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對那晚慄生亮雙眼炸裂前的‘平地摔’,一直想不通……”

掛掉電話,羽生舞嘆了口氣,語調變得極為低沉肅穆。

“根據眼前的狀況,直覺告訴我,他很有可能是在逃跑過程中遇到另一個突然出現的‘分身’,受驚過度摔倒的!”

“不對啊,慄生亮明明只有一個人,如果他遇到第二個的話……”

似乎捕捉到什麼奇怪的點,厚海陸斗的臉色越發蒼白。

“沒錯,導致眼下這個局面的‘規則’,很有可能並不是我們推測的‘針對多名詛咒物件單獨提供分身上門服務’這麼簡單……”

“叮鈴。”

清脆的鈴鐺聲響起,無神地盯著面前白衣女子的厚海陸鬥,余光中突然憑空多出一道蹲著的白色身影……

“你知道了……”

與厚海陸鬥“視交”的那位白衣女子依舊一動不動,但低沉沙啞、咄咄逼人的平靜詰問,已經密佈在他耳邊。

余光中那道白色身影,也在緩緩站起。

“可能性更大的規則是,在‘服務’陷入‘僵局’、無法讓客人滿意‘出貨’時……”

“就會多出一具新的分身上門,以mutipleplayer的形式確保‘服務質量’。”

『老……老姐……』

背對著厚海陸鬥,正盯著另一側的白衣女子、一無所知的羽生舞,還在亢奮地分析著。

“所以,那些受害者,哪怕察覺到了這個看似能夠限制她的規則,最後也只能無奈地迎接‘雙眼爆漿’、‘心臟停跳’的結局。”

『先聽我說啊……』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這個怪異在形成無解的殺戮閉環後,還能保持【嗶……】這個名字穩定的傳播頻率。”

“當然,以上只是我推匯出的多項理論中可能性最大的一條,也不排除……”

“雖然很抱歉打斷你的‘怪異論破’……但是,就在你自言自語的期間,這條理論已經在我眼皮底下成立了啊!!!”

看著眼角余光中那道白色身影已經完全直起了身子,厚海陸鬥用絕望的哀嚎,打斷了背靠著自己的羽生舞的“怪異論破”。

“……再不做點什麼,這第三名白衣女士,很大機率就要‘咻’地一下過來、‘咔’地一下掐住我的脖子、‘啵’地一下爆掉我的眼珠了啊!!!”

“看來,只能啟動最後的「始祖巨人奪回計劃」了……”

聽懂了厚海陸斗的意思,目不轉睛的羽生舞,輕輕咬住下唇。

“在那之後,我們能否再像現在這樣日常地交談,就要看宇宙意識的選擇了……”

『什、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計劃……而且,背靠背盯著兩個女鬼交談一點也不日常啊!』

“在邁向未知的命運之前,姑且最後問你一句……”

一邊說著,羽生舞一邊伸手在車尾箱內摸索出了一個塑膠壺……

“嗯?”

“最後的駭客陸鬥,你暈車嗎?”

“暈車什麼的,一般情況下倒還好……”

就在“最後的駭客陸鬥”疑惑之際,他眼角余光中的那道白色身影,已經悄無聲息地開始閃爍……

“……現在不是問這些問題的時候啊,她動了!!!”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你知道了……”

然後,兩張同樣滲人的長髮遮面的白衣身影,佔據了他面前的整個視野。

厚海陸鬥原本眯起的雙眼,猛然瞪得斗大!

“咔擦。”

在強烈的求生意志之下,暗藏在人類基因血脈中的某種限制,碎掉了。

“呃啊啊啊啊,我還不能死……”

血絲逐漸充斥之中,他的兩隻眼珠竟然,一左一右分開,分別看向了兩名女子!

“……我一定要活著參加今年冬天的COMI!!!!”

基因鎖一階·逆十字鬥雞眼。

被他以如此扭曲的顏藝一瞪,面前兩名白衣女子,原本伸向他脖子的雙手也隨之一僵。

“老姐!!!管你什麼計劃,趕快用……我快不行了……”

不管厚海陸斗頓悟的秘技是否符合生物學和遺傳學常識……

眾所周知的是,由於雙眼視象融合原理,人是無法同時對焦兩個物體的。

所以,厚海陸斗的視線只能瘋狂地左右移動、“輪流寵幸”面前的兩位白衣女士。

“叮鈴……叮鈴……”

“你知……”

“知道……”

“道了……”

於是,他面前這兩名白衣女子,如同逐幀播放的電影人物一樣,一點、一點、一點地將被紅繩穿過、佈滿血痂、滴落鮮血的雙手,向他的脖子接近著。

“牙、牙買……”

感受著脖間越發刺骨的寒意,厚海陸鬥不禁回憶起了兩個月前,自己在江東公寓門前,被那莫名出現、強制乘騎的白衣女性怨靈卡住脖子、肆意蠕動的不堪回憶。

而且,這一次,居然還是雙倍的“快樂”。

“把勇者之劍舉向天空,呼喚它的名字……”

就在厚海陸鬥覺得,不用面前這兩位動手,自己“分叉”的眼珠就要自行炸裂的時候……

羽生舞手中印著著“SuperMagnum無新增汽油”字樣的油壺,朝著一旁斜斜飛出,灑出一長串黃色液體……

“……出來吧,立體機動裝置!”

『等等,用這種召喚機甲的臺詞呼叫三維運動機械裝備,不知道會害人吐槽之前還要先說明一大堆嗎……』

“轟轟轟……”

隨著羽生舞的呼喚,如同天籟般的機車排氣聲,在一旁的草叢中響起。

……

“嘩啦啦……”

仙壽院墓所內,如雨般的建築殘渣正在沿著洞壁往下掉落。

荒木宗介如同在挑戰《忍者勇士》闖關節目的選手一樣,手腳並用、全神貫注地沿著洞壁上瘋狂坍塌的建築群間輾轉騰挪。

任憑頭頂上方大片掉落的石塊轟擊在身上,他表情專注地向上攀爬、跳躍著。

為了不影響動作、護住腰間捆著的水桶包,荒木宗介只能在被石塊砸中的一瞬間,讓身體自行以微小的幅度閃避、儘量減少接觸面積。

因此,他的上衣在避無可避的建築殘渣沖刷下,早已變成了一堆布條,展露出筋肉盤結、佈滿紋身的上半身。

只剩下隨風飛舞、炸裂成拖把布條的運動褲,還在頑強地為他遮擋著最後的“三角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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