成了一個笑話。

手中的薄荷餅突然不香了,味同嚼蠟,嘴裡嚼咀的似乎陣陣傳來什麼粉碎的聲音。

我變成這副模樣你祁淵不也佔了大半功勞嗎?

葉白笙身輕一躍飛出高牆,捲起一道清風~

顧清越不知什麼時候走到祁淵身後,與他同樣目送葉白笙離開,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在視野中,他才開口問道“殿下這葉白笙可信嗎?”

清風驟起,吹起散落的額髮,髮絲縹緲若隱若現遮起上揚的朱唇,“誰知道呢!”

第二天一早,顧清越便準備好了馬車,而祁淵亦是褪去了往日的廣袖華袍,換上了精練的蔚藍騎裝,肩上繫著高貴奢華的的披風,他就那樣站在人群中央,站得挺拔筆直,高挑的個子使他成為了人群中的焦點。

祁淵負手站在城門口,他已經在這等了一個多時辰了,依舊沒見著葉白笙的人影。

城門開啟,人群一湧而出,一眼往去,多半都是些武林人士,近來這樣的人居多北遷,想必都是為了刺天決而去。

“什麼人也敢擋柴宗主的道,還不趕緊讓開!”

身後傳來一聲叫囂,祁淵悠悠轉頭看去,一個肥壯如牛的男子坐在一頂破爛的小轎裡啃著油膩膩的大肘子,一副雍容閒適之姿。

“我在跟你說話你往哪看呢?”

那個聲音又一次咋咋呼呼的響起。

祁淵垂眸,一個一米高的矮子對著他橫眉豎眼,吹鬍子瞪眼的,別看他這一蹦一跳的,咋一看還真像個蘿蔔。

顧清越想上去跟他們說什麼,被祁淵拉了回來往後退了幾步。

小矮子以為他們是怕了他了,臉上洋溢著自信光彩的笑,邁著自信的步伐大搖大擺的走了去。

“殿下你方才何故拉我?讓我上去跟他們打一架便是,何苦讓他們長了威風。”顧清越不服氣,又有些不明瞭的向祁淵詢問。

祁淵閒適自若搖了搖扇子,“他們要讓,讓他兩步便是,何苦討這不開心的。”

顧清越點點頭,“殿下說的是。”

祁淵瞥了一眼顧清越,“出去以後莫要再喚我殿下,叫我公子便可。”

“哇塞,祁淵你這也太有排面了吧!”背後傳來一聲驚呼。

祁淵顧清越同時尋聲望去,葉白笙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對著顧清越早上準備好的馬車探頭探腦張望。

葉白笙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樣,熟門熟路的對燕嵐招了招手“燕嵐把咱們的包袱放進去。”

祁淵對顧清越使了個眼色,立馬會了意,伸手擋住了燕嵐準備放包袱的手,“葉白笙這馬車是準備給我們殿下用的。”

葉白笙細眉微挑,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帶有諷刺的笑,“什麼意思?這馬車這麼大還坐不下我們兩個人是吧?”

顧清越謙卑的一笑,客氣的回道“沒辦法,我們殿下好乾淨。”

好乾淨什麼意思?就說我倆不乾淨了唄!這什麼人啊這是?

葉白笙咬咬牙嚥下一肚子火,“行啊!燕嵐我們走,買馬去!”

兩匹馬,一輛馬車前前後後出了城門,遠處的兩個小小的身影一搖一晃的跑了過來,看著遠去的馬車,和一路帶起的塵埃。

於星晚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迷離的看著前方,語氣有些抱怨道“哥哥祁大人怎麼又走了,我們好不容易趕過來的!”

於星南亦是大口喘著氣,眼神卻飛速的掃射著四周,突然眼前一亮。

前面的一輛正在裝運貨物的馬車引起了他的注意。

於星南激動的拍了拍於星晚,“晚晚快起來。”

於星南帶著於星晚躲進了商隊的馬車裡,與商隊一同出了城門。

行途中於星南露出的衣角被人發現了,又被趕了下來,離行前還不忘對他們罵罵咧咧一頓教育。

葉白笙回頭看了眼跟著身後的馬車,眼中滿是不屑,“不就是有輛破馬車嘛!有什麼可豪橫的,哼!”

祁淵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嘴角止不住上揚,“你都念了一路了,累不累啊?”

葉白笙這一路上可沒少抱怨,一會嫌他馬車太慢,一會嫌他馬車聲太吵,一會嫌他太炫耀,一會又覺得自己走在前面像極了給富家老爺拉車的保鏢。

一路上小嘴巴拉巴拉沒有停過,仇恨的目光更像是要透過車簾掃射進去一樣。

葉白笙癟了癟嘴,“慢死了,拉的什麼破車,一搖一晃的什麼時候才能到蜀中?”

車裡悠悠傳來一聲“急什麼?”

葉白笙眼珠子咕嚕一轉,一臉壞笑的對燕嵐說“燕嵐我們先走,不等他們!”

說罷,韁繩在馬背上輕輕一鞭,馬兒瞬間跑得飛快,很快便沒了蹤影。

顧清越慌張的對祁淵說道“殿……公子,葉白笙他們跑了!”

祁淵掀起簾子往外探出頭來,看著前面空蕩蕩的一片,不忍咬緊後牙槽,語氣微沉“加快速度跟上他們!”

葉白笙已經早早在客棧坐下了,點了滿席的菜宴佳餚先行吃了起來。

日暮時分祁淵的馬車才趕到。祁淵下了馬車微扶了一把額頭,這一頓顛簸確實讓他有些吃不消了,肚子裡更別提什麼翻江倒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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